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灰白之裔
要害受到袭击后,荷露丝眼里多了一层朦胧的雾气,她的大腿不安分的向内收拢抵在一起,想起了曾经感受过的,直冲云霄的快乐,心跳加速,娇嫩的肌肤表面浮现一层艳丽的玫瑰色,汗水从额头伸出。
“不行的主人,又、又像以前那样溢出来是不行的,今天是危险日。”
然后,她捂住了脑袋,把唐璜的手粗暴的挪开,跌跌撞撞的后退,从挂在墙上的剑鞘中拔出一把晶莹剔透的剑。
“对主人刀剑相向可不是一个好女仆哦,荷露丝小姐。”
“卑鄙小人。”
这么说的时候,荷露丝还未从唐璜带给她的欢愉里摆脱,说话透着一丝慵懒的语调,倒像是和唐璜在调情一样。
“这次也失败了呢。”唐璜叹息一声。
荷露丝举起武器,那武器顿时化为黑雾拘束住了她的双臂,白雪公主卡住了她的脖颈,云岭自黑暗中现身,麻痹了荷露丝的身体,而补上最后一招的是萝克珊,她从窗外飞了进来,把荷露丝打晕了。
“这是第十二次失败了,迄今为止你们的催眠实验在这个俘虏身上都不能坚持超过24小时。”
萝克珊有些幸灾乐祸,那天在公寓里,哭泣着的荷露丝一心求死,拿着匕首扑向唐璜,唐璜后退了一步,不准备对十三人行会的成员亲自出手。
女大剑从他背后现身,在她眼里,荷露丝露出的每一个破绽都足够她杀死对方三次了,所以她击晕了荷露丝,把她作为俘虏带了回来。
原本以为唐璜那句“来我家做女仆”只是玩笑话,但他立刻调集了以巫妖云岭为首的,可以信任的魔法师们开始炮制洗脑的魔法,替荷露丝植入虚假的记忆虚伪的人格,从妹妹女仆、姐姐女仆、小姨子女仆、妈妈女仆、恋人女仆、女儿女仆到青梅竹马女仆、路人女仆、教师女仆,班长女仆、风纪委员女仆、小恶魔女仆,云岭手下的团队按照唐璜的要求尝试了十二次,结果都失败了。
荷露丝并没有完全放弃自我,所以在和唐璜互动的时候,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触发她反抗的意志,结果只能消除她的记忆再来。
女大剑有点可惜,她期待击败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而不是一个被男人品尝了一遍又一遍的玩物。
其实,她更喜欢击败荷露丝后,坐在椅子上观赏荷露丝受到战败者应有的待遇,欣赏她那副屈辱的、最后输给身体的感觉变成啊嘿颜的模样,可惜没机会实现了。
萝克珊扛起昏迷的荷露丝与白雪公主一道离开,云岭也想走的,但唐璜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摁在了桌子上,后面想起解开皮带的声音。
“辛苦你了,这是下一次实验需要的魔力。”
“唔。”
柔弱而娇小的巫妖绷紧了身体,捂住嘴巴,光洁的桌面映出她迷乱的眼神。
“洛雷特”是个体面字眼,此字产生于洛雷特圣母院,原因是在该教堂所在的区域内住有许多轻薄女郎,穿着华丽的衣裳充当公交车,直到某一天她们玩腻了,被真爱感动了,或者人老珠黄了,才会变成某人的私家车躺在车库里度过余下的时光。
可见,创造这个词是为了形容某一类姑娘:那些处境难以名状、或者说难以形容其处境的姑娘。
法兰西学士院的四十名院士年事都很高,且一贯重视礼教,所以不肯费心为这个词儿立下定义。假如一个新词委婉地反映了一种不能明言的社会现象,无论它是明智还是睿智,那它定是应运而生,并且必能广为传播。
就像现在某些词汇的拼音一样。
于是,“洛雷特”一词不知道被哪个学霸发明出来之后,便在社会各阶级间不胫而走,在任何“洛雷特”都不会涉足的地方亦复如此。
蒂凯小姐是这座可爱的教堂辖区内最为惹眼的女信徒之一,既然教堂画风和别的教堂有些不一样,她就入乡随俗的做了“洛雷特”。
这位快活伶俐的姑娘以其娇艳的容貌为资产,正在为一位公证人增添乐趣;该公证人感到明媒正娶的妻室稍过虔诚、稍过古板、稍过冷淡,不能令丈夫满足于家中的鸾凤之乐,于是转而看向外面的野花。
