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灰白之裔
西门庆自斟自饮,他喝的越来越快,说的越来越多,表现出对潘金莲赤裸裸的嫉妒,说让唐璜去把她搞到手,这样自己就能心安理得的占有武大郎。
最后,西门庆喝的烂醉,唐璜用他衣袋里的银子结账,扶着他离开。在回家的路上,他看到武大郎与潘金莲夫妇在送什么一个人,他与那人交错而过,听到了武大郎嘴里称呼的“兄弟”与潘金莲嘴里的“叔叔”。
武松?!
唐璜站定,回过头去看,那人的背影看上去大约有一米六,他穿着一袭黑衣,与夜色完美的融为一体。
这是武松?活见鬼,他不该是个身高接近一米九的彪形大汉吗?这么个矮子到底是怎么打的老虎?
怀着各种各样的考虑,唐璜回到西门庆的住处,把醉酒的大官人交给他的妻子吴月娘,然后返回了房间。他没有点灯,径直坐到床上,被放到一边的白雪公主自动变回了人形,她踱着步,阴影遮住了窗外的月光,红宝石般的眼睛在黑暗中散发着魅惑的光芒。
“我呢,想要你的元精。”她呢喃的说道。
“好啊,我允许你吸我的血。”唐璜抓住了小吸血鬼的手,“不过在此之前,该告诉我主动现身的原因吧。”
“真是不解风情的人。”
白雪公主低头吻住唐璜的脖颈,旋即,两颗小小的牙刺破了他的肌肤,唐璜最初感觉到一种疼痛,旋即就是酥麻感。白雪公主吸了两口放开他,擦了擦嘴边的血迹说:“有两件有趣的事情要告诉主人你。第一,和你一起喝酒的男人没醉;第二,我从你关注的那个黑衣服的人类身上闻到了处女的味道。”
装醉的西门庆与处女味道的武松?
唐璜的嘴角勾出一个弧度,他想,这个剧本说不定比他想象的还要有趣得多。
感谢书友们的票票,悬赏的话暂时不开,如果我把要求订高了有点坑你们,订低了我手上没那么多存稿,等我攒点存稿再说。
因为没这方面的经验,谁能告诉我每多少月票、刀片、推荐票加一更合适啊。
第六章 唐璜不在的初始空间
白雪公主在吃饱后仍不满足,她似乎连唐璜的灵魂都想吃掉。虽然从魔物娘图鉴的信息来看,吸血鬼与魅魔的混血的小魔物娘没有这项能力。不过,唐璜还是抱着谨慎的态度和她相处。
谁知道她的顺从会不会是麻痹自己的伪装?
因为和唐璜共用同一个大脑,所以唐璜疲惫的时候丹特丽安也会疲惫,她打着哈欠和唐璜说过晚安,很快,唐璜的视界中就多出一个蜷缩着身体睡去的女孩。唐璜也闭上眼睛,只要他不想,无论是初始空间亦或是丹特丽安都不会影响到睡眠。
这是唐璜在这个梦境碎片中度过的第一个夜晚,短短一天却发生了许多事情,想着想着,他不知不觉间睡着了,而最后一个醒着的念头是他可爱的姑娘们在做什么。
初始空间中,通过第三人称视角的镜头看到唐璜睡去,俾斯麦的表情才稍稍柔和了一点,她之前的严肃并不完全是担心唐璜的情况,也怀有对白雪公主稍稍的嫉妒以及对唐璜的埋怨。
看到唐璜并没有和白雪公主做后,她心中的火气降低了许多,正好修仙的北宅接替俾斯麦的值班。提尔皮茨先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放在桌前,然后又从房间里拿出数位板和感压笔。面对现代社会花花绿绿的诱惑,提尔皮茨非常没节操的抛弃了自己练习了许久的手绘,改为电子绘画。
俾斯麦随手给她妹妹一个脑瓜崩,又皱起眉头说:“让你好好看着我们的提督,不是让你现场画本子。而且,我虽然准许你画本子,也不介意你拿我出演其中的角色(和唐璜进行各种play的剧情里),但是眼前这个我与胡德的剧情是什么鬼?我可没有这种嗜好。”
“姐姐我错了,”北宅习惯性的抱住了脑袋:“我看着提督就是了,至于本子的部分,不要介意啊,设定是死的人是活的,谁能想到大家面前的铁血女汉子,在提督面前就是只无时不刻想要撒娇的软猫。”
俾斯麦叹了口气,她的手腕比唐璜这个系统钦定的蜘蛛还要灵活,并且有着更胜男人一筹的战略头脑,是唐璜团队里最可靠的工程师,没有什么能难倒她的问题。但她就是拿妹妹没辙,似乎这个懒惰的、远离社会主流、偏执又很可爱的妹妹就是天生坑她的。或许是因为被坑的次数太多,或许是因为说教甚至动手教育了太多次,北宅依然我行我素。俾斯麦叹了口气,准备去客厅喝点东西睡觉。
正巧,被维内托替班紧盯艾基多娜的黎塞路坐在沙发上,把加热过的牛奶从杯子中倒出来。俾斯麦注意到法国船精的头发上湿漉漉的,头发末端黏连在了一起,自然或不自然的搭在月白色的睡袍上。
“我热了牛奶,睡前半小时喝一杯,无论是对于睡眠还是情绪都有好处,”黎塞留递过来一个杯子,“据说对美容也有效果。”
俾斯麦接过杯子,她看到黎塞留手上涂了玫瑰色的指甲油,她的手背和脸上也有一些油光,像是注意到了俾斯麦的表情,黎塞留说:“维生素E,对保养皮肤有好处。”
俾斯麦默默点头,她确认了一件事情,她从黎塞留身上感受到的违和感不是因为国籍和出身所带来的偏见,而是黎塞留作为一个船精太过异常,这个法国姑娘表现的太像正常的人类女孩了,爱打扮,爱化妆,爱保养,利用各种碎片时间和细节来维护和显示她的美丽,这种美丽如此精致高贵,丝毫不会让人觉得有一丝轻佻或者艳俗,就连唐璜对待黎塞留的态度也和其他人有些区别,莫非男人都喜欢这个调调?
