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生命汲取者
一把抹去脸上的血泪,他抓起一旁黄金色的千年权杖,缠绕着蝎子与胡狼的皇冠,浮现在他的头顶。
现在,他已不再是伊莫顿了,拿起权杖,加冕皇冠,现在的他是——
拉·孔斯一世
缓缓的站起身来,在无人庆贺的加冕仪式下,末代的法老王手撑着权杖,迈动艰难而的步伐,让孤独的背影,消失在黄沙当中
“还是挺能干的嘛。”
狐狸又坐了下来,一边出言赞叹着,一边又重新拿起了薯片袋,拿出了一片塞进嘴里。
事情,还没结束呢。
黄沙之下,一只漆黑的蝎子突然从沙土中钻出,爬到了那渐渐化作灰烬消逝的荷鲁斯神甲的右手旁。
漆黑的帝王蝎缠绕住神甲的右手,尖锐的蝎尾与头顶环成一圈,远远看去,就好像一个漆黑的手表。
仿佛受到了什么阻隔一般,金色的荷鲁斯神甲停止了化作灰烬消散的势头,一道光柱,从天空降下。
“数据错误...数据损毁...错误...读取。”
“印州队存活成员:0.....1!”
“确认印州队队长权限转让......读取剧情人物数据......权限确认转让!”
“轮回者乌瑟玛瑞·塞特潘利·拉美斯·米亚蒙接替印州队队长权限,奖励点数清零,执行回归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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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一章 不可名状的黑暗
死者之都,哈姆纳塔,诸法老安眠之地。
这是伟大的神祗之裔,埃及的法老们在死之前所必须经由的神圣场所,他们在死前被送进死者之都内,灵魂经由这里的特殊通道抵达奥西里斯的乐园,留下的肉体凡胎或是葬与此处,又或是葬于早已修好的金字塔内,但他们的灵魂,却已升华到了另外一个维度。
人们常说死亡是无情的,但他们所不知道的是肉体凡胎的死亡仅仅只是另一个伟大征程的开始,肉体的死亡不过是一个开始,死灵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生命,离着终极死亡,还相差甚远。
是的,世上的一切都是不公平的,甚至死亡都是如此。你若生来卑贱,便需要千辛万苦的善行才能一得神祗垂青,通过死后阿努比斯的审判升上乐园,但生来尊贵的法老一族们无论残暴与否,他们都能在死后升上无边的乐园。
生前高于凡尘,死后亦然如此。
为了保证这处神圣之地不会在日后被外敌打扰,每一位经过与此的法老都会留下自己一部分的灵魂,作为守卫这座神圣之地的英灵分身而存在。
嗯,起码表面上,是这么说的。
死者之都内的法老之魂们,伴随着时光荏苒也日益衰败,他们曾经阻止了罗马的入侵者打扰法老王的安眠,但现在却无力阻止一帮胆大包天的盗墓贼对他们的圣地挖掘勘探。看看这死者之都吧,里面的珍宝被那个东方巫师挖掘殆尽,甚至就连法老安眠的石棺都被带到了开罗去,那堆积在地底实验基地的诸多宝物,就是燕驹的人造人们搬空了这座死都的最好证明。
这其中不仅仅有着神秘衰退的原因,更多的部分,还是因为法老们的英灵分身的绝大部分精力,都负责去看管最底层的‘那个东西’了。
没人知道‘那个东西’究竟是什么时候来到埃及的,即便是身为祭司拥有阅读底比斯大图书馆全部借阅资格的伊莫顿都只能在只言片语中总结出‘那个东西’的一些资料。
大约距离伊莫顿那个时代的三千年前,一个身体宛如巨大的雄狮,背后有着一对黑色的翅膀,面无人像的狮身人面兽雕塑突然出现在尼罗河畔,那个时候的埃及人民甚至都没有建立起一个完善而统一的文明,虽然诸神的赐福已经伴随着使者洒满大地,依旧有为数不少的人去崇拜那个黑色的狮身无面像。
在那个时代后的五百年间,尼罗河畔渐渐建立起了一个个可以称得上是国家的集落,他们大多数都皈依了伟大的埃及诸神,或许对于神祗的名字有所错译,但总体上来说,他们都是在信仰同一个群体的诸神。
