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灰白之裔
“小时候”怎么样怎么样是容易引起别人讨论的话题之一,因为每个人都是从小时候过来的,记着并乐的分享小时候发生的趣事。
在煽动起讨论的兴趣后,唐璜和雪华绮晶隐蔽的交换了眼神,宫廷法师借口肠胃不好出去,他穿过一段黑暗的走廊,等回到光明处时已经变成了伏脱冷,在玛尔丽达路过的时候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连带着把女人挽住的德·玛赛一起拽了过来。
“你是谁?”玛尔丽达皱着眉头问道:“你这样我可要叫人了!”
“放开她。”德·玛赛的态度更为强硬。
“啧啧,用完我就把我扔掉了?想想金眼女郎?”唐璜学着伏脱冷的声音说道:“想想看,是我制造了金眼女郎,你们为了陷害宫廷法师身边的提尔皮茨,让她去吸引荷兰奸商的注意,结果,你们的计划没有完成,金眼女郎神秘的死掉了,而我呢,也被查出来与金眼女郎有关被抓到监狱里,我带来的人手全都折在越狱的行动里,成了孤家寡人。
哼哼,我在满是臭味与垃圾的下水道里被追的晕头转向,你们却在这里享受人生,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所以,要么给我一大笔钱并帮我逃出巴黎,要么我今天就把你们的事全部公开,看在信仰着同一位神祗的份上,我希望你们选择的是前者。”
德·玛赛与玛尔丽达交换眼神,前者后退一步却从阴影里拿出短刀,而玛尔丽达上前一步,手按在唐璜的胸膛上,黑色的、明亮的眼珠里出现白色的雾气漩涡,越转越快,忍不住让人陷入其中。
在玛尔丽达自以为操控住对方的瞬间,她却在“伏脱冷”的眼睛里看到了星空,宇宙黑暗,群星在既定的轨道上孤独的转动着,散发着终有一天会熄灭的光辉。
冰凉的感觉顺着唐璜的视线涌入玛尔丽达的内心,她感觉自己成了星空的俘虏,深深为星空着迷,意识越陷越深。
“玛尔丽达,金眼女郎是你什么人?”唐璜突兀的问道。
“我的女奴,我的工具,我的爱人。”玛尔丽达毫无知觉的吐露了内心最深处的秘密,“我……是个同性恋,只有面对女人才能产生感觉。”
“不!”
德·玛赛顾不得闹出动静招来别人的风险,他拽着玛尔丽达的胳臂猛的向后一拉,在脱离唐璜视线的瞬间,女人醒了过来,捂住自己的脸庞叫到:“我都说了什么?!”
德·玛赛则冲向“伏脱冷”——他已经意识到,眼前的伏脱冷并非真货,唯一的机会就是在秘密泄露之前干掉对方。
但是,他并非拥有战斗才能的人,一根白色的藤蔓从唐璜脚踝后面伸出,一下子绊倒了德·玛赛,后者重重跌倒在地上,旋即被雪华绮晶制作的两具人偶摁住了手脚。
唐璜回复了自己本来的面目,玛尔丽达双腿一软坐在地上,看到宫廷法师彬彬有礼的说道:“晚上好,两位十三人行会的成员,你们该去和巴士底狱的F先生团圆了。”
欠的更新补上了,另外,菲利克斯的剧情出自《幽谷百合》,因为我选了它作为下本书的剧本之一,所以这里把这本书的情节大略讲讲。
第四十二章 穷亲戚(1)
在十三人行会里,德·玛赛是“头脑”,而西班牙少妇玛尔丽达是“交际花”,两个人都没有太高的战斗能力。
巴啦啦小魔仙(奈亚子)没有亲自下场对唐璜的棋子出手,礼尚往来,唐璜也没有对信仰着奈亚子的十三人行会出手,白色的藤蔓与炼金人偶都来自于雪华绮晶,以棋子对棋子,在规则的范围之内。
唐璜把透明眼镜从眼里摘了下来,上面寄存着艾露可的灵魂碎片……很小很小的一部分,却等同于人类一生的分量,玛尔丽达企图用瞳术控制唐璜扮演的伏脱冷,等同于自己选择品味星神的灵魂碎片,也是高度浓缩的人生的分量。
这是艾露可造成的杀伤,不是唐璜造成的杀伤,仍然在规则范围之内。
玛尔丽达被藤蔓捆住,被炼金人偶摁住手脚仍浑然不觉,人生的欢乐与悲伤,笑容与泪水交织在一起的时候,化为苦涩的味道,带给她心灵极强的压迫感。
德·玛赛顾不得自己的情人兼同伙,古怪的音节从他嘴里发出,两把弯刀从他肘关节弹出,瞬间割裂了束缚,他的胳臂鼓胀,脸庞向外扩张变得棱角分明,就好像从宫小路瑞惠变成了施瓦辛格。
压制他的两具炼金人偶被环绕着德·玛赛的斗气吹向天空,在半空里就被撕碎,那股斗气也吹乱了唐璜的衣角,后者低下头来重新整理外套。
宫廷法师低头后,他的脖颈就那么暴露在德·玛赛的面前,似乎只需要用臂刃轻轻一挥,就能让十三人行会的棘手敌人就此终结。
