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地狱冷夏锅
让它强行飞升吧。以天仙的力量,应该能强行冲破天路。
如果运气够好的话,说不定还能凭借着它的飞升,将原本断裂的天路再次续上....谅月心神恍惚着,脑袋里却又想起了别的。
看到凉月面色有异,其他修士连忙发来了关切的传音。
“凉月,怎么了?是想到什么了吗?
“总感觉心里有点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却又不知道到底是出自哪里。
明明有些畏惧,就好像前方有一片无比狰狞的海洋在阻拦着她。偏偏在那血海的阻挡之下,又有一道光明至极的道路在等待着她,似乎只要她愿意踏出那一步,就能....
正当凉月沉思着的时候,一只传讯纸鹤从远处掠来,来到了凉月手种。凉月接住纸鹤,神念探人其中飞速的扫描了起来。看罢纸鹤中的内容,凉月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怎么了,谅月,到底发生了什么?
凉月有些犹豫,却还是将纸鹤中所述告诉了朋友们。听到凉月所说之事,众人无不叹息。
“人间的王朝总是如此...这样吧,要不你先”
过去一~趟?
“这会不会不太好?”
“放心,如果那龙龟真的要打,也不多你一一个如果那龙龟愿意和平解决,你在不在更是一样的说的我好像是来凑人头的一样。
“哈哈哈哈,有事就赶快去吧,这里有我们在就可以了。”知道同伴们这是有意成全自己,不过凉月想了想,对方说的也没错。这里化神期的高手不少,像她这样元婴期的就算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大忙。既然如此,还不如先去解决了京城那件事......
“既然如此,那谅月就先行离开了,我去去就”
来!
凉月这么说着,连忙身剑合一,向着远方快速遁去。
京城外围,浩瀚的洛水之下,一只巴掌大小的龙龟睁开了眼睛。
它放开了自己的神念,努力的在京城之中搜寻着。可任凭它如何感应,也没能找到那如日当空般的熟悉气息。
它可以隐约感受到那熟悉的气息,但当它仔细搜寻的时候,却始终没有任何结果,就好像有什么同样强大的东西遮挡住了妖皇的气息。
“吾皇的传人,到底在哪里?
唔,以后会尽量写轻松向的东西,那种沉重的东西我尽量不写吧,(话说明明是龙傲天流,我怎么会把包子写的这么丢人的
第三十一章目标:兰若寺
“陛下,这就是傅大人最后让我交给您的。
“是吗?没想到.........我知道了。真没想到,
最后愿意为朕....罢了,飞鹰。
现在她不在,这件事既然是你一直在做,你就受点累再跑一~趟,将傅大人送到地方,然后找个替身....莫要让那些小人磋磨了傅先生。
“是的,陛下。”当初进死牢的时候是四个人,后来出来的时候也是四个人。那么诸葛穷到底去哪里了呢....这个被穷神眷顾着的倒霉蛋被留在了法阵里。
洛斯不太懂死牢法阵的运转机制,他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它会将飞鹰认成洛斯的同伴,反而将诸葛穷留在了里面。
但不管怎么说,诸葛穷还是倒了大霉。
进去的时候是四个人,那么传送出去的时候也该是四个人。偏偏诸葛穷被留在了里面...是个人都知道里面有问题。诸葛穷不知道飞鹰是怎么进去的,但那些负责守卫法阵的升仙道弟子们却不会这
么认为。
死牢这种地方一般不追查也就算了,但如果上面真要追查起来,事情也是非常的棘手。这次诸葛穷这里出了这么大的篓子,升仙道弟子们也不敢太过敷衍。在这种情况下,一番细致到让人抓狂的盘查总是免不了的。
好在同为升仙道弟子,诸葛穷最终还是洗脱了嫌疑一-当然,脱一层皮是免不了的。好不容易才开张的诸葛穷,经过这一次事件之后,就再次回到了赤贫阶段。
事实证明,有些人真的不适合做生意。被穷神眷顾着的男人,注定了和发财无缘。
“道兄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着对着自己干嚎着的超级倒霉蛋,洛斯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事当然得怪飞鹰,但仔细想想的话,需要背锅的其实更应该是那个胡乱判断的法阵。要不是它乱来,诸葛穷也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或许,这就是命吧。
看着好不容易脱身,对着自己干嚎的男人,洛斯无奈的虎摸了几下他的狗头以做安慰。
“好了,好了,钱财本乃身外之物。而且这次的事情也的确是我疏忽了....要不这样吧,我再给你-一些,算是报酬?
本来还干嚎着的男人,立刻停下了胡闹。
“道兄此言差矣,我们当初说好了多少就是多少,我又怎么可以随便多加钱?诸葛穷虽然穷,但这点操守还是有的!
明明无比的眼馋,诸葛穷却总是在坚持着莫名其妙的东西。洛斯无奈之下,也只得强行塞给了他几块大的碎金块,并且写好文书,就当两人是合作的。诸葛穷见洛斯这样,倒也不好再拒绝。
诸葛穷虽然寒酸,人也倒霉,但人真的不坏。
这样的人,是值得一交的.....
话说,总感觉诸葛穷身上的穷神气象好像淡薄了许多?
搞定了诸葛穷的事情之后,洛斯就和师傅以及小龙女在京城中住了下来。
大乾立国已逾千年,作为首善之地,京城之中自然有着无数的风物可供欣赏。只是现在洛斯心中有事,倒也没心思出去乱晃。得到凉月的回信,知道她不日即将回返之后,洛斯也就专心的在客栈之中打坐,再也不问其他。
而在等待凉月的日子里,关于傅清风的判决也终于出来了。
一傅清风,妄议朝政,剥夺其官爵。念其劳苦功高,
流一千五百里。对此,不管是左相还是右相都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本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