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池中物
“南君是想问,为何沐流尘前来此地不是吗?”
“然也。”
“阁下有所不知——家师莫长铗,正是上代九皇座之中的武流座,家师对于九皇之座,也曾留下训示……现今邪帝之祸尚在酝酿之中,而且自有侠刀应对;吾又何必多做累赘?不如省下战力,先为天下除去覆天殇一祸,也可策应武痴传人等,减轻压力。”
“原来如此。”
迟中务点头——原来是看蜀道行坐镇,自觉没有出头之机,就改换了方向……看来沐流尘也是个宁为鸡口毋为牛后的好名之人啊!
“若是如此,那我这边去寻人筹谋……告辞了。”
“请。”
————
寻迹北进,迟中务一路急急,直奔九渊之巅!
“九皇座取九人对九人之意,若能提早诛杀一二,也许便不需沙罗前来了……至于如何在之后保住沙罗性命,尚需另行计较!”
电光霹雳中,迟中务力赞一掌,直击九渊之巅;登时山摇石落,大地动鸣。
“什么什么?”
一个尖锐的声音惶恐不安:“有人入侵,快寻回主上啊!”
“孟德文住口!”
“你们……快让我躲起来,快让我躲起来!”
“哼,外敌入侵,自然应该一同应敌——五行陀……叫那些投奔过来的人出力。”
“好!”
见九渊之巅广大宽阔,迟中务不耐费时寻敌间,停步山下,重掌连运,式式庞然之击,震得群山动荡,玄黄颠倒。
九渊之巅遭袭,峰顶旋即飞下数道光影。五名奇形诡状的高手,一个似曾相识的敌人;迟中务错愕间,又觉一道杀气隐隐锁定自己。
“一个人也敢来九渊之巅撒野?狂妄!”
大戟一挥,战天戟旋戈如龙,首开战事;身后赤手空拳的雪飘染身影一晃便消失无踪,竟是藏踪匿形之术,只待片刻之机,即可取人性命!
身材肥硕的五行陀舞动巨槌,与一边发出哼声一边紧握铁棍的惊雷狂枭一左一右辅助战天戟夹攻迟中务;三把长兵各指要害,不留生机。
腰跨长刀的造邪锋,无声无息地移至退路上,五人布下杀局,誓不放两度挑衅九渊之巅的迟中务逃出生天!
最后一人,赫然竟是昔日近日峰铸剑之战中曾遭遇过的四无君贴身护卫,天之翼!只见天之翼眼神稍露迷惘,但片刻间已被坚定的疯狂所代替;翼刃飞速出鞘,白影闪过,竟似流星飞跃,从天而落,攻向迟中务。
巨槌,铁棍,长戟,翼刃;四方遭袭之刻,迟中务竟是不闪不避。单足一顿,入地三寸,双掌一前一后,阴阳互搏之间,已是刚柔流转。
感知体内浑厚真元蒸蒸而上,迟中务双臂一振,磅礴内元如惊天洪流,逆冲而出!
四面格杀,一招失效;面对浑实如铁的气墙反攻,四人不得不各自收手防御。
然而兵不厌诈,树上开花得手,便是无玹剑动,气劲狂奔狠烈,恰似狂风过野,仿若烈火焚原!
“六如剑法-如火如荼!”
剑快一瞬,便是命收一瞬;战天戟冷汗未及滴落,已是命在黄泉路口。危急之刻,雪飘染身形乍现,重掌满蕴阴邪之气,侧击迟中务手中长剑,将将击偏一分!
面现血痕,战天戟心惊过后,又是怒气满盈;方天画戟虎虎生风,誓要以对手之死挽回一切!
“风行扫千里!”
“六如剑法-不动如山!”
既有地气勾连,再加根基云泥之别;战天戟被迟中务一剑震飞百丈之外,联手之阵立破。
未等五行陀惊雷狂枭二人醒悟形势,迟中务快剑急出,迫向几人中最富智谋,可为必杀士的雪飘染。
赤手对敌不利,雪飘染一招不接,快步连退;同时天之翼发挥速度优势,抢在两名头脑愚笨的同伴之前,劈向迟中务后背。
“你还差了许多!”
并指一点,正中刀脊;天之翼如遭雷击,口吐朱红。
剑式一收,迟中务更运起如渊厉掌,式式绝学反复轰击只知一味斗狠的两名敌手。
“恸心掌!”
“中行十方!”
“八眼照天!”
“返璞归真!”
惊雷狂枭,五行陀二人脑智不及,一时之间不曾看出迟中务用意;只知舞动手中兵器,连连破去迟中务所发的那些并不甚高明的招数。
“蠢材!他是要耗尽你们的气力……”
造邪锋虽然个性狂妄自大,但却并非无知之辈;喝破迟中务用意之后,反手便是邪刀出手,竟是贪功心切,妄图抓住迟中务回气破绽,斩杀于他!
“你也是蠢材无误!”
反唇相讥间,迟中务手走七巧如意,不偏不倚,正正拿下夺命邪刀。
“你!?”
造邪锋一惊未完,迟中务已是猛力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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