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残念的呜喵王
【GrimmGrimoireHameln(哈梅尔的魔导书)】只是一个新生的魔王共同体,建立的时间还不长,成员也只有三位(人偶不算),现在也是一个非常需要新鲜血液注入的时候,而来这里的目的除了恩赐游戏上面说的想要让这些人找出真正的传承以外,还有收复部分参赛者的打算。这样算是为什么佩丝特连续对天蓝和十六夜发出邀请的原因。
而北区的阶层支配者方面,现在也可以说是非常的混乱,毕竟还是个小女孩,虽然有在长辈身前经过熏陶,但就心性方面,还是差得远了。再有,白夜叉莫名被困这一点也非常的让人困恼,而黑兔无奈之下只能发动审判者权限,一方面是为了稳定时下混乱的局势,另一方面也想要找出有关恩赐游戏事情和弄清楚白夜叉被困是个什么回事。
然而,审判者权限虽然可以暂时中止游戏,但那得是在游戏规则不够完善的情况下,如果并没有的话,不单止会让对方咬着这一个点提出对她们有利的条件,而且在其它的方面还会获得部分优势。而在会议之中,黑兔并没有从游戏规则上找到不完善的地方,最后还被佩丝特以干扰游戏正常进行,而将恩赐游戏延期到一个月后再开始。要知道,佩丝特早在恩赐游戏开始之前,就在所有参赛者的体内散下黑死病,就不说一个月了,可能十天八天的时间,这些体内潜伏着黑死病的参赛者可能就死的差不多了。就黑兔这种性格的人来说,是不可能会也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在最终的商谈里面,以黑兔这个【箱庭贵族】也加入恩赐游戏的情况下,才让佩丝特同意仅将恩赐游戏延期的时间放到一周后.......
怎么说呢,黑兔的身份,本来就不能随便参加恩赐游戏,不然,有黑兔存在的【noname】为什么会过的这么惨?再怎么说月兔也是帝释天的眷族啊,实力能弱到哪里去了?而本意就有吸收新鲜血进【GrimmGrimoireHameln(哈梅尔的魔导书)】的佩丝特自然不会放弃【箱庭贵族】的黑兔了。除此之外,佩丝特还提出了游戏开始一定时间之后,若是不能破解恩赐游戏的话,那就算黑兔这一方的参赛者输。但话说回来,佩丝特这是完全无视掉了天蓝和雅典娜这两个敌人了啊。完全没有一点想要针对的意思。而且黑兔她们也没有要从这一方找茬的打算......于是,雅典娜就百无聊赖的看着她们扯那么小半天。
嘛,反正天蓝突然弄出来的这个恩赐游戏也觉得有趣,没准什么时候就突然搁置走人了。就简单说,即便是打败了佩丝特她们又能怎么样,就算是女仆成功到手也没什么卵用。毕竟她现在用的可是魔王的身份,哪怕有了这个女仆,也总不能退出【noname】吧?而不退出的【noname】,那自然也就不能让佩丝特跟着了,要是让她跟着的话,那又该怎么解释?所以,与其真的把她们搞垮了,还不如一般搞一般看戏......