但唯独只有尼罗河西岸的那个部落,第一个发现这狮身无面像的聚落拒绝信仰诸神,执着的将他们疯狂的信仰奉献给这漆黑的石像。
公元前3100年,伟大的荷鲁斯之子,初代法老美尼斯在孟斐斯定都,建立了伟大的埃及。理所应当的,国家的成立必然会伴随着对外的扩张与征服,而那个尼罗河西岸的异端部落,便是埃及征服路上一个并不算多么棘手的绊脚石。
可奇怪而诡异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伴随着美尼斯的军团将那部落的敌人屠杀殆尽,这狮身无面像的黑色翅膀突然掉落,而大着胆子的军团士兵们将那些翅膀收集起来,发现了上面那一个个奥妙的符号与图画。
从那一天起,一场诡异的梦魇便开始环绕在远征军团的大部分士兵上,每当黑夜降临,他们都会做同一场梦。被漆黑而带着翅膀的怪物抓起,飞向那漆黑而深邃的夜空,然后在一阵嘈杂而无序的笛声中惊醒。
为了根除这个诅咒,士兵们在美尼斯法老的命令下彻底摧毁了这个不祥的雕塑,而从那以后,远征军团便再也没被梦魇缠绕过了。
可不知为何,在约数百年后的时间,这诡异的石像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原地,而这一次,淡忘了历史的人们并未将这石像摧毁,而是将其作为了拉神的神迹朝拜供奉。
直到数百年后,一位傲慢的法老哈夫拉在巡视自己的金字塔时看到了这个石像,暴怒的他认为这石像是不祥之物,下令士兵们捣毁他,祭司的劝阻并未奏效,反而让这傲慢的法老更加坚定了破坏着石像的决心。最后,他选择将自己的脸庞刻在那石像之上,彰显他作为王者的威严凌驾于神权之上。
当晚,整个孟菲斯的人民都做了一场无法回忆的,不可名状的恐怖梦境。
梦境不仅在折磨着埃及的人民,更在折磨着傲慢的哈夫拉,就在那之后的一个月,哈夫拉在睡梦中突然死去,他的表情狰狞而恐怖,就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在哈夫拉死去的当天下午,石像,再度变回了那无貌神像的姿态,然后再第二天的正午,那无貌神像突然被降下的雷霆击坠,随即而来的还有天火与地震,连同孟菲斯的半座城墙,一起毁于一旦。
‘那个东西’再次出现时,便是在哈夫拉死后的三百年了。
那时正值时局动荡,古王国时期的埃及走向了发展的末期,内部产生了严重的分裂与叛乱,而在这样混乱不堪的大背景下,一群带着那无貌神像双翼碎片的邪教徒,聚集在当时首都的赫利奥波利斯处,召唤出了一尊不可名状的可怕之物。
当士兵与祭司赶到之时,看到的只是一群死状凄惨的邪教徒,他们在极度的恐惧与挣扎中自灭而死,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柔韧性扭曲纠缠在一起,就好像一**尾的蛇一般。
而有记载的历史,从这里便被人为的毁去。伊莫顿从残留的只言片语中所能总结的,仅仅只是一些极度片面的信息。
在那个时候,一位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漆黑法老登上了埃及的王位,他的睿智与当时的埃及无人能比,他建造了宏伟而壮观的诸神殿堂,那些殿堂即便是自己的侄子拉美西斯二世都无法比肩。
而在那些神殿之中,供奉着这位黑法老的圣物,被称为闪鸢神石的闪耀片方三八面体,据说这种神秘的光石能赐予接触者无上的智慧。
于此,所有关于这位黑法老的记载戛然而止,仿佛就连诸神都在抹除这一段历史的痕迹,无论是底比斯大图书馆还是诸神殿的秘藏中,都没有关于这位黑法老历史只言片语的记载。只知道在他之后即位的法老胡夫已经开始大肆修建金字塔,并开始了对伟大的死者之都——哈姆纳塔的建造工作。
不,也不能说没有,起码伊莫顿曾在他侍奉的神殿中的一位老祭司的口中,听到过这位黑法老不可提的禁忌姓名。
涅夫连卡(Nephren-Ka),一个原本的读音会导致舌头打结的奇怪名字,想要用舌头与喉咙正常的说出他的名字,对于普通人而言非常的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