但莫名的,一种恐惧抓住了德·玛赛的心,对唐璜直接出手会招来可怕后果的想法像是闪电一样划过他的意识。
德·玛赛转而挥动手臂,一击就打碎了墙壁企图逃跑,唐璜的护卫巴麻美早已等在那里,魔法少女从天而降,黄色的缎带化为一圈绕一圈逐渐向上且向内收紧的圆环,就此把德·玛赛困在鸟笼里。
路易十六的私人秘书发现自己的武器拿那缎带一点办法都没有,它们柔软的从四面八方分出枝杈,裹住了他的关节和武器,缎带上的魔法符文一闪而逝,那是菲蕾丝在缎带上施法的结果,她加强了巴麻美的缎带的韧性,而同样以意大利来的女公爵参加宴会的女大公,则沉稳的拿手杖点在地面上,三重分别刻着日月星、二十四节气与十二边形内接七角星图案的魔法阵把德·玛赛分别从魔力、活力与神秘中剥离,让他回归了普通人的身份。
终结一击来自艾姬多娜,穿着定制版盔甲的她把一块防暴盾牌砸在了德·玛赛的腰上,俊俏的秘书先生张大嘴巴痛呼,却被巴麻美操纵缎带紧紧封住了嘴巴。
舞会的女主人和国王的私人秘书被捆绑在一起丢在吸烟室里,因为担心男人们抽烟点燃易燃品引发火灾,所以这个房间借助魔法的帮助以金属铸造,如今倒方便改装成了牢房,囚禁房子的主人。
“我需要一个解释。”
在一度混乱之后,各家贵族在护卫们的保护下各自占据着一部分空间,在唐璜出现后把视线转向唐璜,表达了类似的意见。
尽管都想要从唐璜这里要个解释,但要求的解释也不尽相同,两个被抓起来人的家属,比如玛尔丽达头上的老公,头上的绿帽犹如珠穆拉玛峰一般高的西班牙阔佬要求解释为什么抓了他的妻子,而与德·玛赛交好的巴黎浪子们,还有他的前女友们都在质问唐璜为什么抓了德·玛赛,其中以杜莱德夫人(德·玛赛的后妈,不过她不知道她情人是她老公的私生子)最为激烈。
“维里埃先生,就算我是个英国人,也知道德·玛赛先生是国王的私人秘书,而你,一位御前大臣负责国务里魔法相关的部分,并不具备逮捕国王私人秘书的职能,遑论没有命令就伤害他,无论是作业大臣还是作为男人,你都有失风度。”
唐璜摇了摇头,这个可怜的女人以为自己只是在为情人辩护。比起用言语说服她,唐璜更喜欢摆事实讲道理。
正好,巴黎法师协会就像电影里的警察一样,习惯性的晚来一步。带头的法师看到唐璜后打了个招呼,以前唐璜在巴黎警察局轮值的时候和他排过一个班,刚好那一整天都无事发生,所以他们打了一整天超能力扑克,各种出千害得陪读的警察们脸上贴满了纸条。
最后,唐璜也让他的同僚蹭亮的光头上贴满了纸条,这么做也并非完全为了取乐,而是有光头在的地方,持有射击武器的人失败概率会大大增加,因为光头反光影响瞄准(@摸鱼坊主)。
“你来的正好,”唐璜对着光头法师说:“你会血缘追踪魔法吗?”
“会啊,以前我负责婚检,婚检里就把男女双方的修车经验、有没有得性病还有双方血缘上关系如何如何都检查的明明白白。”
当然,检查属于隐私,如果女方房子里死过人,报告里会提到,但报告交给女方保管,至于女方对男方实话实说,或者女方谎称自己是新房,那就是她自己的事了。
同理,男人对女人说自己是处男,究竟是真处男,还是在处男的定义上玩弄文字游戏就不得而知了。
“那就好,”唐璜点点头,“我需要你来追踪德·玛赛的血脉。”
“他可是王上的秘书……”
“那么,以御前大臣的名义,我要指控亨利·德·玛赛与他的亲人乱lun,并愿意为自己的指控承担责任。”
唐璜在这件事上十拿九稳,不仅因为德·玛赛就是男装版玛尔丽达,之前用星神的灵魂碎片控制玛尔丽达的时候,趁着混乱他偷偷问过。
原来,伏脱冷炮制金眼女郎,除了用美色公关天下英雄之外,还给玛尔丽达炮制了一个玩物。因为德·玛赛与玛尔丽达长得太像,以至于金眼女郎也和德·玛赛搞在了一起,德·玛赛又顺势吃掉了玛尔丽达。
金眼女郎消失之后,少了她作为润滑剂,同性恋玛尔丽达看见德·玛赛总提不起兴趣,幸好德·玛赛长得秀美有女装天赋,每次与玛尔丽达幽会的时候,就会浓妆艳抹把自己打扮成风情万种的女郎,害得好几个纯情少男朝思暮想,夜里发电。
既然他们存在实质性的关系,那么唐璜的指控也成立。
唐璜严厉的指责让几个妇人脸色发白,她们的丈夫把妻子揽进怀里提供心理上的保护,同时对唐璜怒目而视。无论是脸色苍白还是怒目而视都是有理由的,只是不像外表想象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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