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灰白之裔
老天爷保佑,千万别叫舒昂党在那里报复我们!这么上坡下坡,基本等于原地踏步,还折腾的我们骨头都要散架了。
等到了佩勒里纳,你还可以看见……”
听到佩勒里纳几个字,蒙托朗又是一哆嗦,不过是极轻微的一颤,只有德·韦纳伊小姐觉察到。
“这个佩勒里纳是怎么回事?”韦纳伊急忙问,
“佩勒里纳嘛,”萝克珊说,“是曼恩山的主峰,在之前,我们曾经在那里和舒昂党人干了一仗。”
女大剑成功把话题引到了蒙托朗身上。
“这么说,你们应该看见蒙托朗了?”韦纳伊小姐问,“他长什么样?”
这时候,韦纳伊小姐薛定谔的智商终于上线了,她虽然在问萝克珊,敏锐而狡黠的眼睛不离开假德·博旺子爵的脸。
问得好!
萝克珊早就等待着回答类似的问题,所以她不假思索的递上致命一击:“小姐,他与杜·加公民活脱脱就是一个人,假如杜·加公民没有穿综合理工学院的制服,我会打赌说蒙托朗就是他!”
德·韦纳伊小姐紧紧盯住蒙托朗,后者面孔露着一股冰冷的态度,没有看出一点恐惧的迹象。
她对他苦笑了一下,告诉他现在她已经发现了帅哥的秘密。
于是,德·韦纳伊小姐拿出嘲弄的腔调,鼻孔兴奋地张大,偏着脑袋,以便既能观察这舒昂党人,又能看见萝克珊。
她对女大剑说:“上尉,蒙托朗叫第一执政(拿破仑其实根本不知道这个人,忙着和第二次反发同盟刚正面)很不安。
听说他是一员勇将只,可惜他有时莽莽撞撞,像只羊驼闷头钻,碰到女人尤其如此。”
蠢货,现在是指桑骂槐的时候吗?萝克珊想,你就不怕那蒙托朗狗急跳墙挟持你当做人质,然后被我俄式反恐?
身份几乎被拆穿的蒙托朗对萝克珊平静的说道:“我们大家无需担心,萝克珊上尉,你和你的兵不用到佩勒里纳去,他们都走累了。
如果你同意,可以到离这里很近的地方休息。这两位女士一定愿意到那里落脚,她们已经累坏了。”
他装出很客气的样子转向韦纳伊:,“小姐你帮了大忙,使我们的旅途安全又舒适,那么你一定能够屈驾到家母舍下用便饭。”
“令堂?”
“看来今天夜里我的年龄终于让你觉得不可信了。”杜·加夫人答道,“我很不幸,年纪轻轻就过了门,十五岁就有了这孩子。”
萝克珊冷冷的插了一句嘴:“你别弄错了,夫人。按照这个说法,你今年不就该是三十岁吗?
我记得你之前自称三十八岁来着,这八年的时间去哪里了?”
杜·加夫人脸上刷地白了,对萝克珊的挖苦,她只好忍气吞声。
韦纳伊看到蒙托朗正仔细地瞅着她,于是问道:“请问我何以有幸承蒙你这样看着我?”
蒙托朗侯爵朝她俯下身子:“必须活在如今这个时代,才能看见姑娘操起刽子手的营生,而且姑娘比刽子手还高一筹,舞动大斧的姿势……令人诧异。”
韦纳伊定定地瞧着蒙托朗,这男人的性命攥在她手里,却偏偏敢来羞辱她。
她的抖M之心发作了,咬着他耳朵说:“你这颗脑袋太坏,刽子手都不愿意要,那就由我留下了。”
侯爵愕然地向这个无法理解的姑娘望了好大一会儿,他的眼睛不那么严厉,也不那么冷漠了,甚至有一丝哀婉的表情从他脸上闪过。
玛德智障。
这是萝克珊和唐璜心中一同升起的念头。
“如果这就是爱情,”萝克珊说:“我马上加入FFF团,并且努力成为核心会员,以后见一个真爱烧一个,我已经帮到这种地步了,那韦纳伊小姐也知道她爱的是个什么鸟玩意了,但是……”
唐璜补充道:“因为蒙托朗很帅,所以她原谅他了,忘记了自己和他持有矛盾的立场。”
“他们的鸟事我是不想管了,”女大剑说:“蒙托朗明摆着要把我的人往伏击圈里带,哼哼,所谓的母亲家就是舒昂党人的据点,难道他想搞个冰火里血色婚礼那样的屠杀?”
“你一个人就能放倒他们全部。”
“但萨菲萝丝依然阴魂不散,我们彼此牵制,都拿对方没有办法。”
最后,萝克珊没有听从蒙托朗的计划,稍微饶了点路跑到另一个村庄休息——其实意义也不大,因为这里还是舒昂党人的地盘。
趁着大家埋锅造饭的功夫,杜·加夫人和一个伪装成农夫的舒昂党人交涉,同时把一个手指贴住嘴唇,示意要绝对肃静。
“你这里有多少人?”她问
“八十七个。”
“他们只有六十五个,我数过了。”
“很好。”农夫显露出狰狞的神情。
而在另一边,唐璜对萝克珊说:“我说,你真选了个好地方,这地方和华容道一样,前后堵住道路,你和你的人就插翅难逃了。
“谁知道我避开了一个坑之后,旁边还有连环坑啊,该死的舒昂党。”萝克珊耸了耸肩,“大兵游戏差不多也玩腻了,这些npc死就死吧,但愿他们死的有用些。”
“韦纳伊呢?”
“我尽量带着她逃吧,但愿她还有智商。”
萝克珊立刻向堤道和大门派了岗哨,以确保这两处的安全,然后满心狐疑地打量着湖边和四周的景物。
她一声令下,士兵们立刻解散,卸下枪支架成三角形,在麦秸地铺前摆成一排,地铺中间正放着热心村民送来的苹果酒。
士兵们分成几组,有两个农民开始给他们分黄油和黑面包。侯爵迎上来接待两位军官,领他们到客厅去。
萝克珊在走上台阶前朝古堡两侧望了望,只见两边古松森然,黑色的枝干遮遮拦拦,便叫来两个斥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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