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灰白之裔
辉夜因为制造了蓬莱之药,没有经过月球药监总局的认可,扰乱市场,所以被贬下凡间服刑,永琳则等待辉夜服刑期满,和另外的使者一起去接辉夜会去。
然而,辉夜不想回到月球生活,和永琳串通好之后,两人杀死了其他的月之使者,躲到迷途竹林的永远亭里就那么快乐的生活着。
数十年前,月兔部队的逃兵铃仙来到了永远亭,被辉夜接纳。数十年后,在一个满月之夜,铃仙感应到了由其它月兔所发出的兔之波动。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铃仙,是姐妹就一起来玩地月战争,我给你讲,吃鸡可有意思了,就是下贱的地上人火力有点猛,我们高贵的月兔有点顶不住。”
铃仙将同僚喊自己去吃鸡的消息告诉了辉夜,辉夜等人亦同样不属于地上,如果使者前来她和永琳又要遭罪。
辉夜与永琳迅速达成了共识,决定不将铃仙交还月球。不过只是单单杀掉使者的话,那又得寻觅另一处地方隐居了。月民的公主厌倦了东躲西藏的生活。
“今亡亦死,举大计亦死,等死,死国可乎?”
抱着这样念头的辉夜于是和永琳商量,无论如何也得跟月球作个了断,堂堂正正的在地上生活。也许永琳早有此念头,聪明的她马上提出了一个令辉夜满意的答案——
那就让满月从此消失于地上好了,如此一来,连接月球与地上之间的通道就中断了,月球来的使者永远不能来到地上,就像骑砍2永远不会发售,奥托大人永远当个舔狗。
这就是辉夜追求的永远。
月之民的动手能力很强,她们将真正的月亮隐藏起来,并伪造了一个赝品以蒙骗那些地上人。只是,那虚假的月亮上却有着一点瑕疵。
对人类而言,真正的月亮和虚假的月亮没什么区别,但对妖怪来说,月亮是关系到生死存亡的大事,不少妖怪是根据月的变化来安排自己的安全日、危险日和排卵日,月的变化使得她们经期紊乱,避孕错误容易怀上孩子,那就没办法快乐的骑男人了,战斗力大为减少,使得幻想乡的平衡被破坏。
所以,永远亭被各路妖怪和人类买办势力集体讨伐了,蕾米莉亚/咲夜组合是参与讨伐的四对组合之一,她们不仅教训了永远亭,还把已经被打过一次的上白泽慧音拉出来再爆打了一顿,而且辉夜的老对手,藤原妹红也被辉夜的绥靖政策祸水东引,挨了妖怪与人类的一顿毒打,打到了濒死的程度。
“啊,我可没做什么哦,”辉夜举起长长的袖子护到嘴边,“是游戏里的你没把握住机会,踢飞点球,退出红魔馆的队伍,不是怪草皮绊倒了你,就是怪门将在禁区里手球犯规,闹出天大的笑话。”
“小姐,适可而止。”
咲夜把蕾米莉亚摁住了,某些时候她表现的更像红魔馆的馆主,就在游戏里,与RB神灵庙的最后一个点球之前,蕾米莉亚准备换红美铃作为门将登场,因为咲夜受了点伤。
但咲夜拒绝了蕾米莉亚的换人要求,让场边已经热好身的替补门将屈辱的饱含泪水,神情黯然的坐在了草皮上。
“你也一样,辉夜小姐,永夜异变残留的恨意该结束了,如今我们都生活在幻想乡中,你不也拿我们去捉弄了藤原妹红吗?”
