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池中物
“我也是有此担忧,但可惜对太子帮了解甚少,所以才心急如焚……既然绢刀姑娘能够联系上他们,不如……”
绢刀歪着头想了一想,皱眉道:“他们几个二世祖从生下来就没怎么吃过亏,一向是任性不已……单靠吾一人,只怕未必劝得下来,适得其反就更加不妙了。”
“所以在下厚颜,想请姑娘作个中间人,由在下出面劝说如何?”
“好!”
绢刀快人快语:“后天吧!水月天,吾在外面等你!”
“多谢了。”
绢刀匆匆离去,醉不醒才从房里钻出来:“迟小子,这个婆姨行不行?她说太子帮的二世祖非富即贵,她能说得上话吗?”
“醉翁……你没发现她介绍太子帮的五个成员,却只说了四个人么?”
“哦!原来是了……哼!”
醉不醒忽然又多了句话:“可惜一天到晚只知道打打杀杀,哪有我家小湘湘又温柔又体贴,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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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还真那边传回的消息是已经发现殷玳的记载,正在按图索骥继续寻找,迟中务只当他这个神人主角是无所不能,也就任由他去作弄了;不过次日刑天师专门发传信纸鹤调他去龙腾山走了一遭,却是商议了一些事。
一日转瞬而过,再是金乌东升之刻,迟中务便已来到水月天外。
绢刀虽然出自中原有数的一方势力淮域北川府,而且贵为大小姐;但她心向江湖,豪气不减,并无那些纨绔二世祖的风气。
薄暮方艾,朝露待晞,绢刀独坐一方岩上,两眼似开似闭,分毫也不计较草长露深粘衣湿。
“北川姑娘?烈小姐?”
“嗯……”
吐出一口浊气,原来绢刀是在抓紧时间提升自我;睁眼看来时,少女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你到了。”
“没想到这种地方烈小姐也能视若等闲,毫不计较;果然有游侠之风,实在令迟某钦佩不已。”
“走跳江湖,不必介意各人身份——叫吾绢刀即可。”
“啊哈哈……聚会大约何时开始?”
抬头看看天色,绢刀点头道:“他们大约已经在等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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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里挑灯,信手翻卷晓一生!”
空中落下玉床躺椅,公子雨随后现身;手执玉烟杆,一身逍遥态。
“十年一剑,潇洒狂歌策马扬!”
剑盟少主任飞扬飞马赶来,器宇轩昂,潇洒挺直。
“蓬阙得意,须弥芥子算无遗——哎呀,吾来得晚了?真是失算失算!”
身披紫衾的尘道少缓步踏入,口中说着惊讶却毫无惊讶之色。
尘道少落座片刻,便是希罗圣教少主优童殷雷杭特埋着头,闷闷地走了进来。
“咦?只有你一人……你不是一向标榜男人的价值在于女人的多寡么?”
面对调侃,殷雷杭特稍一停步叹息一声,继续向前落座。
虽然内心惊讶于同伴的默然,但先前三人更关心的是……
“奇怪,这次绢刀来得特别慢?”
“诶!北川大小姐是女人家,出门总是涂墙补坑妆点一番,当然花费时间啦!”
半卧玉床的公子雨吸了一口玉烟,吐出一个烟圈。
“四位,吾来了,你们可是等得心焦?”
“哦哟?”
尘道少露出趣味的神色:“听闻你离开自家府邸,改装敛容走跳江湖——啧啧啧……现在看起来果然是一名合格的女侠了呢!唔……这一身气度,吾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绢刀对这损友毒舌毫无反应,心中念着迟中务前日所提之事,秀眉微颦:“吾变得如何自然是吾个人意愿;行走江湖,显得自在。”
“哈……看来你转性了,这阵子浪荡江湖的日子如何,够味吗?”
“许久不见你,你了一点男人味与寒酸味,历练过的人果然就是不同。”
几个损友纷纷表示诧异的同时,绢刀回想起过往在家中那些二世祖时期的行为,也不由得脸上一黑——不过她立刻转移话题反击道:“倒是你们,这几年未见,非但没有半分长进,反而越发活得回去了。”
“耶?”
任飞扬做出十分惊讶的表情:“吾是在讲女侠啊……这里出了一个闷葫芦便已是叫人不畅快的事情了;怎么你也没来由得埋怨起大家?”
“何谓没来由?”
绢刀稍稍提高了声音:“殷雷杭特,你自己做下的事,不敢认么?”
“认?”
殷雷杭特这才抬起头来,皱眉道:“吾做了什么?要认下什么?先讲好啊——太子帮向来共进退,若是你北川大小姐在外面看中什么人,那可不是吾给你下套。”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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