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池中物
全副心力用于诛杀仇人,白发刀客再难防阴狠禁招。怒佛开膛指宏然一击,白发刀客呕血如涌。
“啊……离开!”
追之不及,情海过客自忖重伤之下中招绝难活命,也不追赶;一挥手:“快!兰凤园!”
“教主啊!教主啊……”一回头,却见唐皇教众人都跪倒在唐龙剑云无头尸边哭叫。
内心暗骂一声猪队友,情海过客一肚子窝火,飞身离开!
展开最快身法,情海过客片刻奔至兰凤园。冲入屋内,却见……
屋内一片狼藉,极目所见皆是激战的痕迹——此激战非彼“激战”。而是一个用剑的高手和一个用刀的高手相互搏杀的痕迹。
“嗯……看战斗的痕迹,刀法路数婉约秀气不失阴毒……不是先前那名刀客。刀者攻,剑者守——看来除了我之外,还有人想要迟中务的命!不过……”
不过他们人呢?
带着疑问,情海过客皱眉离开,准备返回唐皇教,好好向自己那位老友解释解释。
————
那么,我们那位“舍己救人”的迟中务呢?
让我们返回到情海过客离开后不久……
兰凤园的小屋里,一片粉红的暧(和谐)昧。
轻解罗裳,病兰花羞不自胜,转过头去伏在枕上;“命随刀”调息数次,将身前趋。
终于入得帐幕,迟中务拥着紧闭双眼的“病患”,轻嗅了一下;然后张嘴吻上滴朱的红唇。
“呜呜……”不止是四唇相接,鼻尖也触到一起。感受着口中都被雄浑的男子气冲击,病兰花心神动荡,情难自禁。
‘凡女人以血为主,皮乃血之外,血乃皮之本,看皮可知血之旺衰矣。皮明则血润,皮红则血枯,皮黄则血浊,皮赤则血衰,皮白则血滞,滞则夭。’眼见病兰花遍体酡红,迟中务便已知她久病之下,精血亏枯,已有不虞之险——所以他坚定了治病救人的信念。
“啊……请怜惜……”
“唔……”
以身相欺,肢体交接;伴着一声轻微的呼痛,迟中务完成了第一步。
静待片时,摇曳片时,感受着女人渐渐觅趣其中迷醉难拔;迟中务谨守一心不乱,运起神农琉璃真气,散如氤氲,白茫茫一片笼住两人。在外观视,只见床上一片白雾漫漫,两条身影纠缠不分彼此。
过了摸约盏茶时分,白雾内渐渐传来令人心神摇曳的娇啼。
“大概……可以了吧?”宇文弄月守在窗外,满脸通红。
“嗯……”一名身着华丽又暴露的和服的绝色美女放下手中的酒杯:“不急,吾尚未写成一首俳句……”
两人声音并未顾忌,传到救完人后有些放松,准备“收点药费”的迟中务耳中,令他大惊。
“啊!”急匆匆退出来,然后不顾病兰花一脸的小不满就满地找乱扔的衣服穿。
“嗯!”额心一点花饰微晃,媚眼中一道精光流过,和服女子手一微扬,一把秀刃自然出鞘;接着宇文弄月只觉眼前一花,女子便已跳入屋内攻向迟中务。
全裸!迟中务大囧,但是利刃将及肌肤已经容不得他思考了。
手一动,化出宝剑,架住秀刃:“你是谁!”
“哼……看来要废掉你四……五肢才能问话!”
冷艳的语调不减丝毫柔媚,陪着清逸绝伦的美貌与华丽放(和谐)浪的服饰,女子运刀如风,招招不离迟中务要害。
招不成招,迟中务非但性命悬于一线,而且还受到宇文弄月与和服女子的言语嘲讽;不禁恼羞成怒!
“哈!”暂时忘却自身的尴尬处境,将全副心神灌入刀剑生死决;迟中务发挥先天级战力,不但剑走无定势,同时还指起微妙法。随是一丝不挂,但法指合剑诀,威仪自生,使人忘怀他正裸身。
“咦……好对手——离蓬斩!”
和服女子已完全将迟中务视为难得的高手了;她玉腿连蹬暂时迫退迟中务,就要出招。
“呀!”心忧身后全然不通武功的病兰花难受此招,迟中务不闪不避;全以根基硬接此刀。
舞出如风利剑划散刀光,但仍免不了被其中蕴含的劲力全力一击;迟中务的易容术法被破了。
“啊!你……你不是刀郎!你是谁!”一直摸不清状况的病兰花,此刻才拥着被子惊叫起来。
“你就是病兰花?别害怕,我们是来……是来帮你的!”宇文弄月绕开战圈护住了病兰花。
“啊……”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和这个男人刚刚做了什么,病兰花突然两眼一直,将头埋进被里尖叫起来。
无心计较崩溃的病兰花与试图安慰她的宇文弄月;激战的一男一女已经各自明白了对手实力。
“不愧是中原武林的名人,果然是高手。”
“你的刀法也如你的人一样美丽而致命。”
“哦呵呵……注意来!斩山水逆破!”
“侵略如火!”
摸清女子根基不强的弱点,也清楚女子必将以绝伦的刀法来弥补;迟中务当机立断运起浩然强劲,意欲泰山压顶!
浑厚真元不断聚集,迟中务头上仿若氤氲蒸起;庞大火元四溢,整个屋内弥散着高温和热度。
正当女子和迟中务各自将至功行圆满之时,意外发生……
“呃……”女子突然有若全身失力;聚起的功力骤然消失,纤手葱指握不紧轻巧的宝刀。随着秀刃一声清脆的落地声,女子跌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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