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牧官
原本直接打算去见列法之母,但他忽然转念,转身往大主教列法乌亥尔所在的教堂方位过去。
坦白说,这种智障根本没必要理会的。但列法乌亥尔不同。他毕竟是列法之母儿子,能在母亲已经有明确命令后,自己还敢因为个人感情而干出蠢事,这种盲目自信已经说明他对母亲能力的信任,和他平时是如何被列法之母宠爱。
明白这层意义后,王辑便觉得,欺负下这个智障还是有用的。
他原来还以为列法乌亥尔是个年少轻狂、心计极重的虚伪青年,现在再看的话,这虚伪和张狂中,其实还有几分不知所谓的智障。
……
王辑站在大主教的教堂门外。
推开门,他能清楚看到一个左肢猥琐的矮小银发青年,这个青年坐在一个大型仪器上,通过一个类似摄像头的水晶反射器,正在滔滔不绝地说话,
近距离观察的话,那公鸭嗓更加难听了。
王辑看到了他,列法乌亥尔自然也看到了王辑。
年轻的大主教眼睛里先是流露出一丝讶异,旋即明白怎么回事后,一丝惊恐从他眼里闪过。但列法乌亥尔立刻调整心态,强打勇气,继续对着水晶广场的信徒们口若悬河,硬把王辑当成不存在,自己做自己的事情。
王辑一声不吭径直教堂,想把这畸形的东西从金属仪器上拉上来。
他的身影距离列法乌亥尔越来越近,马上就要到那大仪器的身旁。
眼见列法乌亥尔的肩膀已经在阳光即将笼罩而下时,开始了猛烈的哆嗦,一个听起来极为慈祥的女声响起,突然从教堂深远处传来:“猎人既然是来见我,又何必跟一个孩子置气?”
王辑同时停步。
那声音继续道:
“他自出生到现在也不过活了十九个年头。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不知所谓、张狂了那么点,也是能够理解的。谁能有没有年少轻狂时?猎人!你是是成大事者,必然有大气度。要帮我们特兰星域完成圣者的巡礼,就不要在意这小孩子的过错了。”
“承蒙赞赏。”
王辑微微一笑,原本冰冷的面孔立刻变得和善起来,但他突然话锋一转,叹气道:“但我们猎人啊,就喜欢对那些自以为能力出众的人出手,这小子这么张狂,不卸掉他的脑子,我浑身难受。”
说罢,他直接伸手,要把列法乌亥尔抓下来。
列法乌亥尔眼睛张大,眼看着猎人将手伸向自己,阳光热烈的心火照射过来,让他眼里一阵茫然,那若近若离的无形力量,仿佛要完全压垮自己的意志,与此同时,列法乌亥尔终于发不出声来,张着嘴巴,眼睁睁看着那在日光下,显得无限黑暗的魔爪伸向自己。
“猎人如果愿意的话,我会做出让步。”
列法之母的声音就在这万分紧急的时刻传来。
与此同时,水晶广场。
所有列法教会的信徒、年轻净食者们,眼睁睁看着大主教突然失声,一个手掌落在大主教的头上,轻轻抚摸了下大主教的脑袋,掠过那一头飘逸的银发。竟在上面抹出一团黑来。与此同时,列法乌亥尔感觉头皮仿佛针扎般难受,仿佛有一团火焰在他头顶燃烧。
“不愧是圣者之子啊,抱歉,我手黑。”
王辑微笑地出现在水晶投影中,悄然藏住了手心熔下的银屑。
“年轻人好好干,我就路过而已。”
王辑从水晶投影中走过,朝着那传声器不痛不痒地说了一句,走远。
等距离大主教足够远时,王辑开始甩手上的银屑,一边甩一边不满道:“下回染发找个靠谱的造型店,你这染的什么玩意儿。”
“刚才过去的就是独立猎人,负责护送王公完成巡礼的大人物。一个活过3000岁的老前辈了。我穿过高能文明废墟,达到封闭宇宙外的超膜宇宙游历时,就是他招待我的,那时我们一同探讨过超膜宇宙的未来。”
列法乌亥尔皮笑肉不笑地继续圆场。
他强行将王辑的话当成耳旁风,权当听不到,但整个人的眼神都已经变得很难受了。
可即使如此,他还是得把话继续说下去
甚至,他还不得不因此去主动夸赞,夸赞那个让他气到心脏爆炸的猎人:
“我们因此结识,并相互欣赏对方。这个前辈为人风趣,当年教会了我很多东西,他是个像兄长一样温暖人心的好人。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他手黑,就喜欢恶整我的银发,还常拿这个开我玩笑。大家别在意,我继续谈有关血之恶魔的事情……”
请假条
今天请个假,脑子不是很在状态,码不出来字。
一般我写书到这个中后期的时候,脑海里都会习惯构思新书,尽管可能还有长时间用不到,但一方面疲惫于对目前书的思考,换些脑子总是好的。今天的话,就是想新书题材想太多,又发现自己不可能再重复猎人这样大的格局,困扰极深,写猎人顿时有些不是滋味,状态调整不过来吧算是。
各位早点休息,不用等了。
第二篇:发条之心 第八十七章:谈判
医学王座的真正当家是列法教会;列法教会真正当家是列法之母。
这点之前在抵达王座表面时王辑已经猜到,当看到仅仅是教会普通的净食者教徒,都有着超越常人的强大身体素质时,他就清楚这股势力绝不是撒太王公能左右的;至于列法教会的真正当家是列法之母,这完全取决于列法乌亥尔的狗性。
他狗仗人势和欺软怕硬的特性,让王辑知道他不是真正当家。如果他真有能耐,上午就不可能在对王女出手失败后,会选择沉寂无声。他早已经做了没道理的事情,当时要怂未免也怂的太晚。
教堂深处。
富丽堂皇的教堂内部光线不是很好,但庄重和深色的壁画依然能看清一些匪夷所思的细节。王辑一路穿过廊道,望过头顶辉煌的画作。其中一幅画给他留有印象,那是个银发的男子,将一把象征权柄的权杖交给一位女人。
这些精美的绘画应该就是在交代与解释,列法之母如今作为医学王座实际统治者的合法性。宗教类的画作大都有这种说教意味,王辑也没放在心上。他的注意力放在教堂深处等待他的列法之母那里,从很远,他就感受到了真理的力量在这附近徘徊。
很之前他所见到过到过的,那种真理法杖中苍白灵魂的真理力量不太一样,而是完全这块区域的血液力量。
王辑无声走近。
大殿,漆黑的黑色阶梯通望一个银制的宝座,一个中年女人就坐在上方,在珠帘的格挡下看着走来的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