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池中物
三十年前的时空,月光照耀着为了别人的安危苦苦计较的人们。
三十年后的世界,夜星点缀着为了自己的性命战战挣扎的灵魂。
“启禀夫人,门外有一个名叫佛剑分说的和尚求见主人。”
“和尚?”
温和的女声从屋里答道:“天色晚了,就请这位大师安居一宿,明天再来吧。”
“可是……夫人恕罪——那个和尚说他有来自邪后峰的礼物带来山庄,要亲手交给庄主。”
“邪后峰……”
女声沉默片刻,语气中带上许多怅惘:“那就请大师入内吧。”
“夫人……”
“我知道你的意思——夜色已深,你们是见不得他的……我去寻他来便是,你们先款待大师。”
“啊……多谢夫人!多谢夫人!”
幽静深邃的地牢,昏暗的灯光照不透层层罪恶的迷雾。
深夜是如此的冷寂,地牢深处的一间囚室里,传出了不同寻常的声响。
(中略已删节)
烛火摇曳,照亮小小囚室。
镔铁床,精钢锁;一具白皙娇美的肉体被狠狠压在床上,四肢被牢牢扣紧。
男人赤着身体,露出一身蛮横精实的肌肉,以一种征服的姿态,坚定不移地进行着一场直通女囚心灵的拷问。
“嗯……嗯……嗯……”
喉间发出均匀的低吼,每一次进攻都实实在在地填满了一切空虚。
娇艳而赤裸的美好身段被一次次强横的冲击捣得筋骨俱醉,近乎柔弱无力地摊在床上。
似是到了乐趣横生的时候,男人俯下身子,一手托起女囚瘫软的大白腿靠近腰间;一手则压在女囚头边,整个身子微微弓起来,不断耸动。
“唔……唔……唔……”
不同于男人尽情恣肆毫无拘束,女囚虽然周身赤裸,却奇怪地在面部下方戴着一圈白银编织成的面罩,将小嘴遮住,只能不断发出奇怪的闷哼声,配合着男人。
“啊……啊!”
身子越俯越低,男人感觉到了女人胸前坚挺的两团,并贪婪地凑了过去,享受着那滑腻而饱满的感受;不知足下,他甩开了修长的美腿,转而一手拿捏住美人丰满的胸脯,欣赏硕乳在掌中不断变换形状的场景。
心理上的愉悦放大了肉体上的快乐,男人只觉满心的兽欲都快要得到彻底的释放,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啊……操死你个婊……唔……”
在胯下美人一声亢长而尖利的哼声中,男人保持了一副蚀骨销魂的表情——微微张着嘴,轻轻闭着眼,一脸都是放空的感觉。
直到不停抽搐的女囚突然放松身体,啪一声再度瘫软在铁床上;男人稍稍长大嘴巴,长长吐出一口惬意的浊气。
“还是这个地方,才能玩得快活……”
草草整理一下,男人又下床,站在床边欣赏起来。
雪玉般的肌肤,丰腴的肉体;没有另外一种病弱的娇弱感,取而代之的是几乎可以切实感受到的,那蕴藏在结实的身段下无穷的青春活力。
“嘿……”
可以如此彻底释放压力的一具肉体也被自己收藏……刚在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微笑,突然凝固。
男人脸上刚褪去的邪魅再度涌上——看着这美好无限的身体,他觉得胸腹之中,热火又一次烧得炽盛。
手指滑过女囚脸蛋,看着那些还未褪尽的潮红;男人的目光变得阴冷起来。
从囚室墙上取下一截断掉的银枪头,男人一边邪笑着,一边用枪头的侧面从女人身体上摩擦过。
自粉白的脖子开始——无论是高耸挺拔的双峰,还是平坦结实的小腹,抑或是那惹人怜爱的沟壑;银枪每擦过一个地方,便留下一片灼伤般的痕迹,令女囚在沉闷中不断痛苦地尖嚎着。
“呵……”
拿开银枪,男人又迷恋地看着那些灼伤的部位一点点恢复过往的雪白细腻,情不自禁轻轻舔起来,惹得女囚又发出咯咯咯的嬉笑声;一时间气氛又充满了暧昧。
突然再度变化,男人脸上的情欲完全消失不见。阴着一张脸,他飞起一耳光狠狠抽在女囚脸上,留下一个重重的红手印。
“贱人!”
银枪一下子落在漂亮女囚迷离的眼前,令女囚害怕地叫起来。
“你连你的爱人,都毫不犹豫地杀掉了……我得是把脑子统统射空在你体内了才会解脱你的束缚!”
话音未落,噼噼啪啪又是一顿耳光抽了下去;虽然女囚恢复能力意外的惊人,但片刻之间,双颊还是肿起老高。
打了一顿,男人又心疼起来,不惜凑过去,给女囚红肿的脸蛋轻轻吹着气:“呼……呼……你乖乖的,不要玩花样,我每天都来陪你好不好?”
“唔唔唔……”
“哈?你这是同意了?”
男人直起身子,将断枪挂回墙上,然后又从床边的小桌子上拿起几颗银制的子弹。
“你一直都把我服侍地很好,就算是再急切的时候都能如意地在你里面游走,就好像为我量身订制的一般……我们用这个来量一下,你里面能容得下多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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