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池中物
“那你要如何补偿妾身?”
轻轻托起美人的脸:“是出你意料之外的补偿……你就安心在影中林等我来吧。”
“那妾身……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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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秋水宴,却是落烟霞主动找上来。
面对迟中务,落烟霞深深一礼:“迟公子……多谢你,多谢你帮助我这任性的复仇;如果不是你,可能烟霞永世都再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为外子报仇了。”
“落女侠不必如此,掠食者虽然狡猾,但总也有抓住他的时候。”
落烟霞摇摇头:“但我却没有那样的机会。”
“武功可以再练。”
“呵……迟公子的大恩,烟霞来日必报!”
“客气了……”
“不知迟公子这些时日准备如何应对?”
“是指的练习攻守配合之事么?”
“嗯。”
“我尚有要事需离开数日,这几天就劳你多多采益,增进自己的修为吧。”
“嗯……是,烟霞明白了。”
“嗯,请代我转告他人,我这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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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中务要去哪儿?他的日程表虽然紧张,但也都是一时紧。
清蘅梦土乃是佛门圣地之一,只是净瓶尊者为人低调,再加之已然圆寂多年,所以这数百年来,在江湖上早已名声不显。
‘连个知客小僧都没有,这清蘅梦土是混得有多惨?’
以龙眼佛所说的“佛门法语”打开密道,迟中务一路走进大殿,看着这架势,静悄悄连个人影都没有,不禁心里打起了鼓——蘅佛子该不会也已经挂点了吧?看这架势,就算已然挂点,也不会有人知道的。
遥想起中原三教里,菩提学院供养数千门人,七彩云天等分支也是香火鼎盛僧徒众多的规模,迟中务不禁为蘅佛子的经营手段感到由衷的伤心。
大殿中,一尊巨大的佛像,仿佛在诉说着清蘅梦土往昔的荣光。
迟中务向前看去,一张六柱巨榻上,端坐着佛门先天三佛子之首的蘅佛子。
看着眼前珠玉满头的清圣佛者,迟中务上前打个稽首礼:“道教迟中务,见过佛子。”
虽然迟中务身为三教授命者,身份等同中原三教之掌教;但是对于蘅佛子这样身兼一门总掌教和佛门三佛子之首的巨擘,应有的礼数还是必须要有的。
“阿弥陀佛,贫僧还在疑惑,久未见人烟的清蘅梦土今日是何人来访,原来是迟授命大驾光临;贫僧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迟中务岂敢!打扰了佛子清修,迟某罪莫大焉;只是此事事关佛子,所以在下不得不为,还请佛子恕罪。”
“哦?”蘅佛子依然心气不动:“不知清蘅梦土有何事务,竟能劳动迟授命下问?”
“回报佛子,在下前日于大汗之野,发现四名佛门中人的踪迹;在下一时好奇,深入调查,竟查出他们乃是出自佛子门下的四大天王……”
“哦,原来迟授命所说的乃是法,慧,智,定四尊者。嗯……说起来,他们四人的确是吾之弟子,但在百余年前,他们四人便已破门出教;既然已是教外之人,那贫僧就不便插手管束了。”
“佛门自有清规,岂容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么?”
“他们四人当初在贫僧处领受佛命,征讨魔界刀魔;事成之后虽未曾回转便离开了佛界,但也算是功过相抵,贫僧岂可因一己私怨便对他们下手?”
“嗯……但如此这四人在背后操弄大汗帝国,挑动大汗与中原的争斗,生灵涂炭,佛子难道也要坐视不理吗?”
“嗯……唉,世人多苦欲求难满,纵使身入佛门清修,也难逃此劫。但此事自有佛门中人理会,迟授命无须在意。”
“恕在下多问一句,佛子所说之人,可是耶摩天住持摩诃台大师?”
“因果定论,正是此人。”
“但摩诃台尚有他事分心,如若有心无力,岂不是要坐看四天王日益壮大?”
“唉,一啄一饮,莫定前非;迟授命有大好光阴岁月,又何必非要将这段因果揽上身呢。”
“在下也不过适逢其会,不得不为;还请佛子执法无私。”
“阿弥陀佛,既然如此,那贫僧就僭越了……”
蘅佛子说完,默然而坐,忽然周身光明大放,浩瀚的佛光中,只闻佛子清音不绝。
“一切智,一切痴。为法无为法,不存不灭,云斯足证……”
口诵真言,周天梵音绕绕;蘅佛子身前,忽现一朵莲花。
“四位尊者乃是贫僧的弟子,他们能有今日,也是贫僧种下的因;迟授命可持此物,日后若是遇上四尊者,还请迟授命好言相劝……若是他们不知悔改,迟授命可言一‘破’字,则此物便能收回清蘅梦土赐予他们的佛门法言。”
“嗯……我会记得,多谢佛子了。”
“阿弥陀佛,而今魔佛之争尚未到紧要处,我等仍需清修以备日后之用——迟授命,恕贫僧不送了。”
“不敢当……在下不敢继续打扰佛子清修,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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