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神之残曲
被攻陷的组是一个新兴的组织。他们在奴良组的地盘上不顾仁义地开了赌场,夺取了奴良组照应着的土地神的“畏”。
为了阻止他们破坏组里的地盘,奴良组再三劝说,对方不仅充耳不闻,行为还更加嚣张。随意地骗人钱财、把人打成重伤的家伙也出现了。终于到了忍耐的极限,总大将今夜拍案而起,率领百鬼杀入敌方的宅邸。
对方的“畏”不值一提,但是那些浅薄的妖怪还是负隅顽抗。战斗呈现出奴良组压倒『性』的胜利的态势。
总大将奴良滑瓢刺倒然后踢开一个喽啰后,从走廊来到院子里。此番并不是为了消灭他们,只要让对方的组长见识到奴良组的威风,战斗就可以结束了。
敌方的组长慌慌张张地逃往院中。那时马上抓住他就好了,可是手下的妖怪会杀过来,要掌握好时机。
组长应该逃不出宅院。为以防万一,在宅院周围和上空都布置了组员监守。
当奴良滑瓢面向数间之外矗立在暗夜中的石灯笼时,突然感觉到身后有敌人的气息。
奴良滑瓢立刻回身拔刀的瞬间,从侧面冲过来的一目入道把那家伙砍倒了。那个敌方的喽啰闷哼一声倒在了庭院里。
“不能发呆啊,总大将!”
一目叼着烟袋笑道。
“不,不是在发呆啊……”
奴良滑瓢苦笑着说
如果没有一目砍倒他,自己拔刀也来得及。只是竟然没觉察到敌人已经藏在附近,确实感觉很吃惊。
到底是怎么了……竟然让敌人如此接近!
奴良滑瓢思考着。
之后,敌方的组长潜进庭院里的池子时被河童发现了,于是很容易地抓住了他。那个组长跪在总大将面前,他根本没有什么贯彻任侠之道的觉悟。现在他流着泪发誓说会解散这个组,再也不敢踏进奴良组的地盘半步。
划定不许再『骚』扰奴良组地盘的界限以后就回去了,乘着大蛇飞在空中时,总大将还在想着刚才那一瞬间。
注意力还集中在搜寻对方组长的时候,过迟地察觉到背后的气息。虽然起因是这么个小事,现在考虑的事却如骨鲠在喉一般——我也老了啊。
这样的思绪还是涌现出来了。
妖怪的衰老进程和人类完全不同。活了五百年、一千年容貌仍然没有变化、或者是经过了那么长的时间后头脑和体力仍然增长的情况都是有的。本来滑头鬼也是这样的妖怪,但是情势却在那时终结了。
那次,在大阪城里,他为了樱姬而和犬夜叉战斗,中了对方一记“狱龙破”。虽然濒死的伤势被樱姬治愈了,可心脏深处,却残留着犬夜叉的一缕剑气。这缕剑气,在之后和羽衣狐的战斗中,被『激』发了出来。虽然也反击重创了羽衣狐,可自己也从那时起,无时无刻不在遭受着这缕剑气的折磨。
当时,虽然没有变成像人老掉一样的样子,但是终究还是会老去的。
三天前,奴良滑瓢在他那久未剃过的胡茬子里看到了一根白胡须。拔掉以后没有再长,但是常常会想起那根胡子的事。
说起来,从那以后已经过去十年了呢……
从宝贝儿子鲤伴出生到现在,已经十年了呢。这个半妖的小子,像当初他的父亲预想的那样成长着,现在是淘气的时候了。
干部们平时也半开玩笑地叫着鲤伴“二代目”,这时总大将就会得意地附和。
可是,鲤伴毕竟还没有学习妖怪任侠之道的行仪做法和觉悟。但是,鲤伴被正式地称作二代目、而不仅仅是开玩笑的那一天,必将会到来。
于是,每当想象着这样的一天的时候,总大将就会不自觉地『露』出微笑。不是老人那种想要早点退休隐居的想法,而是纯粹的喜悦之情,没有不为孩子长大的事情高兴的父母。
对于这方面的问题,人和妖怪的想法都是一样的。
唯一让奴良滑瓢担心的是,那个男人,从十年前起,就一直留在奴良组,没有离开。
“犬夜叉,你究竟想干什么!?”
怀着十年来都没有搞明白的疑『惑』,奴良滑瓢和身后的百鬼夜行一起回到了奴良组的驻地。
正文 第六百八十三章 出关(还有最后几章)
“十年了!”
呆在璎姬的房间,几乎足不出户的犬夜叉,这十年来,几乎都在消化从中国得来的收获。
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对于妖怪来说,也许只是一瞬间,可是作为寿命在人类几倍,几十倍的妖怪而言,只是转眼一瞬而已。尤其是在妖族退出历史的舞台,魑魅魍魉横行的这个时代。
不过,犬夜叉却非常清楚的感觉到了十年的变化。
因为当初那个被他赐予了言灵守护的奴良鲤伴,此刻已经十岁了。从只能勉强爬行的婴儿,一点一点的成长为现在的少年。
不过,和以前只是呆在屋子里根据妖气感知不一样,今天犬夜叉,首次跨出了璎姬的房间的大『门』。
在奴良组的某一间屋子里,十岁的鲤伴隔着一张小几坐在鸦天狗面前。
仿照市镇上的『私』塾设立的这个学堂,授课内容是读写算术,还有读汉学典籍之类的科目。十年过去,中国那边的巨变所产生的影响已经『波』及到日本。作为『女』『性』天皇的上杉谦信,在三年前卸任,天皇之名也降到了天王,成为了中华的一个附属国。而中华的文字和语言,也随之在日本盛行,成为一种普遍的教育。
如『私』塾学堂,以及算数汉学典籍之类的,而且只有少数贵族和有钱人才能上,普通百姓的生活倒是和过去没什么两样,反而因为没有战争,又得到华国先进的农业工具和种子,变得越来越好了。可惜,距离可以送他们的孩子上学,然后出人头地还差了很远。
但是,拥有这样令人羡慕的上学生活的鲤伴,却对这三天一次的课感到相当头疼。不像『私』塾里那样学生们济济一堂,这里的学生只有鲤伴一个,只要一偷懒马上就会被发现,一对一的教学真是让他喘不过气来。
鲤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鸦天狗的声音也随之停止了。
鸦天狗干咳了一声,瞪向鲤伴。本来正在诵读着《论语》的鸦天狗的声音,被鲤伴老实不客气的“哈哈”的哈欠声给盖过了。
“鲤伴少爷,不认真听可不行。待会可是要请鲤伴少爷读这一段的。”
“知——道了啦,鸦天狗!”
鲤伴大声应道。
“鸦天狗,今天就学到这里吧,已经学得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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