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灰白之裔
露水凝结在花草的叶脉上,俾斯麦披着厚厚的外套,萝克珊与云岭就站在左右,在云岭的手中,费罗伯爵府立体的结构图出现在巫妖手中,代表夏蓓的莹绿色光标正被侵蚀。
“解决这件事吧。”俾斯麦冷漠的说。
云岭点点头,她空闲的左手捏碎了一道咒符,在费罗伯爵府里,被侵蚀的夏蓓身体上展开了一道扩散的孔洞,把她、魔剑黎恩与费罗伯爵一起吸入其中,等仆人们推开门的时候,房间已经变得空空荡荡了。
“原来这就是你的秘密,”扛着剑的萝克珊看向魔剑黎恩,舔了舔嘴唇说道:“怪不得我给你留下伤筋断骨的招式你都像没事人一样痊愈,我对你失去了兴趣,所以你可以受死了。”
萝克珊的妖力解放到百分之五十,某些非人的征兆已经在她身体上显现,同时,象征秋之少女那衰亡的力量攀附到她的剑上,茜色的火焰点亮了黑夜。黎恩操控着夏蓓握紧了剑,屏气凝神,双方在同一时间启动,身影交错,两团凛冽的气团向外扩散。
萝克珊站了起来,妖异的银瞳皎洁如月,她把剑收回剑鞘,树林与大地沉寂了三秒后一起崩裂,烟尘卷向天空,距离她超过三十米的费罗伯爵死在树下,他被女大剑力量的余波腰斩了,火焰攀附上他的尸体,很快让他化为一团灰烬。
俾斯麦在云岭的陪伴下来到夏蓓身边,这位复仇者终究是得偿所愿了,可惜她已经断了气,没能看到这一幕。而求生欲极强的魔剑黎恩蠕动着想要侵蚀俾斯麦,后者用冰冷的眼神扫了一眼,轻哼一声回转身体,舰装的一部分具现,副炮的炮口对准了黎恩。
费罗夫人被杀害,费罗伯爵失踪在第二天就成为巴黎的大新闻,不过一切和唐璜没关系了,大法师和他的妻子开始环游法国的蜜月之行。
一周目完结,但是一周目的故事还没有结束,在接下来的周目里,将展现这些故事里未曾描述的部分,甚至颠覆某些设定。
黎恩的人设太惨了,所以直接派发了便当,与他作陪的还有西斯帕诺扮演的夏倍上校。
一周目裙援登场情况及状态
波兰流亡贵族亚当-米小姐·拉金斯金(米小姐)——存活,和妻子幸福快乐的生活中,唯一的遗憾是好朋友加鲁什的失踪;
波兰流亡贵族提亚戈·加鲁什(加鲁什)——存活,巴黎的黑暗骑士,无数人喜爱与憎恨的舔斗士,募集同伴中;
奥尔良公爵夫人的女侍杜洛瓦(从舰长到指肥官)——存活,种族已转变为魔物娘奇奇莫拉,口嫌体正直的侍奉唐璜中;
德鲁伊学派大法师法瑞·范德姆(人马骑士姬控)——便当,死在了人马身上;
秘密警察云岭(ling)——死去活来,已经转变为脑子坏掉的巫妖,绝赞沙雕中;
英国宫廷女模特嘉保·基尔(尼企鹅)——存活,性情大变成为奥尔良公爵夫人现任贴身护卫;
印度裔女骑士安苏娜(Aresunna)——便当,死在嘉保·基尔手中;
翠星石(秋沙耶)——存活,已经变成拥有五刻印的强者;
高布赛克遗产继承人鱼雷小姐(道长请留步)——便当,与腹中的胎儿堕落为荒邪之物,后被击杀;
黄金的魔女贝阿特丽克丝/安娜·卡列西亚(我妻由乃)——便当,被召唤的异世界邪神击杀;
魔女的情夫普雷尔(假面骑士ZI-O)——便当,在梦境里被安娜·卡列西亚数度击杀;
月之血姬(孩子学医打断腿)——存活,幻化成人妻版迪妮莎的模样尾随加鲁什中;
哀格勒蒙侯爵夫人(阿尔弗雷德·魏雷威)——存活,因为家人互相残杀而精神崩溃;
基佬杀手维克托(不可名状之光)——存活,为唐璜效力中;
红灯区首富赛查·皮罗托(ILdestion)——存活,在经历了金融诈骗风潮后,成为唐璜公关部的首席男公关;
威尔玛丽娜·诺斯库里姆(女勇者堕落中)——存活,为了拯救赛查与唐璜签订了卖身契,已经变成了唐璜的形状;
伏脱冷(真正的猛男)——便当,算计加鲁什时被唐璜势力反杀;
纽沁根太太(Shiki)——存活,已经成为唐璜的傀儡;
亚当森·夏倍上校(百发百中西斯帕诺)——便当,被魔剑侵蚀后,被萝克珊斩杀;
名医德普兰(沐乐)——便当,被曾经的弟子基佬杀手维克托击杀;
德·埃斯巴侯爵夫人(柴玉)——存活,体内寄宿着圣主的灵魂,是女强人与绿茶的完美结合;
恩奇·阿比盖尔(恩奇)——存活,唐璜创造出的信使;
费罗伯爵的近卫队长黎恩·舒华泽(黎恩)——便当,本体是魔剑,失去寄宿者后被俾斯麦炮决。
序章 魔王
“父亲大人?”
