作者:池中物
一点点温暖又湿润的滑腻从左胸口开始蔓延,随着打转一般的拨弄,迟中务的身子不断向上挺,慢慢弓起来。
那点滑腻灵巧地移动着,每当迟中务的注意力要集中到那一点时,它就俏皮的跑开,只留下香风吹过后,冰凉凉的空虚感,让他的脑中不断积郁着,积郁着……
也许是在空中暴露地太久,女人环过来抱住自己左腰的右臂也是凉凉的,但肌肤接触之后,又迅速升起暧丨昧的温度,一团火焰从腰间燃烧起来,把热血烧得沸腾。
沸腾的热血向上冲,却在胸口被那丝丝的凉意冷却——那团滑腻几乎走完了自己整个胸膛,把自己的前胸弄得一片冷意。
感受到贴着颈部的大动脉慢慢向上的那股温热,迟中务终于从不久前的至极中回过神来,右手艰难地动了动,抓了一抓,便捏到了一大团粉嫩无比的软肉。
“嗯……嗯……”
右手可能用力有些大了,在自己的脖子旁边耳朵下面,传来了似痛还喜的娇哼声,更引人躁动不安。
左腰之下的那只玉手,微不可查地在迟中务后腰上轻轻一按……当然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右颈,右手和右耳的迟中务,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注意这个?
不由自主地深深吸了一口冷气,迟中务突然觉得自己的全身都活过来了。
胸口那本该是凉丝丝的感觉,也突然变成火碳一般炽热;没有胸部的阻截,小腹的热血顿时沿着颈部的大动脉一路上行冲得老高,几乎从天灵盖百会穴冲出去;同时,那只玉手还顺着自己的腹肌线一路往下摸索着,摸着着……
“活”过来的迟中务整个人快要爆炸,他猛地坐起来,粗暴地打断了怀里的女人的一切动作,并且狠狠地把她抱在怀里,用力的紧紧抱着。
“呜……主人不要……奴家痛……奴家痛……”
怀里的女人越是用那温驯的口气求饶,迟中务的铁臂就勒得越紧。
大团的滑腻在胸膛挤来挤去,迟中务一颗心几乎跳破皮肉的束缚。通过肌肤的交接,感受到女人那也是越乱越急的心跳,迟中务口中挤出了几个字……
“别怕……马上就不痛了!”
饿狼般向前一扑,伴随着女人用喉鼻所发的一声亢长而绵弱的呻丨吟,迟中务一口“咬”在女人颚下胸前的大片透着嫣红的粉白上,让女人的心跳更快更乱了……
明月的两条玉腿不知何时就已挂上来,死死勾着迟中务的腰;明月的两条粉臂不知何时就已环过来,紧紧拢着迟中务的体——而迟中务,则在这全心死意的束缚中,奋力地突破着……
楼外数层门,还在“奉命”等候未曾离去的金池心中隐有所感,抬头望向小楼的方向,然后微微低下头,看着桌上刚点起的灯烛,轻轻一哂……
————
烛火飘摇,金池放下笔,轻轻活动了下微酸的手腕。
看着已经处理完的大堆文书,金池左手拄着头,脸上带着迷惘的神色,看向门外,似乎是想在黑暗中找寻什么。
然而她马上愣住,因为她看见了走进来的迟中务。
“呃……”
十分意外的模样,金池不觉站了起来。
“以为我会过夜吗?”
听着迟中务的调侃,金池却真的吃惊不小——这声音……都有些低哑了。
自己也发觉了这份不适,迟中务尴尬之余干咳两声,然后提起中气,朗声道:“我可不是因私废公的人。”
然而当他看到这满书桌已经处理好的文书时,却也维持不下那份强装的正气了:“啊……哈哈……原来都……”
金池不禁低头一笑,温婉知性的美丽让迟中务眼中猛地闪过一丝异样的神彩。
“久等无事,金池便自作主张,为主上分忧了……事前未曾通报,还请主上恕罪。”
较之过去,迟中务就算再是X欲滔天,经历了一整个下午的荒X之后,也该有那么至少半夜的“正经时间”才对——不过也许是刚才的鏖战反而勾起了他压抑数月的X虫,也许又是什么别的古怪原因;反正他现在是一点点“正经”的意味都没有……
不疾不徐的步点敲在金池心头,迟中务绕着她走到身后,从后面靠过来,在她身旁探出头,迟中务语气十分地暧丨昧:“一点问题也没有……我一向是有事就要交给秘书来干得……”
迟缓的话语带着丝丝蛊丨惑之意,姚金池仿佛闻到了身后男人散发的气息,脸上露出失神的表情……
浑身一抖,她惊醒过来——这气息……不正是姐姐的吗?
心中对姐姐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终于占据了上风,令她的理智挽回了优势——不论如何,想必姐姐也是不喜欢一墙之隔就有别的女人和自己争夺心爱之物的……哪怕是自己的亲生妹丨妹,也是一样……
这就是名震天下的女暴君,对待爱恨的极端态度!
金池受惊般地逃开,然后慌忙说道:“属下还有事要办……”
“我带回来的人你知道吧。”
“呃……是。”
“尽量封锁消息吧。”
“属下遵命。”
“呼……”
迟中务虽然也隐约察觉到了自己有点不对劲,但始终没检查出来哪里不对……
“那属下告退。”
“没事的时候,可以常来……”
“呃……”
金池一脸且惊且苦,小心地走开了。
顺手翻翻桌上的文件——金池的确是非常非常能干的好秘书——无论哪个方面都是——迟中务刚刚升起来的丝丝正意骤然散去。
本来就是想着今晚还有点公务要做……然而居然都没有了……现在做什么?
夜深更冷,迟中务突然好想找个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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