和上面同样,天蓝对收复【Salamandra(火龙)】这个共同体也同样没有任何的兴趣。即使是打下来了,也没有任何的作业。回头想想那个已经不知道消失到哪个世界去了的【Perseus(帕尔修斯)】就知道了。在压榨出共同体最后一丝利益之后,就随意放走了。当然,某部分的契约还是有签下的,身份什么的能不泄漏还是不泄漏好,这可是会让白夜叉难做的。虽然天蓝觉得肯定瞒不过某些人就是了。好比说,早就知道天蓝这个身份的蕾蒂西亚,头脑派的十六夜也有怀疑了,被发现估摸着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回到正题,雅典娜同样开出将恩赐游戏延期到一周后的条件,随即就解散了会议。而后,十六夜找北区的阶层支配者,也就是【Salamandra(火龙)】的首领珊多拉商讨有关恩赐游戏一般参赛者的事情,说到底还是因为这个火龙诞生祭才让那些人卷入这两个魔王的恩赐游戏的,他们也有对这个负责的必要,自然,就算是十六夜他们不去管也没问题,只不过身为北区阶层支配者的珊多拉却是有绝对的必要保护他们,驱逐魔王。
雅典娜和佩丝特等人才走出宫殿回到舞台区域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劲的数落白夜叉的天蓝,当时【GrimmGrimoireHameln(哈梅尔的魔导书)】整个共同体所有的成员和黑兔都直接傻眼了。就没见过来袭的魔王会对一个阶层支配者做出数落的情景,特别是这个阶层支配者还无力反驳,一副‘我知道错了’的表情。
讲道理啊,白夜叉的身份,只要有点见识的人都知道,太阳与白夜的星灵,最古的魔王,之后就更加不要说现在还是个阶层支配者了,向来那个魔王见到她不都是想躲的远远地,现在一个劲的在数落她是什么情况?
场面一度非常的令人震惊。
好吧。如果只是简单的数落的话,那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毕竟白夜叉这个最古的魔王,做出来的事情有些也确实是挺令人感到蛋疼的,真有人数落不也是蛮解气的嘛......可是,这一副‘我都听进去了’的模样是什么鬼?这还是曾经的三大问题儿童之一,而且还是老大的那个么?
仿佛见了鬼的表情在这些个熟知白夜叉性格的人的脸上出现。
“......大小姐,已经结束了。我们走吧。”老实说,雅典娜刚才差点就脱口而出‘蓝’这个称呼了,就算是仅仅是一个字,并不会透露多少的信息,但在场的人也不是傻,跟定会根据这些信息去调查的,更何况黑兔还在这里。雅典娜可不认为黑兔会觉得她和天蓝两个人没有一点点的熟悉感......嗯,所以说还是果断用其他的称呼比较好。比方说,大小姐。哪怕是见不到抱头蹲防的场面。
“哦,搞定了啊,再等等,我这边马上就好。”回头应了雅典娜一句,天蓝继续对白夜叉展开攻击,“愚蠢!因为这点小事弄出来的这么大的动静,你也是够了!”
“啊啊啊!!!我知道了!不要再说了!”白夜叉双手抱着脑袋,一脸痛苦的表情“况且,咱现在不是好好的工作了么!不会再出现那种事情啦啊!你就给我闭嘴吧!!”
“啧,还......嗯?”感知到有人接近,天蓝扭头看了过去,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顿时挑起了眉头,“噫,白夜叉,她们觉得你是鬼哎。”
“明显是在看你把!咱这么辣么可爱辣么萌!你看看你,整一个面瘫的样子,衣着方面还这么的暴露,一定是在看你。”
“可笑!我你这叫可爱?明明就是变态!至于衣着?我这是清爽,不是暴露。况且,禁欲系不也是非常的有人气么!”
“变态个鬼啊!咱这叫绅士!而你禁欲系?你就扯吧,除了会摊着一张脸,你还会什么?禁欲系的真理你真的明白吗?!”
“你认为呢?”
“早在你这番话下消失的一干二净了!”
“她们什么都没看到!”
“咱看到了!”
“你这样是会被打死的!”
“等咱什么时候取回神格,看谁打谁!”
“有本事你走出来,我这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为什么黑子会喜欢电疗!”
“......”
讲道理,一开始训斥的场面,黑兔和佩丝特她们看着也没什么,但到后面,眼前这个魔王和阶层支配者的话题就莫名其妙的歪了,就先不说黑发魔王崩坏的人设,就白夜叉中途做出来的那种恶意卖萌的表情的是什么鬼?这真的是太阳与白夜的星灵——白夜叉?这丫真的是最古的魔王?
