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在影视世界/流浪在灵异世界 第129章

作者:爱读个书

叶易满脸的生无可恋,我可想给一只猫当爸爸。

“妈妈,不是我妈妈。”蓓蓓解释着。

“那你妈妈呢?”

“我没有妈妈,只有爸爸。”小女孩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地回答着。

“那你爸爸现在在哪儿啊?”

“爸爸在医院。”

阿宝并不是蓓蓓的妈妈,只是她的舞蹈老师,蓓蓓的爸爸在医院已经昏迷了一年多,在这一年的时间里都是阿宝在照顾蓓蓓,所以蓓蓓才会称呼她为妈妈。

过了十五年的时间,阿宝并没有结婚,仍然保持着单身。

蓓蓓有些笨拙地在店里面展示着她学习的舞蹈。

叶易、翡翠、夏冬青三个人充当着她的观众,一舞结束,大家热情地鼓起了掌。

“我要是从小的时候就学习舞蹈的话,今天肯定是一个优秀的舞蹈家。”翡翠有些遗憾地说。

只可惜她小的时候并没有这样的机会,像是舞蹈,钢琴,唱歌这些,只有一些优渥的家庭才学的起,一般的普通家庭都望而却步,更何况是她这样在孤儿院长大的。

有的差距,从生下来的时候就注定了,这辈子都很难追赶得上。让孩子赢在起跑线上,可是有的孩子却连起跑线在哪都看不见。

叶易瞥了一眼翡翠有些忧伤的侧脸,苦笑了一下,想起了卡密拉,她连生的希望都没有,背着几块砖头,在爷爷和父亲的狠心之下,沉入了冰冷的水中,结束了她浑浑噩噩的一辈子。

生命之花还没有来得及绽放出她的光彩就已经凋谢了。

还好青青将她带了回来,有着日月和青青的爱护,也算是上天对她的一丝弥补了。

“哥哥,我跳的舞好吗?”蓓蓓看向夏冬青问道,夏冬青已经成功地从叔叔升级成了哥哥。

“好,蓓蓓跳的最好。”夏冬青一脸笑意地应着。

“阿宝妈妈说过,如果我好好练习在台上好好的跳,爸爸就会醒来来看我的演出。”蓓蓓天真地道,还跑到一边兴冲冲地拿出了自己装在盒子里的演出服,向着夏冬青展示着,“这就是我的演出服,明天就是我演出的日子。”

“哥哥,我还能去演出吗?”小女孩可怜巴巴地望着夏冬青,“哥哥,如果我明天不能去演出,爸爸是不是就醒不过来了?”

“能,谁说不能。”翡翠听着这话,心中酸楚,立刻答应着。

叶易诧异地看着翡翠:“你能?”

“我不能你能啊。”

叶易的脸立刻黑了下来,真是会给我找事。

“哥哥,你可以抱抱我吗?”蓓蓓看着夏冬青问。

“当然可以了。”夏冬青蹲下身子,轻轻地将小女孩抱在怀中。

“爸爸好久都没有抱过我了。”蓓蓓喃喃地说。

“我怎么没这个待遇。”叶易在一边抱着双臂咕哝着。

“因为你一看就不是好人。”翡翠道。

“你也是,坏女人。”叶易互相伤害着。

第三夜

“你想让她的爸爸去看她的表演?”叶易看着赵吏问,“可是即使你耗费大力气救活了他,他也看不到他的女儿,他没有阴阳眼,也不是修为高深之人。”

“如果他死了就可以看到了。”赵吏坐在便利店外的花台上,转着手指,扭头瞥了一眼叶易。

“你是灵魂摆渡人,你不可以杀人,否则冥王那边你交代不了。”

“但是你可以。”赵吏低沉着声音道。

叶易望了一眼天边无尽的黑暗,点了点头:“是的,我可以。”

“你有什么条件?”赵吏问。

第99章.灵摆卷 第一百章 回家

这些日子以来,赵吏对叶易已经有着相当的了解了,叶易所做的每一件事情,背后必定有着他的谋算,说他是道士,其实更像是商人,无利不起早。

叶易一直秉持着有来有往的原则,他给予一件东西,必定要取回另一件东西,这就是他的天道平衡,不沾因果。

很多时候,赵吏并不明白叶易的这种道。

但是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蕴含在宇宙之中的大道,不是一句话,一个名字就可以概括的,一个道字,令多少天骄尽折腰,每一个人领悟的道也是不同的。

上善若水是道,太上忘情是道,降妖除魔是道,红尘炼心亦是道。

“之后你就知道了。”叶易卖着关子道,转身推开门要走回店中。

赵吏站了起来,转身看着叶易,突然道:“冥王的异动和你有关吧,你上一次和冥王在结界之中所说的,就是挑动冥王向昆仑开战,我不知道你具体说了什么,但是冥王确实是被你说动了。”

叶易停下步子,缓缓地回过身,摇了摇头:“冥王从来从没被我说动过,我只不过是她的一个借口罢了,她向昆仑开战的心,一直都在。”

“灭族是何等的大仇,昆仑的神招来大洪水,清洗大地上的一切,又以土伯为基,打造了地府这样一座无比宏伟的牢笼,困住了原人中不朽不灭的英灵,时间抹除得了很多,可还是有一些是时间无法所磨灭的,爱恨情仇。”

“你知不知道这样做究竟有多么严重的后果?你以为冥界和昆仑开战,人间真的可以幸免吗?神的力量有多么强大,你见识过嘛!它们的一念之间,可以让一个荒芜的星球诞生辉煌的文明,它们的一念之间,也可以让一个璀璨的文明重归原始。”赵吏怒气冲冲地道,“就为了你一个人的归故乡,你牺牲了多少人。”

“我必须要回去,有人在等我。”叶易瞥了一眼赵吏,又望向道路的尽头,眼神有些空洞。

道路的尽头,暖黄色的灯光从半空之中洒下,将一方黑暗驱散,随风摇曳枝叶的树木,走在归家的路上三三两两的人们,一切都像是蒙了一层暖暖的滤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