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生命汲取者
曾书书掏出了通讯符纸大声的宣告了命令,胯下的机械马更是狂奔如疾风,片刻便追上了前方的三号骑士
修士们在城市的下方各显神通,用着自己的办法解决那座巍峨的通天摘星楼,他们眼中就只有那一个目标——抵达那里,摧毁那座高塔,拯救这个世界。
然而情况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乐观。
在经过一栋废墟楼时,从中扑出了一只蚂蚁种的Amazong怪人,将一个猝不及防的修士扑倒在地瞬间咬断了他的喉咙。浑身的甲壳焦黑而不断滴落溶解的粘液,对着这些修士发出了暴怒与贪婪的咆哮声。
伴随着这一声咆哮,在核弹轰击下陷入寂静的城市一下子变活了过来,一个又一个在刚才的袭击中幸存下来的葛集团的怪人从废墟中重新站起,包含愤怒与仇恨,扑向了这些入侵者。
曾书书微微咬紧牙关,现在可没有时间停下来一个接着一个的解决他们了。那座天柱高塔,在刚才的轰击中已经消耗了诸多外部防护罩的能量,那蔚蓝色的光芒都变得暗淡了下来。现在正是乘胜追击的时刻,不容许浪费半点时间!
第二枚核弹是用来毁灭击坠通天摘星楼的,但前提是他们必须冲进去解除那里的防护罩,否则又会是一次无功而返。
曾书书身旁的三号停下了脚步,拿起天马弩便冲向了临近的一个Amazong怪人,而那剩下的八个假面骑士也扑了过去,各自找寻他们的同类开始厮杀。
曾书书胯下的机械马更是加快了速度,眨眼之间便翻过了百米距离,急速的冲向了通天摘星楼。
“人类!!!!!!!”
一声带着疯狂与愤怒的咆哮声在曾书书耳畔响起,他眼角微微一扯,拉着机械马紧急向旁规避,确是险之又险的躲过了从天而降的一道雷霆。
说是雷霆也并不准确,那是闪烁着金色电光的独角仙种将军。他的样子看起来不必他的那些同类好多少,禁法石的粉尘在辐射后遏制了这些Amazong的超速再生,让他看起来格外的凄惨。
但即便是这样他也是不可小觑的‘将军’,即便漆黑的甲壳变得破烂,那缠绕在其身的金色电弧依旧让他如降临凡尘的雷神一般。
曾书书微微咬紧下嘴唇,正当他准备操控机械马的时候,一道深红色的影子突然挡在了他的面前。
是七号!
“你先走,他交给我。”七号没有回头,而是直勾勾的看着同为独角仙种的将军,对着背后的曾书书道
曾书书也不矫情,点了点头便重启了机械马向着高塔狂奔而去。独留下来的将军冷冷的看着自己的‘同类’,说道
“自甘堕落的异种,就这么喜欢做人类的狗嘛。”
“奶奶曾经说过......”七号单手指着苍天,苍蓝色的电弧在他的独角上跳跃
“只要有这一颗为人的心,哪怕外表再怎么狰狞可怕,我们也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人。”
“你说这么多谁懂啊!”
曾书书在狂奔,他病弱的身体因为在机械马上的狂驰而进一步恶化了起来。灌进肺部的狂风让他脸色苍白,哮喘的老毛病几乎要被重新勾了出来。
但他依旧看到了那座高塔,宏伟而只插苍天的通天摘星楼。他微微握紧了腰间的那块一直珍藏着的箭矢,这是某人曾经给他的通关礼物。
那个叫凌雪鸦的人曾在青云山救下过他们,也给了曾书书这个可以挑战通关的‘秘匙’,如果没有这把箭,他是无法进入通天摘星楼的,而现在......
他深吸一口气,机械马的身躯在奔驰中再度组合变形出了一把银白色的复合弓。曾书书拿着大弓,将手中这把古朴的有着瓢虫花纹的箭矢搭在上面,拉开了弓弦
满月,弯弓!
箭矢如流星般急窜而出,撕裂空气划破长空而发出了咻咻的声音。精准的命中了通天摘星楼的大门。
伴随着箭矢钉在了门的上面,浮现在门扉上那古朴的黄金符文骤然破碎,紧闭的门扉重新闪耀出蔚蓝色的旋涡,曾书书胯下的机械马高高跃起,落入其中!
穿过那旋涡,就像是穿过了一面水墙一般。曾书书落在了塔里,第一层,九面镜子的答案之层。
曾书书没有急着穿梭镜面,而是拍了拍胯下的机械马,揉了揉背后明月的小脑袋,轻声说道
“靠你们了。”
机械马的身躯开始了重装组合,而那个叫明月的小女孩的身躯之后然化作了银白色的溶液,如潮水般涌向了曾书书,将他包裹在其中。
银白色的液体在曾书书的身上组成了一道银光闪烁的内甲,而机械马分解的组件也在曾书书的身上重新组合出了一面战甲。
流线型的银白色甲身,脑后是如头发一般垂落的银白色长束,甲身点缀着华丽的纹路,手中握着两把修长的刀刃,看起来格外科幻与酷炫
“校准内部环境,调整身体状态,同步思维准备。”
“作战权限接管,摄像头权限接管,开始作战数据分析。”
“欢迎登陆,指挥官。”
曾书书缓缓睁开了双眼,在控制台的界面下深吸一口气,眼眸浮现出银白色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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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2:以后死也不吃这里外卖的板面了......
第五百一十九章 猎杀的尽头
猎杀永无止境?不,不是如此,今日今夜,这无穷无尽的猎杀终于看到了尽头。
在无形的婴儿啼哭的伴奏声中,踩踏这月光的舞步在这座血色狂乱的城市起舞。来到了那沟通宏伟月光的最上层,将刀刃贯穿那古神乳母的胸膛。
噩梦屠杀!
那如乌鸦一般漆黑而生长着羽毛挥舞着八对锋锐利刃的梅高的乳母死在了分说的手中,伴随着庞然尸体的倒下,无数漆黑的羽毛飞向了高空,将这片枯萎的花园染成了漆黑的颜色。
那婴儿啼哭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趋向于零,彻底的消逝了。
分说手中的杖剑脱手而出,无力的跪倒在地上,无穷的疲惫涌上心头,他几乎在片刻便昏睡了过去。
漆黑的睡梦,倒映着的梦境是他曾经经历过的那无数次噩梦的回响,但在那无穷的梦境却已经被无数的鲜血所覆盖,从大地涌出,从缝隙涌出,从天空落下。
红色的血染红了一切,然而在这片凄厉的血海之中唯有那一盏白骨的提灯与血海中闪烁着微微的光芒,仿若是一展指路明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