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灰白之裔
索拉卡模仿着巴麻美对唐璜的称呼,又在里面混杂了嘲讽的意味:“她为了保障自己的利益,玩起了均势政策的把戏,更可悲的是,几乎所有人都投了赞成票,以防止某个人在你心里取得相对优势的地位。不然你觉得我们会和平的决定跟随你回到故乡的批次?”
怪不得李琳没跟过来。唐璜心里暗说,为了保障合约的公信力,身为发起者李琳肯定要做一个表率。
不过这些事都是细枝末节,仅仅博人莞尔一笑的程度。在打发索拉卡与巴麻美去洗澡之后,他掏出了有一段时间没用过的戒指,把女大公召唤了出来。
“亲爱的唐璜,你有一年没拜访过我了。”
玛莉娅的话让唐璜再次认识到不同世界的时间流逝速度的不同,在他的体感里,距离上一次觐见(这是考虑到女人尊严的说法)女大公还是在一个月前。
女大公抱了他一下,又在他的额头与脸颊上烙下轻柔一吻,她胸前的规模比唐璜印象里大了点,大概是垫了新的胸垫。在为女大公的VV平原默哀了三秒钟后,唐璜告知了他召唤对方的目的。
玛莉娅没保证什么,只是拄着她的手杖,也是她的施法道具,在唐璜的带领下来到房间。苏倩文警觉的苏醒,在短暂的恍惚后向卧室里的陌生人投来凌厉的视线,又在看到唐璜后变成柔和。
“唐璜,你的女性朋友可真多。”她如此说道。
女人的笑容里带着些许戏谑的味道,唐璜松了口气,他认识的苏倩文永远骄傲的像个公主,又不惮亲手破坏自己的形象,让自己以粗鲁的形式展示着她的热情与活力,这才是苏倩文,那个虚弱的黄脸婆一点都配不上她。
“这是我请来的专家,一位保留着诸多尊贵头衔的女大公,也曾是我人生一段路上的师长。”
女大公不太喜欢这个过于拘谨的介绍,自始至终,她都是个追求快乐与激情的女人,不过当着外人的面,她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唐璜把苏倩文当做海盗里的公主,但已经十七岁又XXXX个月的贵妇人只把对方当成了平民的黄毛丫头,因而优雅而冷漠的向苏倩文颔首致意。
女大公觉得尽到了自己的礼节,而苏倩文却只感受到了傲慢。正如《傲慢与偏见》里,伊丽莎白不允许达西的骄傲妨碍她的骄傲,苏倩文也没从骄傲的女大公身上找到同类的认同感。唐璜毕恭毕敬围着玛莉娅的模样让她想起了昔日男孩也是如此看待刘璐,心情顿时变得更加糟糕。
不过,她不再是那个任性的小姑娘,知道要在必要的时候收敛自己的坏脾气......特别是现在有求于人的时候。
玛莉娅回头对唐璜说:“你先回避一下,有些检查涉及到私密。”
“不,我不介意,反正他看光又不止一次了,从小到大,我也没避讳过他。”
听到了苏倩文镇定里又带着些许羞意的话,玛莉娅惊讶的看向唐璜,男人花心很正常,但从小就对小女孩发情可谓变态中的变态。唐璜挠了挠头,他总不能说苏倩文把他小狗和玩具,对他根本就没防范,而青春期开始,她的行为接近挑逗,但没有真的想要发生什么的意思。
毕竟未成年怀孕,在这颗星球上等同于极端的道德败坏。即便不考虑道德,两个未成年人也没有能力抚养孩子。所以,女孩曾和男孩约好等二十二岁之后就去结婚,但半路杀出的藤乃让这个约定变成了空话。
“好吧,你请便。”
玛莉娅没管唐璜,苏倩文也开始解开睡衣,唐璜自觉回过头去,听到了手杖靠在床头柜清脆的声音,睡衣沿着躯体轮廓滑落的窸窸窣窣声,女大公的手摩挲在苏倩文身体上,如同抚摸在丝绸布料上的声音,苏倩文的呼吸变得粗重,她从小就是这样,紧张的时候呼吸会变得特别急促。
男人光是听见声音就可以脑补的生物,唐璜回想起苏倩文小时候的种种经历,觉得有些好笑。为了避免难堪的情况发生,他只好背圆周率转移注意力,一时间倒也有效。
在他恍惚的在心里纠结圆周率的第135位小数是什么的时候,感觉后腰被人捅了捅,回过头来,看到娇小的女大公朝门口扬了扬手,示意出去说,而后面苏倩文还在穿衣服。
多年的交情让唐璜与苏倩文在彼此眼神的交换中读懂了对方的意思,唐璜点点头,带上了门,轻声问道:“怎么样?”
“有几种方案可以尝试,不过这要等她修养一段时间再说,所以这段时间你多吃点补血的东西,我能感受到属于你的力量在她体内活跃。”
“关于苏倩文的事,殿下我....”
