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池中物
“发……一气化九百!”
错估海殇君与南宫恨二人搏死挣命的能力,魔魁放弃收纳反击之招而选择正面强攻;南宫恨拼得一身重创也强行化纳只有五分力的擎羊啸天发出一气化九百。当世三大高手豁尽一身元功的惊天大碰撞引动了天地异变。魔魁之女难承此雄威,快一步逃离现场;云岫君神智已失不知躲命,而诛心断邪也受制于云岫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毁灭之招交汇一爆……
山崩地裂江河倒灌;千丈之内草木不存。
费尽一身力才抵御住外散的磅礴余劲,魔魁之女勉强睁开双眼四顾……
海殇君所伏悲道天宫人马与魔魁所带的精锐近卫已经一个不留,尽数被这股毁灭之力炸成了碎片。云岫君只剩一个留着黑色掌印的骷髅头,诛心断邪二人不知所踪。
而在战场中心处,那下陷十余丈深的地坑里,只有魔魁一人独立!
忽然风起,魔魁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半跪的姿态,象征的胜利者未必就能笑的淡然!
“哈哈哈……好个蚁天海殇君!好个不惧死的南宫恨!”
“海殇君果然不愧是一代枭雄!原来他在台面下还藏有这两张底牌……只可惜呀!终究一个是见不得人,一个还完恩情便不在手了——否则这中原只怕早已改姓了!”
“呵……”
“魔父你无恙乎?”
“尚可……速命非凡率兵突袭方界!”
“魔父放心!战前吾已发出通天传令。”
“嗯。”
“不知海殇君二人是否已伏诛?”
“唉……最后一招吾错估二人搏命的决心,招行半式,再逢二人合力,吾其实输之一分——只是此二人伤比吾重而已……黑白郎君和海殇君已经接力遁去了。”
“那……”
“哼!吾等如此费心费力,此回也该轮到素还真他们出手了!”
“那女儿便恭送魔父回转碁山……”
“你不与吾一同回归魔界?”
“这……”
“唉……也罢!那吾便去找寻诛心断邪二人了。你好自为之吧!”
“即使分处两地,女儿依然会为魔父的大业尽力!”
“嗯!”
————
冬尽春生,草木退黄。瀑布之旁,海殇君与黑白郎君二人正借水气掩蔽身上的血味。
“这一战果然痛快!”
“黑白郎君……”
“哈哈哈!些许小伤不碍事——要收我黑白郎君的命,这天这地都还做不到啦!”
“唉……没想到愁月竟然是魔魁之女假扮。如此说来真的愁月必然是被迟中务拘禁在有坐山庄了……呵!”
“迟中务吗?你放心,我一定会将他的人头提来见你——然后你我互不相欠!”
“不可!”
“嗯?”
“今日之变,想必是有人早已做下通盘布局;吾错算一步败的必然……以吾观之——天地之大,也只有迟中务一人能够在吾去后起心保护愁月与冬曲……吾一世筹谋,她们母女牺牲极多,蚁天实在不忍她们再涉江湖风波了。”
“哈!男儿生来当怀壮志,为扬名立万,即使祸乱天下那又有何不可?只要做的堂堂正正光明正大,黑白郎君看在过往之情,势必挺你到底。”
“呵呵……看来蚁天倒是多余去做那反复小人了。”
“嗯?有人来!”
“哈!想必是三教传人……黑白郎君你离开吧,此地交吾一人应对即可。”
“哈哈……海殇君你一方雄主,岂可如此短气?”
“实不相瞒,魔魁之女一掌内蕴神农琉璃功的百草毒气;而先前为求脱身,吾豁尽元功,再难有抵御之能——现在嘛……”
“哼!即使身中剧毒又如何?有难关,打破便是!有险滩,趟过便是!”
“吾已是必死无疑,你虽受重伤但仍有生机;又何必为了我做下不智之举呢?”
“南宫恨的一生中没有临敌脱逃四字!再说……海殇君你难道就无半句遗言,想要交待亲人吗?”
“这……”
“不必多言,他们三人很快就会来到——把握时机吧!”
“唉……”
————
天外方界,易水楼总部;迟中务已经暂时压制住了白云娇娘的释阳丹药力。
当然是用的武功,而不是别的什么奇怪手段——他当时灵光一闪,想通了为何海殇君不对他使用九日难的缘故:《神农琉璃功》。
一想通此节,神农琉璃功神通即刻上手,百花齐放压下释阳丹药力,令白云娇娘撑过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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