“我可不觉得打断手脚、挖出内脏、人首分离的方式能够称之为捉弄。”妹红瞪着始作俑者,相爱相杀的老朋友辉夜,“虽然我不会死,但那些伤口可是很疼的。”
“哎呀,怪到我头上?”辉夜再次用袖袍遮住了自己的口鼻,“我见到巫女、魔法使、半人半灵和人类女仆很闲,并且集合起来武装好等待着异变的发生,于是就对她们说:‘这么闲的话,今晚满月之夜,不如去试胆量吧。
在真正的满月照在幻想乡上时,丑三时去竹林看看吧。那里有真正的恐怖。绝对刺激。’
哦,为了打消她们的顾虑,我还建议她们试胆时最好和来到永远亭那里时一样,二人一组。
虽然她们疑惑我为什么要那么做,但我以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为借口,还是驱使她们去退治你。
没能杀死你真遗憾呢,妹红。”
妹红与辉夜的恩怨,是从辉夜无意中得罪了妹红,在迷途竹林双方重逢之后,妹红施加报复开始的。
在很久以前,尚未变成不老不死的藤原妹红是贵族人家的女儿,“藤原”这个姓氏足以证明她的尊贵身份。
某一天,妹红的父亲藤原书记忽然向流放到地上,并以卑微身份活在人类社会里的辉夜副会长求婚,在《辉夜大小姐想让我告白~地上人与月民公主的恋爱头脑战》剧情最后藤原书记被辉夜大小姐以难题羞辱。
自此以后,年幼的妹红一直对辉夜怀有敌意,后来得知对方将要回到月球时,她心里盘算着想办法干xx的一炮。
可惜,不懂法术的地上人与月之公主的差距是巨大的,最后辉夜逃脱了,而妹红则得到了藏有蓬莱之药的药壶。
她服下了蓬莱之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再没有人见过她的身影了。在成为不死之身的最初三百年里,她被人类所厌恶,那时她曾感到非常悲伤。没有人愿意跟不会成长的怪物一起居住。她只能不断移居,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
接下来的三百年,她开始对这个世界充满了仇恨,无差别的攻击进入行动范围里的所有存在,无论是人、妖怪或者其他奇奇怪怪的东西,她都会马上将对方击退,以此保护自己。
再接下来的三百年,练就十里坡剑神的她使得周围的妖怪都不是她的对手了,而且她也对任何事物都失去了兴趣,开始感到非常的无聊。
然后,她遇到了辉夜,以lord·藤原书记二世自居的妹红终于在与自已不死的宿敌辉夜副会长之间的死斗之中找到了新的乐趣。
时至今日,整天与辉夜斗争已是日常生活的一部份。
唐璜给手下人使了个眼色,妹红在被辉夜挑起火气,在红魔馆大闹一番之前,就被他的人摁住了。或许是挨的打足够多,以至于让藤原妹红在轻度的疼痛里找到了快乐,在唐璜用缎带把她捆在椅子上的时候,这个悲剧的蓬莱人发出了快乐甜美的声音。
当然,辉夜也没逃脱制裁,她也被绑到了座椅上,和妹红面对面。
永琳没有阻止唐璜的行动,在知道不可能阻止他之后她就没有重复同样的错误,同样的失败,而是观察着男人的力量,观察着男人的知识,试图转化成她能理解并为当前的知识体系带来变革之物。
这条路的尽头是她成为xxx的星之眷属,从高维度理解永生以及这个宇宙,然而唐璜已经堵死了这条路,正如幽幽子永远看不到西行妖的花开,永琳永远抵达不了进化的尽头,探索新的未知。
月之民的时间无穷无尽,这无穷无尽就成为了她们的敌人,心怀高远的志向且拥有才能之人,能够全身心的投入到研究中去,在知识的海洋里遨游。
而对更多普通的月之民来说,无限的时间是一种毒药,他们没有让自己沉浸书海受苦的毅力,也没有制定正确而长远的计划的眼光,更不可能产生什么利人的抱负。
缺乏毅力让他们追求享乐,没有长远的计划只能享乐,自私自利驱使他们享乐,享乐麻痹了他们的感官,使得他们对于享乐的追求越来越流于简单粗暴,以获得直观的快感。
当最极致的快乐也无法让他们欢愉的时候,剩下的只有疲惫的肉体和灵魂,当疲惫也被忘却的时候,剩下的只有空虚。
对于辉夜与妹红彼此而言,她们那触目惊心要打上马赛克的争斗都是排遣寂寞的手段,持续三百年的争斗,大大缓解了她们的空虚,强制性的为她们的生活锁定了一个目标。
如果她们中有任何一个死去,另一个也有很大可能在三百年内因为寂寞而发狂。
重新确保了红魔馆的秩序后,唐璜把视线转回了游戏内,打入决赛的不出所料是冥界不死鸟队,刘璐的修格斯女仆加入的队伍。
决赛会决出一个前往迷途竹林解决异变的名额,黎塞留一直有盯住对方,以防止在她足球踢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对方偷偷摸摸把异变解决。
赢了比赛,输了人生,巴麻美犯下的错误她已经不会再重复一次了。
冥界不死鸟队战力惊人,刘璐的修格斯女仆与门将的位置相性极佳,女仆在人形态菜的抠脚,基本见到她蒙十脚能进十脚的水平,然而当她用拟态能力变成别的生物时就展现出统治级别的实力:比如变成蜈蚣蚰蜒类似的多足生物,比如变成巨大的海星撑住球门,比如变成一头大象……
决赛之前,修格斯女仆还有别的手段,比如变成多手多足的人类,一团蠕动的肉块,让人或者妖怪在生理上感到极度的不适,所以在决赛之前的会议上被禁止了。
这时候,一只兔子来到了红魔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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