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池中物
正在隐匿一旁欣赏之间,海上飘来一艘浮舟,船头立着一位美人,做中性打扮,绣金蓝衫,长濡垂地,珠光映玉面,素手拈云鬓。
“哈,出现在船上的女人……想必就是他们所说的流金岁月女主人了。嗯……既然和善待人,那想必可以与之交谈,打探情报。”名为打探情报,实际上这货只是想凑过去看看这位大美人有没有什么便宜可占而已……
纵身一跃,轻落船头:“在下何氏商会总裁迟中务,特为月前夫人在海上义释我之部下而来;唐突佳人,还请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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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得丝内?(あほうですね?)”
大大出乎迟中务意料之外,来人一张嘴就是一口熟悉而不解其意的岛国语——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特么的这是个男声啊!
卧槽男声啊!虽然十分阴柔,但是这绝对是男声啊!
迟中务两眼一瞪,再细细打量了一遍眼前的“美女”,终于发现眼前的“美女”,在蓝白罩衫之下,还藏着一把秀气的武士刀。
‘按照武士制度,女人不可能带刀吧……’终于看穿真相的迟中务,一时之间竟无语凝噎。
“阁下非请勿入,实在是失礼……请你立刻离开!”
迟中务脸上有些烧红,正要道个歉走人,突然想起来来之前所询问的“男海贼刀法精妙”,再联系到此地已是流金岁月内部区域了,最后加上眼前美少年气度非凡绝非鸡犬之辈——迟中务突然想通了:哦,原来眼前这个就是劫道的海贼啊!
一想到此,迟中务顿时脸也不红了,气也不虚了:“以阁下作风和行为,恐怕不能指责别人无礼吧!”
本来只是句过场话,谁料那少年听后,突然眼神一直,眼神一凝;腰间武士刀自行弹出,折扇收回,玉手紧握利刃,不言不语就是致命杀招袭来!
“忒!什么情况?”好在少年刀法虽然诡异难解,但是根基与迟中务实在难以相比;迟中务快剑招架反攻,与少年战成一团。
两人一时间走的路子都是只求速杀,快刀快剑瞬息之内互击数十响;数十招后,少年内力不及迟中务雄厚,落后一步;迟中务也不追击,收剑在胸前:“阁下如此做派,迟某人说不得今日怕是要动上真格了。”
耳听眼前强敌竟然要动真格,已是稍落下风的少年双目一闪,奇招顿出!
只见少年手未动身未动口未动,但是一股异力突然降临笼罩浮舟;迟中务感应到四周凝聚出无数刀剑之气,心中一凛。
随即,随着少年手中长刀递招,虚空之中不时凭空出现刀剑利刃,攻向迟中务要害与破绽。
“可恶……是要玩术法吗!”迟中务几遭遇险,顿陷下风,一时不觉情急。左手利剑紧守门户,右手捻起法指。
“五百雷神掌中存,推开地裂天也崩。精邪鬼怪若逢此,顷刻之间化灰尘!”飞速念完口诀,右手五指快速跃动结成五雷印,一道雷光如白驹之过,直射而出!少年一个紧急回避躲开;迟中务争得时间,左剑右指急催灵力,顿时精粹灵力如落水波涛奔涌而出,少年所布下的异阵受此强力冲击,同时破碎了。
“且慢!”这回是少年主动要求停手了。
“嗯……打不过,就要说人情吗?”虽然言语刺人,但是迟中务也没有继续攻击下去。
少年见迟中务停手,首先将刀归鞘,以示和平之意:“阁下所用的术法非是东瀛一脉,气势磅礴如山河,其中又见精纯如日月;莫非是中原道门的高人?”
“嗯……有见识!”
“既然是中原的高人……那……在下花座召奴有一事不明”
“讲吧。”花座召奴……这名字好蛋疼,难怪以自己“阅女无数”的眼光都看错了,果然是个伪娘……
“中原与东瀛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此回交易,也是正常的商务往来——为何阁下要出手破坏此次交易呢?”
“诶?”迟中务一时诧异起来:“不是你带人扮海盗,打劫的船队吗?”
“嗯?阁下此言何意?”
“这支商船队,乃是我的下属,我怎么会自己打劫自己的下属,断自己的财路?”
“啊!难道阁下就是……”
“我好像报过名了……我就是何氏商会总裁!何主委——你也可以称我迟中务。”既然不是女的,那还是报假名比较好……
“啊,抱歉!阁下跃上船头之时,我正在出神思考,并未曾听见阁下所言的前半句……”
意思就是你只听到了后面“唐突佳人”那半句咯?迟中务一时也不好意思起来。
“久闻何氏商会幕后有一位高人坐镇,原来就是阁下,实在是失礼了。在下花座召奴,乃是东瀛鬼祭将军讳刹司座下使者;此行专程前来处理幕府指定商船被劫一事。”
哦……本以为萧竹盈被姚明月压着打,应该是没什么大能耐,没想到人家还真有本事,被迫转移向东才短短时日,居然把生意做到幕府指定的地步了——看来她之所以落入下风,仅仅只是因为姚明月太强势了而已,这就是“非战之罪”吗?咦……这样子说起来,两个女人其实都是经营的一把好手啊……
“那阁下方才为何……”
“此乃吾之私事,请恕不便告知。”
“那好……既然同为一个目标而来,那尊使可有什么情报可以分享?人多力量大,能够早一日解决问题,我们之间的商路也可早一日畅通。”
“嗯……”花座召奴打开折扇,半掩玉颜,思考半晌;终于还是开口回答:“高人面前不敢隐瞒——实不相瞒,在吾启程之前,就曾接到过一封不知名的来信;其中便告知了做下此事的势力组织,与前来此地的方法。”
“咦?那依你之见,这究竟是有人暗中相助,还是阴谋者故意混淆视听安排陷阱呢?”
“依在下愚见,本以为是个阴谋的可能性很大;但是在此地遇上迟公子后,在下倒是觉得这件事不可能是一个阴谋了。”
“这又是为何?”
“迟公子身居高位,日理万机,部署众多;想必不会为了区区一支商队就亲身前来——除非是有人刻意布置,要让公子出面,来到琉球。”
“不错!”也不好意思告诉别人其实自己完全是甩手掌柜,除了年终对对账表之外,完全都是把商会甩给未来丈人家和家里养的一票女人来做;更不好意思说其实前来此地是因为萧竹盈的原因——迟中务跟着素还真混了一段时间,厚面功夫大有长进。
“以在下愚见,迟公子的武功加上术法,虽然不说纵横东海无敌,但是也应该远远超出一支海贼所能承受的极限——若是真有人想要设计害人,也不会刻意将阁下拉入局中的。”
“嗯……有理。那你的信上,是否有写来到琉球,寻找到流金岁月之后,要如何继续行事?”
花座召奴尚未回答,空中突然洒下金色花瓣雨,一个娇柔妩媚的女声响起:“两位贵客,奴家这厢有礼了。奴家为请两位前来,用了些手段,还请两位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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