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池中物
“这……妾身不知。”
“那他有没有……变得急躁、狂妄,或者不愿接近水?”
“不愿接近水……似乎是有!”
紫宫遥立时心情激动,言语也不禁失去了冷静:“南君,妾身的父亲……真的会……真的会那样吗?”
“不能说一定,但只要由吾亲自检查,黑虫定然无所遁形;魔君……他能放,吾便能收;当今之世能完全克制他者,就是吾。”
“……”
紫宫遥低下头来,默然不语;片刻沉寂,便是深思熟虑。
“若是黑虫一日不去?”
“那紫宫宣夜便一日不能摆脱魔界的掌握——甚至于今后可能会成为魔君的傀儡,乃至附体肉身。”
“也是妾身大胆相求——还望南君援手,为父亲解除此患;紫宫世家深感厚恩,今后必唯马首是瞻!”
“紫宫世家之事,实则取决夫人之祖母而已;夫人所允,实在不敢认真。”
“这……”
自己虽然在世家内部堪称智囊,但的确无权过问具体事务;紫宫遥轻咬朱唇,思索着能够掌握的筹码——这一次必须要解决隐患,怎能放任时机流逝?
“更深夜寒,妾身有些不耐此冷;不知可否请南君移驾,我们再谈此事?”
“哦?!”
迟中务一个激灵,咳嗽两声道:“那就……叨扰了?”
————
诡龄众长生,天荒城不老;苦境双阳异象之后,浮现在台面上的两个前所未见的神秘势力,终于第一次有了动作。
天荒山道,谜城掠影;不老传说,再入红尘。巍峨的城楼之下铁门忽然松动,内中飞出两道光影。
乍现身形,映入眼帘的,竟是熟悉的模样……
“一恨海枯天荒,二恨石烂地老。”
披发紫衣,背负剑架;恍如剑君十二恨的剑客戴着剑君模样的面具,缓缓走出了不老城。
“嗯……执行任务。”
身旁另侧,手持燕枪,头戴燕归人面具的枪手同样踏上了下山的道路。
不知以苦境两位名人为造型的两人,会给这个武林带来何种的变化呢?
神秘的不老城不老传说,又有着何种的秘密?
————
无边红水,异虫纷飞;伤势一愈的戤戮狂狶被莎罗曼引着,来到了这泪阳坠地所成的血湖。
“小女娃,你就是要老子用击水三千丈的招式,扫尽这里的血海吗?”
“相信对于武功更上一层的阁下而言,绝非难事。”
莎罗曼慵懒地侧卧在四名轿夫所抬的华幔之中,羊白毡毯之上;手中轻抚着空灵的水晶球,双眼似开似闭。
“一场交易,阁下并不吃亏;更何况这血海消失之后,还有更大的好处在等你。”
珠帘遮面,莎罗曼斜撑着头,语调轻柔:“吾之诚意已经给出,就看阁下的了。”
“哈……区区的血海而已,看老子轻松将它全部蒸发!”
戤戮狂狶心道这一名弱女子也无法危及自身,长笑一声便举刀聚力;顿时天际轰隆雷霆四起,似是呼应狂人之功!
然而此时……
“哈哈哈哈……美人你可做了个不划算的买卖,要不要及时止损呢?”
“嗯?!”
一闻声,戤戮狂狶眼中凶光大盛,警戒地看着来路尽头,将莎罗曼的要求抛诸脑后。
同样意外不小,但莎罗曼却依旧镇定:“不知是哪一位贵客来临?可否高祖小女子做了什么买卖?又哪里亏本了呢?”
“哈!你和一个将死之人做交易,所投入的本钱,自然是要亏得分文不剩。”
道路尽头出现人影,竟是卸下魔君装束,只身踏足苦境的池中物!戤戮狂狶一见仇敌现身,立时凶躁难耐。
“是吗……莫非小女子的眼光,就这么失准?”
“呵!”
池中物冷冽一笑:“美人的眼光虽然失准,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可以弥补啊。”
“死来!”
刀光一闪,戤戮狂狶已忍耐不住,雄劲铺天盖地,雷光霹雳疾走!
“哼……放过你一次,已是幸运;不知天高地厚,唯有死路一条!”
脱去三根贯脉钉,戤戮狂狶固然是脱胎换骨;但修成了天魔功,池中物却也今非昔比!天魔金身凝劲一挡,狂人快刀便无功而返;再一击天魔爪当胸击落,黑虫从内配合,戤戮狂狶只觉气息一滞,手慢一分,当即血洒长空。
“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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