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池中物
英姿飒爽的钗头凤女侠,抿紧了小嘴;跟着迟中务走进了布置的新房里。
——对阿鹤来说,这迟来的惩罚,其实感觉起来也没什么;甚至还挺有乐子的——毕竟迟某人也是从另外一个发达的时代过来的;要对付她这样“正经”的女人简直手到擒来。无心反抗外加以苦为乐,阿鹤很快就完全沦为了某人的附庸品——在某人邪恶的计划下,阿鹤帮腔,说服了钗头凤——她是很清楚自己没可能的了,最多是作为一个“情X”的存在;但是女儿不一样,豆蔻年华大好青春,还是云英之身。阿鹤几乎没半点违抗的意愿,就全心投入了这次的行动中。
“迟庄主也有身怀龙气的人,观遍庄里这么多女人;也就是你我母女,才有那么高贵的身份,有可能拥有凤气王气承接他的龙气……这是上天注定的结果……凤儿,我们不能再到处漂泊下去了——这儿是我们母女最后一处避风港……就让我们在这里扎根好吗?”
母亲的话回荡在耳边,钗头凤渐渐平复了纷乱的心绪。
‘女人总要找个归宿的……至少,这个男人……的确不错……而且——我们也没什么可以挑选的本钱了……’
抱着这样自我安慰的念头,钗头凤任由迟中务将她抱起,一路抱到那张鎏金梨木红幔大床上。
“请你……好好地对我们……”钗头凤说不下去了。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们还不清楚吗。”越说越低声,迟中务亲上了小姑娘的红唇。
放弃了任何形式的抵抗,钗头凤乖乖地任凭摆布。
解开了少女最后一件遮盖物,嗅着散发的清香,钗头凤羞涩地闭上了眼睛。
“嘿嘿”笑着,迟中务照顾少女的薄面皮,拉过来云彩锦绣,遮住二人的身体。
少女这才怯怯地睁开眼,弱势得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请……请……”嗫嚅半晌,却终难出口;昔日豪爽的女侠,终也有羞涩弱势之时。
吹灭了床头的灯,新房陷入一片黑暗。
黑暗中,只听见少女细若蚊蝇的声音;而后一声急促的痛呼,跟着就是一阵翻滚扑合的声音。
伴随着稍刻无声,少女终究还是微微低泣了起来。
时间推移,那低泣也逐渐分不清是啜泣,还是迷离;口中呼出的优柔乐符快活地跳动着,羞涩地舞动着;奏出一首新夜的绵绵情歌。
————
“果然是个小可爱……”钗头凤精疲力竭很快进入了梦乡;而身负邪兵卫,精力源源不绝的迟中务却轻手轻脚地起了床。
吻别了“新娘子”,他推门离去。门外,阿鹤徘徊在墙角,忐忑不安。
嘴角挂起邪魅的笑容,迟中务一把搂住惶恐难安的美人。
“来呀……今晚我还有很多事要跟你交代呢……”
“呃?啊!嗯……是……妾身知道了……”感受到魔爪肆意地在羞人的地方用力抓捏,阿鹤不敢再坚持下去。
迈开软软的步伐,阿鹤靠在迟中务的身上,任由他把自己带向深渊……
————
小新娘钗头凤被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醒时,迟某人已经为她备好了早点了。疼爱她初受新创难以下地,迟中务还温柔地备好小桌,让她可以躺坐在床上喝粥。
‘这样的日子……也许还不错。’钗头凤一边张嘴喝着粥,一边想着。
‘这样的日子,的确是不错……’迟中务吹吹还有些烫的粥,又给钗头凤喂了一勺。
————
又是一天清晨,迟中务从粉背藕臂里挣出来;倚着大床的靠背,看着窗外啧啧嘴。
他前几天做的龌龊事,要说瞒不过谁,第一就瞒不过山庄的两大总管——欧阳姐妹。姐妹俩基本上是最早进入山庄的,对他也是最忠心最依赖的,也是最想守他一辈子的人之二。
要说迟某人在外面不明不白就有了两个女人,她们还能忍——但是都回家了,都回到这个十几年来基本都是由她俩一手为迟中务打理的山庄了,居然还被这样一对后进母女抢了先;欧阳姐妹表示坚决不能忍。
昨晚她们便把自己十多年来的渴望一次性倾诉了出来——某人虽然下限降低了,但是上限还在;深受感动的三人,立刻决定把多年培养的深厚感情变成实质……
所谓的实质,就是指的:
1.孤单的欧阳琳很想和迟中务要个儿子,享受天伦之乐。
2.欧阳翎基本上对屡教不改,无数次逃跑不说还做尽恶事的金小开极度失望了——她只是想另外要一个儿子而已……
迟某人下限已降,基本上来者不拒——再说这对姐妹花其实他都觊觎很久很久了——算起来三男女都是夙愿得偿,一整夜都不休息也是理所当然。
纵然欧阳姐妹都是成熟的女人,但是激战一夜之后,也总比不过身怀邪兵卫的恶贼。击败了两个痴缠了一夜的女人,迟中务还没够……
这厮大白天的就钻进朱雀云丹的小院里——把朱雀云丹吓得不轻。
“看你的反应……你事都知道了?”阴沉的脸色,邪诡的面容。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朱雀云丹举起两只手,一左一右扶着头瑟瑟发抖。
迟中务的声音突然温柔起来:“唔……乖!马上你就不用怕了……”
“唔……”朱雀云丹不傻,但是面对多年的柔情爱人;依然还是满怀希冀地看过来。看到迟中务微笑着伸出手,朱雀云丹也惊喜地把手放在他手心。
突然的变脸,用力一拉;朱雀云丹猝不及防,一撞满怀。
拦腰抱住可爱的美人,迟中务脑袋凑过朱雀云丹耳边:“我就是要白昼宣(和谐)淫怎么了?我就是个坏家伙又怎么了?你不喜欢么……”
“我……”朱雀云丹百感交促,但最后终究还是数年来的甜蜜爱恋占了最后的上风。
朱雀云丹突然抽泣起来,一断一续地诉骂道:“呜……你……就会欺……负,欺负人……我命好苦……”
“那个不苦,是甜的,还很养人的……”迟中务半点没有停止手中的行为,把早就想拿下的小美人剥成白白的小羊羔;然后往床上一丢……
“呀……你!”朱雀云丹羞涩地捂住了脸。
也没啥……只是迟中务其实只是套了一件外套就装作是穿戴整齐来串门而已——反正他不畏寒暑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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