唐璜陷入一片纯白的梦境里,他看到自己创造的魔法信使恩奇踩着细碎的脚步朝他走来,她穿着黑色的连衣裙,袖口呈现喇叭的形状,宽大的下摆几乎像是离散一样随着她的动作起伏着,露出底下白色的褶皱衬裙,正因为她过于娇小,又带着大大的帽子,让她走起路来看上去摇摇晃晃的。
大法师蹲下来张开双臂接住了她,恩奇是如此轻盈、娇小和柔软,当唐璜轻轻揽住她的时候,她小小的手也回抱住唐璜。唐璜的手在她略带婴儿肥的白净脸颊上停留了一会儿,转而拨开覆盖着她额头的发丝,淡淡的金色在他手中如同溪流般潺潺流淌着。
恩奇与人类最大的不同在于她额头钥匙形状的孔洞,她仰起头,湛蓝的眼瞳里唐璜的轮廓越来越大,当唐璜的嘴唇落到她额头上的钥匙孔洞时,纯白梦境像是墨染一般,成片的、深邃的黑暗在周围扩散。
唐璜站起身子,看黑暗里钻出了孕育千万子孙的森之黑山羊,看到无名之雾包裹住了自己,看到混沌里匍匐蠕动的奈亚拉托提普,伴随着这些久远之前便以结缘的同胞们,是其他的旧日支配者们虚拟的形象。
他们环绕在巨大的阶梯宫殿里,空间与时间因为质量-能量的扭曲而变得无法描述,到处都是错乱的空间结构与维度,越是靠近中央,那不断嚎叫的蠕动着的肉块,这种扭曲就越是强烈,而在宫殿的边缘地带,才隐隐约约能让人感受到空间的影子。
恩奇好奇的看着妖魔一般的生物,好奇的看向唐璜,觉得自己以及父亲大人的画风和他们不太一样,唐璜叹了口气,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如今以无数光辉灿烂的泡泡堆叠的形态存在着。
他打了个响指,时间和空间的法则铺满了这片空间,强制让被玷污的污秽梦境拥有了三维空间的部分特点,同时给同伴们打了一个美化mod。
于是,那团嚎叫的肉块变成了蓝毛萝莉,奈亚子的形象变成了肿胀之女,而森之黑山羊则变成了身体高挑的羊蹄女恶魔,旧日支配者们各具形象,无形的吹奏者们变成了“魔女”,变成了“龙王”,变成了“天界”,这些幻想位面里的存在吹奏出一幕幕人间喜剧,像是跑团游戏一样用随机、偶然与混沌让故事走向黑色幽默的结局。
自然,唐璜拘束的炼狱七姐妹也是这样,他拘束的谢丝塔姐妹兵也是这样,在这片幻想的空间里,她们彻底褪去了物质的躯壳,以妖异的形状环绕在唐璜身边。
“Wer reitet so spaet durch Nacht und Wind?
(此刻,谁在黑夜与风中奔驰?)”
Es ist der Vater mit seinem Kind.
(是那位父亲带着他的孩子)
Er hat den Knaben wohl in dem Ar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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