为了制造艳名在外并且这段时间暂时单身的蒂凯小姐,在某次狂欢节之夜,公证人卡陶在蒂凯小姐府上设宴款待著名诉棍德罗什、水陆两栖漫画家毕西沃、刺猬鸽和硒统双开的连载小说家卢斯托,喝酒对瓶吹的老友拿当、永远睡眠不足的青年医生毕安训。
这几位都是上流社会里的关注的青年才俊,在阶级固化的社会,人的流动是要靠既得利益者的挖掘,也可以说是施舍完成的,每当一位青年的才能强大到克服姓氏的不利地位在社会立足的时候,他就会获得上流社会的邀请函——通常是从和某某贵妇一夜风流开始的。
毕安训是个例外,每个家庭都渴望健康,远离疾病与衰老,而大部分医生并不能让人信任,全靠同行衬托,毕安训自觉他的医术尚未能完全精进,可他在别人眼里已经有了神医的轮廓。
应邀光临公证人非正式私宅的,还有微服私访的唐璜,原本唐璜不在名单里,但宫廷法师和毕安训出去玩的时候后者随口提议一句,就被前者要求捎带过来。
不管怎么说,唐璜的身份都不像参加这种低级别聚会的人,但毕安训抱着为唐璜与拉斯蒂涅两肋插刀般的友谊,所以这个忠诚的朋友立刻满足了朋友的愿望。
唐璜伪造了一个身份,因为聚会的层次太低,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所以他就那么奇妙的混了过去。
宫廷法师今天携带着一位漂亮的女伴,金色的长发像是流淌的黄金,碧蓝的眸子令人想起浅海,她的五官立体深邃,让人想起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塑家们集毕生之心血雕刻的美女。
大家都以为这个女人是唐璜的情妇,但毕安训不那么认为,他亲自见过一些,也听威尔玛丽娜说起过,但从来没有这个女人存在的痕迹。
“她是谁?”医生压低声音问道。
“荷露丝,我的新女仆。”
“女仆可不该那么穿吧。”
“第二个贴身女仆。”
毕安训这下明白了,留下一个“你注意身体”的眼神离开了。荷露丝也解读出了医生眼神的含义,娇羞的揽住唐璜的手臂。
第十三次实验,荷露丝被植入了父母因为股票狂跌,破产跑路,而她面对债务只能把自己出卖,而幸运的遇到唐璜买下她的初夜权,成为他的贴身女仆、情人,建立一种混合着感激、yu望与安全感的复杂关系。
通过前面十二次实验,云岭总结荷露丝和唐璜的关系如果一步推到爱情必定触发反发刻印,为了自己不再遭受被使用到走不动路的结局,云岭决定将两人关系里的爱情剔除,取而代之,用金钱和恩义把荷露丝约束在唐璜身边。
同时,利用现在受了神血的荷露丝渴望安全感的一面,她又设定荷露丝把唐璜看做一个能给她安全感的男人,几种感情被植入荷露丝的脑海里,让它们相互争斗、融合,扰乱了荷露丝心灵防线的机械判定。
云岭是策略是成功的,这一次荷露丝安稳的做了唐璜一个星期的贴身女仆,对于唐璜的要求总是竭力满足……哪怕她并不喜欢这样,仅仅想要蜷缩着身体,沉睡在黑暗而狭小的地方,做幸福的梦。
杜洛瓦看到后辈的遭遇,恍惚间想起自己从反发三到屈服三的历程,那时候唐璜可是粗暴的多,以至于杜洛瓦很难分得清那段记忆里她有多少白天和夜晚是在唐璜的床上度过的。
“这不公平,”她用指头戳着唐璜的腰,“主人调教我的时候为什么就不能温柔一些?”
“抱歉,那时候我赶时间,也缺乏经验。”
唐璜摸了摸杜洛瓦的脑袋,后者叉着腰,轻哼一声说道:“如果愧疚的话,就别让别人抢了我的工作。”
室内的测试已经完成,下一步转移到了室外,这才是唐璜带着荷露丝来到这里的原因。
因为,据说十三人行会之一的Y经纪人秘密回到巴黎,就藏在蒂凯小姐府上。如果是真的,那无疑是检验荷露丝是否忠诚的好机会。
到一位“洛雷特”姑娘家里就晚餐,固然不是为了大嚼大咽那盆古朴的清炖牛肉、那道适于小户人家的干烧鸡和那碟家常冷盘,但也不必象在贞洁贤淑的市民阶层妇女的客厅里那样,不得不言不由衷地虚言应对。
上一篇:我只想好好打个牌
下一篇:我的二次元女主为什么是这个画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