“俾斯麦小姐,你看上去不太高兴呢?”
“有那么明显吗?”
“一般来说,喝着温暖又有些许甜味的饮料,女孩总会在不经意间露出幸福的表情,但是我没有在你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笑容。”
“我不是女孩,而是船精。”
“船精也是女孩。”
“从我们植入核心被改造了开始那天起就不是了,”俾斯麦握紧了杯子,“无论我们多么像,都注定我们无法成为人类。”
“看来我们无法在身份认同的这一点达成共识呢,”黎塞留放下了杯子,“那就说点我们能进行下去的话题,你在担心那个男人吗?”
“他是我的提督,如此孱弱就像雏鸟,现在又脱离了我的庇护,我当然会担心。他也是你的提督,你难道没有这样的情感吗?”
“比起俾斯麦小姐这种率直的爱来说,我的感情就稍微有些复杂了。该怎么说呢,我担心着那个男人,同时也无比信任他。你看,就像我们小时候听过的勇者斗恶龙一样,无论中途历经多少磨难,无论恶龙是多么强大,勇者总能披荆斩棘,最后打倒恶龙救出公主,迎来幸福美满的结局。”
“比起勇者,我倒觉得我们的提督更像恶龙。”
“的确是呢,聚集在这里的女孩子们有许多被他坑蒙拐骗来的,”黎塞留按着胸口说:“不过对我来说,他就是我的勇者,是我故事里的主人公。很早之前我就看着他的故事,现在也一样。”
玻璃钢茶几的镜面上倒映出黎塞留温柔的脸,她的脸颊上有着朦胧的光。俾斯麦由此知道尽管她们都执着于同一个男人,但理由与表现都不尽相同。爱这种东西,还真是复杂。
“牛奶很好喝,谢谢你。”俾斯麦长吐了一口气说:“晚安。”
“晚安。”
俾斯麦离开客厅,她在返回房间的时候路过巴麻美的房间,她的房间门没有关,因而俾斯麦听到了女孩的祈祷,她似乎通过宗教仪式希望唐璜能够平安。
和唐璜说的一样,这个女孩的精神状态也不太安定。俾斯麦想,杰克那边由那个人造人负责,我就留心这个女孩吧。在围绕提督身边的女人里,恐怕也只有她不仅仅是为了唐璜而行动,而是关心所有人,真正意义上为了同伴考虑,多好的孩子。
而在另一边,追踪着艾基多娜行动的维内托也忙的手忙脚乱,艾基多娜降临在日本,大约对应了平安时代的晚期,她一个意大利船精对远东岛国的历史一无所知,不得不借助手边的笔记本电脑现场查阅。
大概是艾基多娜把自己的智商献祭换来了爆棚的运气,召唤她的人是源经国,河内源氏第四代首领源义忠的嫡子。维内托在网上查到源经国是一位忠孝双全、极尽情义的豪杰,在重复父子相残、兄弟相残(最出名的算是源赖朝和源义经)的河内源氏中算是一股清流(尽管源经国为报杀父之仇也干掉了他的叔公源义光)。
源赖光出生于1102年,而根据唐璜提供的情报,这个梦境碎片现在处于宋徽宗政和六年,也就是1116年,源经国应该还是个十三岁的孩子......但是为什么?艾基多娜却陪着一个女孩子到处走来走去?两个人相处的倒是挺融洽。维内托曾经试图向艾基多娜搭话,但女人的注意力似乎全都集中在熟悉新环境上。
这个笨女人......我为什么总是遇到这种提督啊。维内托懊恼的想,与艾基多娜相比,唐璜看上去还要好一点,虽然那个男人总是能在三句话之内让自己有掏出意大利炮的冲动。
维内托对娘化这个概念一无所知,她对历史资料与眼前人物矛盾的烦恼大约还要持续很长时间。
OK,听从书友的意见,明天贴出悬赏标准,身为业界良心我打算从9月1号开始算推荐、打赏、刀片与月票,所以请书友们不用顾虑,有什么东西砸什么东西,大不了以后我慢慢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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