“不必了,”女大公的手杖点在唐璜的小腿上,“如果你想告诉我我乐意倾听,你不想告诉我我会耐心等待,我讨厌别人用犹豫的态度和我讲故事,无论过去还是现在。”
因为要准备道具,女大公寒暄片刻后便回去了,唐璜答应有机会带她在这座城市转一转。偶尔,他也会羡慕对方强势果决的性格,如果过去的他也是这样,或许就不会有后来那么多事情了。
世界杯投票活动结束,大家选定的是德国队,让我们期待德国战车在世界杯上的表现吧。
第十四章 实轴 IX
当天晚上,唐璜一行人就留宿在苏倩文家里,昏睡的女主人自然无法对老朋友带领的不速之客们提出建设性的意见。
看到唐璜随意的使用女人家里的东西,神态自然好像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巴麻美欲言又止,唐璜以为她不好意思,扬了扬手中的盒装牛奶说:“你不喝吗?牛奶有助于女孩子发育。”
“我觉得已经够大了,在战斗的时候感觉沉甸甸的时候一点都不舒服......不对不对,唐璜先生我想和你说的不是这个。”巴麻美摇了摇头,“唐璜先生对这个家很熟悉,看起来在这里生活了许久,你真的和苏倩文小姐没发生过什么吗?”
“我不想骗你,在年少无知的时候,我们用每一个不会怀孕的方法,从笨拙到熟练的体会着快乐,但我觉得那里面,冲动和好奇的成分比快乐更多。苏倩文对我的感情,始终在美食家看待美食与女人看待喜欢的男人之间摇摆。”
魔法少女点点头,她和爱丽丝挤在了另一个房间的单人床上,通常那是苏倩文招待唐璜留宿的地方。考虑到苏倩文还算半个病患,索拉卡裹着毯子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唐璜本想去浴缸里凑活一夜,却被星之守护者伸手抓住。
“你留在这里就好,”薄荷卷女孩的声音细弱蚊呐,“我又不介意。”
唐璜看得出来,这和某种暧昧的邀请无关,只是薄荷卷女孩信任,或者他待在身边的感觉才这样说。两人裹着同一个毯子,背对背的挤在沙发上,秋冬装厚厚的衣料没能阻止他们相互感知对方肌肤的温热。
嗅着空气里女孩的体香,唐璜昏昏沉沉的睡去,这一天他上午去小学探查的举动被打断,又和藤乃在商场有了并不感动的重逢,下午与巴麻美索拉卡汇合后休息了两个小时,又跑到他房子的买主那里,见到了故人令人心痛的一面,最后用暴力和自我牺牲的手段才把她安抚下来,而女大公也给出了不确定的治疗方案。
仔细想想他的这一天真是无比充实。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他和索拉卡面对面睡着,薄荷卷女孩醒的比他早,用一种惊异的眼神看着他说:“没想到花花公子也会点禽兽不如的选项。”
“莫非你在期待我做些什么?”
这么说的时候,唐璜的手放到了女孩的大腿上,沿着轮廓一路向上。索拉卡楞了一下,想要拍掉唐璜的手又忍住了,像只无助的羔羊一样轻颤着。唐璜的手指停留在她的脸颊上,感受着若即若离的温软轮廓亲吻他的手指。
索拉卡的脸变得红润起来,她今年已经成年了,又是自小在美国长大,宗教让她和东方人一样保守,而身边放纵的少数族裔则让她的耳目领略过性的洗礼。在她害怕也期待着什么的时候,唐璜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粉红色的光芒一闪而逝。
“傻姑娘,你想什么呢?”
唐璜满意的看着捂着自己额头泪汪汪的薄荷卷女孩,满意的点点头。在熟悉之后,他觉得索拉卡也是个弱气的姑娘,欺负起来特别有意思。
刚才对星之守护者使用的是粉红魔法里增强感官刺激的一招,原本是童贞法师为了不让久经战阵的大姐姐嘲笑自己而开发出来的法术。在这个基础上,唐璜加入了从爱丽丝那里学到的法术结构,放大的情欲变成了放大的痛觉,即便轻轻一弹,也如同打屁股一般,疼痛中又带着些许令人回味的酥麻。
在他刷完牙之后,睡眼惺忪的苏倩文也从房间里出来,唐璜反射似的走过来,把她睡衣上披散的头发拨到背后,又把她扣子扣上。睡得迷糊糊的女人半闭着眼睛,丝毫不抵触男人放在她身上的双手,直到周围尖锐的目光把她刺醒。
“我还以为这是几年之前。”她半开玩笑的说。
“如果我们的关系能回到几年之前,我觉得我能高兴的客厅跪滑。”
“别傻了唐璜,你又不是在看足球。”苏倩文望向男人身后,“不介绍一下你的好朋友们吗?”
女人把“好朋友们”这四个字念得极重,好像旧日里大妇看丈夫领进门来的妾。唐璜笑了起来,苏倩文的迷之自信已经害了她好几次,可惜她还是改不掉性格里的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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