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浪的十七少
鱼香扑鼻,将闾飞快的将早就调制好的酱料刷在快要烤熟的大鱼身上,转眼之间,十几条肉香四溢的烤鱼已经完成。
将闾拿出两个玉盘,将鱼肉最鲜嫩的地方割了两块:“两位美女,吃饭。”
五十兵卫一哄而上,将剩余的烤鱼瓜分,迅速远离。虽然已经和大司命很熟悉,但不知为什么,一看见她艳丽的脸蛋上露出一丝微笑就心中发毛。
将闾又在篝火上放了一排大鱼!这才拎着酒坛坐在大司命和小依中间。
喝了一口扶风楼的美酒醉春风,笑嘻嘻的盯着小依,这丫头从咸阳出来,就没摘过面纱,就连吃饭,也是撩开面纱放在嘴里,从来就没让将闾看见过真容。
“小依姐姐,这样吃饭多累啊,要不咱们去车厢里,你摘下面纱吃。”将闾坏笑道。
大司命冷哼一声:“小依聪明伶俐,岂会让你这小坏蛋的当,想要看小依的真面目,下辈子吧!”
小依总从在国师府的画廊天桥吃了大亏,就已经开始防备将闾,从来就不让他靠近一步……
小依嗔怪的瞪了将闾一眼,放下手中的鱼肉,静静的看着飞雪一般的芦苇荡。
烈焰带着追风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了过来,伸过脑袋就抢将闾手中的酒坛。
自从认将闾为主,烈焰也迷上了喝酒,只不过这马酒品不好,喝多了撒酒疯。转着圈的乱跑还仰首嘶鸣,吓得一群战马瑟瑟发动。
所以将闾一直控制烈焰的酒量,伸手就将酒坛子抱在怀里:“一边去,上次喝多了,你差点把狼招来。”
大司命捂着香唇咯咯直笑,虽然心中极喜欢烈焰,但烈焰只认将闾一人,别人靠近就连咬带踢,恨得大司命早就想一掌将它炼成飞灰。
伸手从将闾手中抢过酒坛,娇声道:“烈焰,你要让我骑,我就给你酒喝。”
将闾嘿嘿坏笑:“把酒坛子给我,我让你骑。”
这小子越说越过分,小依羞得连脖颈都一片嫣红,站起身来转身就走。
十几天的时间,将闾不是赶路就是练兵,简直比狼还饥渴,但是大司命和小依形影不离,一直让将闾找不到机会。
眼见小依越走越远,五十兵卫畏惧大司命,拿着烤鱼早就有多远跑多远,将闾笑嘻嘻的挪到大司命身边,就要搂住她的小蛮腰……
“你还要不要脸了,没看见旁边有人。”大司命飞快的躲开将闾的怪手,美眸中寒光闪烁,低声警告。
有人,老子怎么没看见一个,将闾扭头四处寻找,按照规矩,五十兵卫的哨探早就应该放出去了。而烈焰和追风也很安详,附近绝对不会有人存在。
将闾疑惑的看向大司命。大司命抿嘴一笑,一指烈焰,追风。
“那是马,不是人。”将闾气急败坏的叫道。
“它们就没眼睛吗?它们就不会看吗?”大司命娇嗔骂道。
我日啊,将闾仰天躺倒:“它们又不会说话,就是看见怎么了。”
大司命冷哼一声:“我怕它们跟你学坏。”
“这东西还用学,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烈焰带着你小媳妇一边去。”将闾伸手拨开想要给他洗脸的马嘴,皱着眉头呵斥:“你这是什么毛病,老子一张脸早晚被你毁容。”
大司命笑的前仰后合,波涛汹涌,冷艳暴力女的狠毒一扫而空。
将闾趁其不备,一把搂住大司命娇柔的身躯,跃上马背。
烈焰放开四蹄在芦苇荡中狂奔,就像是一道红色的闪电,将芦苇荡劈开一条翠绿的波浪。
满天芦花飞舞,就像是冬日的飞雪,大司命忘情的坐在将闾怀中,享受着烈焰风一般的速度。
“将闾不要。”大司命一声惊呼,随之瘫软在将闾怀中,美眸含笑:“小坏蛋,变着法子作弄我。”
烈焰狂奔,风驰电擎,身体却平稳如行舟,就听风中传来悠扬缥缈的琴声,淡雅清幽意境优美,掺合着风声回荡在芦苇荡中,似风似雨似花似幻似雾似虹似霓又似梦。
曲调婉转流畅,仿佛瀑布间的高山流水,大漠上落雁平沙:又如盎然一新的阳春白雪,苦寒幽香的梅花三弄,沁人心脾,百感横生。
将闾一愣,轻怕烈焰的马背,烈焰放缓速度,向着琴声传来的方向跑去。穿过芦苇荡,洧水在这里已经缩短到最窄,只有十几丈的距离,水流虽然急速,但却可以清晰的看见水底的沙石。
烈焰停住脚步,将闾抱着大司命跃下马背,一起向着对岸望去。
一辆装饰素雅的马车停在岸边,车夫正在饮马。
一株郁郁葱葱的古树下,摆着一张小几,上面横着一架古琴,一位相貌端庄的女子,跪坐在一方被水洗的青石上,双手波动琴弦,淡淡的琴声随风飘过洧水。
那女子欣长苗条,垂首燕尾形的发簪,优美的娇躯玉体,身着乳白色的罗衣长裙,在阳光散射下熠熠生辉,淡然自若,清逸脱俗。
虽然看不清女子的容貌,但这股娴静端庄的气质,也让将闾暗赞不已。
第0110章 琴声中的杀机
大司命狠狠的一掐将闾的手臂,将闾吃痛看向大司命:“别闹,你听。”
“听什么,你是嫌弃我不会弹琴吗?”大司命怒道。
“弹琴你肯定不会,但是谈情也不错。”将闾搂紧大司命的娇躯:“这股琴声哀婉异常,就像是在诉说此女的心声,虽然优美动听,但却带着淡淡的杀机。这女子绝对不是平常人。”
“我怎么听不出来琴声中带着杀机。”大司命疑惑的问道。
将闾摇头苦笑:“琴由心生,这首曲子虽然在极力掩饰心中的愤怒,但那股令人心中发寒的杀机却不由自主的弥漫,你看烈焰的鬃毛。”
烈焰优美的脖子上烈火一般的鬃毛乍起,两只削竹一般的耳朵不停的抖动。
“动物有时候比人更敏感,尤其是多杀气,这女子身上必定背负着难以诉说的仇恨,但却奈何敌人不得,这才杀机外露。”将闾低声道。
琴声终了,余音依然在水面上荡漾,车夫已经套好马车,那女子抱着古琴登上马车,转眼之间远去。
大司命看着远去的马车,又恢复了那股冷艳狠毒之色:“这女子是冲我们来的。”
将闾摇摇头:“不是,我刚出江湖从来就没和人结仇,而你又不认得她,所以完全可以排除这个可能。而且马车行去的方向,应该是阳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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