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池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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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刀者似乎不满手下搜索的速度,不断呼喝,渐渐走近埋伏地点了。
“你们这些狗崽子,快点给我搜,搜出来重重有赏!”
“你……去那里看看!你……在这里给我挖!挖地三尺也要找到!”
“还有你……你……啊……啊!”
忽来一阵赤风起,花座召奴施术召来狂风,迟中务掐诀放出真火。猛火无情,烈风无意;风助火势,火涨风威!两者合一合成一条巨大的风火龙卷,顷刻吞噬了整支搜索队伍。诸多海贼,受烈火焚身之苦,亟欲痛呼!但只要一张嘴,便是狂风卷烈火灌入口中,连一声惨叫都无法发出,便被焚为灰烬了。
风火过后。二人凝目望去,只余一片片焦炭也似的黑块。
“哼,真是污我的手。”花座召奴还有些不太解气。
“好了好了,说到底也没动手嘛。”
花座召奴不想动刀子,那是怕污了手——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大怨气。
迟中务不想动兵刃嘛……理由跟上回在大宇神宫也不杀人是一样的——不太好意思下手……嗯,厚面神功还需多加锤炼……两人一合计,索性就欺负操刀者是个莽夫,直接拿术法干死丫的——反正他的老底儿都被楼沉沉透了个底儿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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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毕,楼沉沉那方也顺利发动兵变,很快掌握了全局,海龙集团的诸多恶贼被一一审判,流金岁月再现昔日光辉。
之后,楼沉沉设宴,热情款待二人,席间花座召奴实话实说:“我所做的不过是召来风,助长火势;迟公子修为精湛,可以不借助法坛便能施展三昧真火之术才是真正的厉害。若是有十分功劳,迟公子可占其八也……”
“奴家谢过迟公子再造大恩!”楼沉沉又自饮一杯,脸颊已是泛起红晕,盈盈细步走到迟中务席间下拜。
迟中务急忙扶起:“花座君过谦了,若有十分功劳,迟某自认最多占二分,花座君三分,楼姑娘提供一切细节,十分功可居其半也!”
自己和夫人在这儿开宴会庆祝她老公死于合谋……怎么都有一股X夫X妇谋害X夫的意味。不过这是“伸张正义”!而且迟中务这厮,在别人老公刚死半天就改口叫人家“姑娘”,已是有些“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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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起,月色寒。独立庭中的花座召奴,面上愁容不曾有半分解脱。
“花座君,从我们一见面起,你就苦着一张脸,是有什么烦心事吗?不妨说出来听听?”迟中务撇撇嘴,从里面走出来。
“嗯……是迟公子。”花座召奴似乎想到了什么,用折扇遮住下半边嘴脸:“春宵一刻值千金,迟公子怎会有闲心与在下搭话呢?在下可是男人啊。”
“呃……”迟中务脸色一垮:“沉沉多年以来压在心上的噩梦一朝除去,整个人爆发出极大的热情与活力——现在饮多了些,我已经给她喂了解酒药,扶她睡下了。”
“嗯……看起来,迟兄是错过了什么好戏吗?”
“好戏……那有什么好……”迟中务也猛省过来。
楼沉沉虽说武功不如自己,但是也算是不错的高手了——被两三坛子酒放倒这种事也演得出来……这!
“啊……好像是错过了呢……”
“呵……楼夫人就没和你说什么吗?”
“她跟我说琉球是岛国,夜晚在外,风大湿重……啊!我……”
“哈哈!”
“笑什么!我说你还在外面,我出来叫你早点去睡觉!”
“呃……”
两个人突然都不说话了。
停了半晌,迟中务转头过去问道:“你说我现在回去,还能不能……”
“在下是男人,也不会喜欢男人的……”花座召奴神经质的回了一句。
“呸……谁喜欢你了!”
“哦……不好意思。不过我觉得迟兄你现在再去,楼夫人多半就已经真的‘睡了’。”
“唉!夭寿哦……”
唉叹一声,迟中务只好放弃。
长夜漫漫,迟中务又不好意思再钻回去,只好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花座召奴说话。
“东瀛与中原很久没通消息了,不知道东瀛目前如何啊,花座君你是地道的扶桑人,能给我说说吗?”
花座召奴一叹:“唉……一片战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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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花座召奴向他解说了目前东瀛的情况。大致来说,就是行事狠辣极有野心的鬼祭将军挟天子令诸侯;除了服从他的之外,还有众多诸侯聚在良峰道隆旗下反抗;两方天天打日日打。花座召奴不喜鬼祭将军为人,但是一来他有个姐姐是鬼祭一族抚养长大的;二来他姐姐最近嫁给了鬼祭刹司作侧室;所以现在夹在亲情与良知之间,十分苦恼。
“啊咧……好像听到了不得了的东西……”迟中务酒醒了。
“无妨……今日过后,迟兄就会回中原去了……也许日后,再无相见的机会了。”
“说的也是……我可是没有去东瀛的打算呢。”
停了一会儿,迟中务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吾不知……”
“嗬……也许将来会有转变的契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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