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红叶知玄
不管是受到的教育,还是前世的经历,都让羽生习惯性的把一个人当做是人来看待,而不是当做筹码和工具来看待。
而就算是有着“受害者”身份的纲手,大概也不会对一个死人有什么计较,侍女只是棋子,而不是始作俑者,所以羽生的说法没有问题。
他把事情交代清楚,然后把那张纸条塞回护身符,再将这件东西塞进旗木朔茂手里。
“走吧,去见我们的护送对象了。”
说罢,羽生当先站起身来,然后带着小队去跟云隐的人汇合去了。
“我们是作为云隐的使者来到木叶参加三代火影的婚礼的,代表的是一村一国的脸面,然而却遭到了你们无端的扣留,简直不可理喻你们遭遇的动乱是你们的问题,跟我们无关,可现在却导致我们滞期未归,雷影那边要怎么交代?”
在见到了羽生等人之后,云隐的使者立刻开口指责了起来,如果这里不是木叶的话,那他们甚至会直接动手了。
“是是是,云隐的使者大人您说的是,三代火影肯定会就这件事向雷影做出解释的。”
本来木叶就有错,做人得讲理,所以羽生在一旁陪着笑。
“考虑到之前木叶对我们云隐的污蔑,我们肯维持盟约,来参加婚礼就不错了,可是你们呢?!”
其实考虑到现在云隐与木叶的关系,它向木叶派出的使者的四人小队的构成,不过是一个普通上忍再加上三个普通中忍而已,上忍还是因为在战场混迹多年、幸运的没有死去的中忍升级上去的。
所以这四人在云隐没什么地位,否则这样的“脏活累活”也不止于落到他们身上。
对方的态度如此恶劣,一方面是云隐忍者一贯如此,一方面使者的身份可以让他们合理的叫嚣,另一方面作为一个普通忍者来说,这种大声说话的机会不多,或许这个为首的上忍正沉浸在了自己是个大人物的妄想之中。
“污蔑?”
这个词引起了羽生的注意。
“就是你们说我们围攻了木叶的一个忍者小队,然后我们还损失惨重等等,这难道还不是污蔑吗?”
羽生的脸色瞬间变得古怪了起来,你妹的,这么丢人的事情你们自己到处嚷嚷么?发生过的事情真就当不存在了?自欺欺人到这种程度?
“请问使者大人阁下怎么称呼?”
“云隐上忍伊姆,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羽生小心翼翼的、似乎受了什么委屈的说道,“伊姆大人,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我的名字,或许听说过或许没听说过,这都是正常的,不过是这样,我的名字是羽生,羽生的羽,羽生的生,您听说过吗?”
“”
云隐使者眉毛竖起,刚想斥责羽生你算哪根葱,我需要知道你的名字吗,然而等羽生的话音结束之后,他的话语以及酝酿了一半的表情都瞬间戛然而止了。
他使劲张了张嘴,想要开骂,然而此时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羽生那清澈的双眼,似乎正在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脖子。
这时候羽生明白了,奥,这人听过我的名字。
那接下来该怎么交流?
幸会幸会?
久仰久仰?
严肃的外交场合,有些滑稽了。
可有人哪管这个,羽生身后的纲手,没忍住的噗嗤一声乐了出来。
第二百零九章 温柔的X陪伴
在忍界,消息在扩散的时候是有一定规律的,假定一条情报是很有价值的,那么如果木叶的一般忍者都能知道情报的内容,那云隐以及其他大忍村的高层也同样会知道这条情报的内容。
更何况羽生是忍界大战末期木叶与云隐爆发冲突的关键人物,因此在木叶默许这样的消息在村子内流传的时候,如果云隐还不能对他进行关注的话,那只能说明雷影脑子里有泡。
再加上最初羽生小队中的间谍向云隐传递的消息,还有从那场战争之中活下来的“唯一幸存者”身上得出的情报,实际上云隐关于羽生的情报已经开始脉络化、体系化了。
一个忍者在战场上越是活跃,那敌国对他的情报也就越是全面,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而在之前的霜原之战之中,尽管参战的所有云隐忍者都死了,但是云隐确实还有一个战场亲临者,虽然那是一个非人类是八尾牛鬼。
尾兽是敌视忍者的,目前八尾与云隐之间并不存在一丝一毫的理解与羁绊,所以云隐想要从八尾口中套取相关的情报并不容易,然而雷影总会想到办法的。
木叶是霜原之战的胜利一方,所以它理所当然会对这个消息进行公开,而这种公开同时也让云隐对于相关情报的封锁形同虚设云隐对这件事拒不承认,所以它就没有进行议论的话语权。
对方没有话语权,那就意味着其他忍村都会听取木叶的说法。
虽说这次云隐派遣到木叶的使者只不过是菜鸡,而不是核心精英忍者,但他们在启程之前也肯定是听说过羽生的相关事情的。不管怎么说,当一个将云隐的大规模精锐部队加两个人柱力挫败的忍者真真切切的站在他们面前的时候,所产生的化学反应就特别的耐人寻味。
再考虑到这个云隐使者先前在羽生面前傲慢的态度、可笑的说辞以及随后的戛然而止,那现场就真的很好笑了。
羽生自然是不介意说出自己的名字的,本身他的小队离开村子的合理理由是多种多样的,可既然三代火影让他来“护送”云隐使者队伍的话,摆明了就是要让他吓唬这群云隐憨包的。
大概就算是三代火影也被这群胡搅蛮缠的人给恶心坏了。
而当那个云隐忍者听说了羽生的名字之后,有那么一瞬间他在怀疑这人是在冒充“羽生”这个身份,因为羽生未免看起来太小只了,完全不像是具备那种战斗能力的忍者,然而当云隐忍者看到羽生那波澜不惊、沉如幽潭的眼神之后,他动摇了。
就算你是那个忍者,那又如何?我可是有正式出使身份的使者你敢杀我?你杀了我?你能杀了我?你杀我试试?
为了保持自身的气节和村子的颜面,这时候云隐的使者本应该这样斥责羽生的,然而他没有,他不敢。
如果他敢这么说的话,那羽生肯定不介意杀一个使者试试的,本质上大家是敌非友,被围攻的账羽生可还没有跟云隐算上一算呢就算不能在木叶动手,可一路上不是有的是机会么?
木叶与云隐的同盟关系,没有因为云隐围攻羽生而破裂掉,那它难道会因为羽生“一个手滑”杀了一个云隐使者而破裂吗?搞笑呢,现在忍界大战才刚刚结束,哪怕是云隐也不可能因为一个小小的忍者而再起战端。
“使者大人?伊姆大人?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问题的话我想我们应该可以出发了吧?”见这货的表情一直那么扭曲着,想到这人的大脑可能一时间处理不了这么直接的情绪冲突,所羽生忍不住的出声唤醒了他。
可见羽生还是非常善解人意的,他甚至还为对方找好了一个台阶下咱们好好地,过去太遥远,所以得志在当下,说回“礼送处境”这件事就好了。
“阿,呀,出发,这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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