这些人心中皆是浮现了一句话——我怕不是进了假的箱庭。
当然,也有部分人是免疫崩坏的,比如说,黑兔这个时常会屈服在白夜叉的淫威之下。再比如说,熟知天蓝性格的雅典娜。
虽然还是有着喝了假酒的感觉!——说好的隐藏身份呢?这句话被你吃掉了么?你是吃书妖么!这个设定被你吃掉了啊?!
所以,我辛辛苦苦隐藏着,害怕暴露是个什么鬼?
震惊鬼震惊,但佩丝特她们心里也出现了一些疑问,能和白夜叉扯的这么开,她该不会是什么....嗯,和白夜叉非常熟的家伙?再者说,两人似乎对对方的性格都十分的了解,想来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再者说,这个自称黑岩魔王,在一开始就说过,她的共同体内有同伴在参赛者里面.....等等,这里说的该不会是白夜叉吧?
不对!
佩丝特摇了摇头,迅速将这个想法抛开。就之前黑岩说的话,很大部分说明了她共同体之内的成员还有不能抗拒黑死病的存在,而白夜叉黑死病对白夜叉来说,肯定起不了多大的作用,甚至说,一点作用也起不了。因此,白夜叉是她共同体内的成员这个事情不成立。另一方面也简述出,黑岩的共同体成员的实力也不怎么强,还处对付不了黑死病的程度.......也许,从这些参赛者里面找出她共同体内的成员的话,以此威胁,未必不能强制要求她中止那个神经病一样的恩赐游戏。
可另一方面,知道自家共同体成员体内被潜伏了黑死病,一旦倒了一定的时间就会爆发,她也没有露出担心的表情。当然,有可能是因为这个白发的少女,掌控着死亡的力量的原因。
可是她们这么的自信,似乎有点过头了吧!
嗯,有点诡异!这个事情必要得弄清楚才行!
“呜,说太久了,喉咙有点干,先喝点东西......”说着,天蓝拿出了一杯还冒着热气的红茶,美美的喝上一口,而且在喝之前,还在白夜叉的视线前方晃了一下,赤裸裸的诱惑......而白夜叉也非常配合的咽了一口唾液,眼眸中冒出些许的光华,就像是在说,也给咱一杯的样子,配上她这副萝莉的模样,看起来有多蠢萌就有多蠢萌。
“哎呀呀~冥界的红茶还真是好喝~由三途河边的彼岸花精心调制而成~味道简直好的不得了~”微眯着眼睛,天蓝对着白夜叉露出了一副异常享受的表情,看起来能有多欠揍就有多欠揍。要不是白夜叉从里面出不来,估摸着这会已经逮着天蓝就动手了。
“可恶啊!!”不爽的磨着牙,白夜叉有点后悔为什么不像天蓝这样随身带着红茶了,虽然喝水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并不是很重要,但是你能忍受一个家伙在你喝不到茶水的时候在你面前炫耀么?
——我怎么遭得住啊!
“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喝啊~”把杯子递到黑风形成的屏障前方,天蓝稍稍咧了咧嘴角,“呐,白夜叉~想不想喝呢?这可是我家那边冥界白玉楼专供的茶叶哦~只要是人,就从来没有一个喝过的哦~”
这不是废话么,彼岸花弄成的茶叶,一般人类喝过的都挂点了吧。就算是没喝,听到这个名字都怕啊喂!
但是白夜叉现在真的非常想喝啊!!无关口渴,就是想喝......
“这个家伙......之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她是这种人?”拉婷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不过也许、可能、真的见了鬼了,毕竟天蓝刚才说的茶叶就是冥界白玉楼弄的,有很大几率是幽灵一类?不对,自家的老大就可以说是幽灵,要这家伙也是的话,早就看出来了。
“......角色崩坏!”威悉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道,“再有,她这种欠揍的举动,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竟然敢随意挑衅一个阶层支配者?虽然是在这个阶层支配者不可行动的情况下,但也太作死了吧?”
“感觉我们和她比起来差远了。”
“作死程度?”
“不,会让人打死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