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烂衣奸少
“啊啊啊——那个可恶的女人,真是恶趣味。”
周围的空气一阵扭曲,秋叶的一头黑发自发根开始变为红色,只可惜才变了一半,便被慎二一句话给堵了回去。
“我不否认她的恶趣味,但秋叶小姐你——有和橙子姐说过这方面的事情吗?”
“唔!!!”秋叶的性格和黑桐鲜花有些相似,怎么可能把这种事对人倾诉?
“呵呵,那就不要怪橙子姐瞒着你了。话说你们还是兄妹啊,都喜欢把事情藏在心里。但是,志贵现在已经改变了不少,不再那么逞强了。”
“慎二先生和哥哥……那个很熟悉吗?”
“很熟悉。”
“那个……能不能和我说一说哥哥的事情?”
“可以啊,你要听哪方面的。”
“随便哪一方面都可以。”潜台词为——只要是哥哥的就行。
“好吧,那我就随便说点。志贵这家伙的性格还是很不错的,对谁都很温和,没什么脾气,对父母孝顺,对妹妹宠溺,我说的是有间家的文臣叔叔启子阿姨还有都古小姐。”
志贵寄养的家庭秋叶自然是知道的,但她还是有些失望,因为她很希望哥哥宠溺的是她。
“对朋友和同学也是没得说的,虽然给人一种病弱的印象,人缘却一直很不错。尤其是女生缘,上次听他的一个同学说,他们班上的班花暗恋他好几年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转暗为明,发起攻势。”
空气又一次扭曲,秋叶的长发飘飞如枫叶。
“是,是嘛,哥哥……他意外地……受欢迎嘛……”
呜哇,好大的压迫力,这已经是恋兄成病娇了啊。
慎二一边感叹,一边继续火上浇油。
“可不是嘛,志贵还认了个姐姐。这个姐姐不是一般地宠她,不仅教了很多体术,还经常请他到家里吃饭。更巧的是,她的名字也是和志贵的发音一模一样。”
对不起啊,式姐,小弟先把你卖了,但这也是为了志贵的幸福,你一定能理解的吧。
“这位姐姐多大年龄?”
“十九,比志贵大三岁。”
“砰”地一声巨响,秋叶一巴掌拍在会客室的茶几上。
“我决定了,尽快让哥哥回家,决不能让他做出有辱远野家家风之事!”
远野秋叶大小姐,能请问一下远野家的家风是什么吗?算了,都把她逼到这个份上,再加把火恐怕得打起来。
“贤明的判断。”
“在哥哥回来之前,我必须把碍事的家伙都清理干净,慎二先生会帮我的吧——这就是所谓的补偿。”
虽然被醋意冲昏了头脑,但她依旧看穿了慎二的打算。
慎二也不隐瞒,坦然承认:“怎么,这个补偿秋叶小姐不满意?”
“很满意,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
“那么,为了志贵的幸福生活,为了远野家的ppyn,只好请你们去见伊邪那美——准备好了吗,段藏小姐?”
p:看到有人质疑说我把槙久当成秋叶的爷爷,这当然不可能,那是秋叶她爹,我很确定。但年龄问题也是考究过的,请仔细看一看月姬的剧情还有某不存在的动画,槙久的形象都偏老,因此奸少认定槙久属于生孩子比较晚的那种——可能也和人魔混血之后个体实力强大反而难以诞下子嗣有关。志贵所在的七夜家族貌似也是,某轧间红摩小时候被七夜黄理废掉一只眼睛,那个时候黄理就已经是名震一方的大高手了。而轧间红摩杀黄理的时候已经成年,而这个时候的志贵还是个年幼的孩子,可见这帮靠天赋吃饭的家族生孩子都不容易。
第二十三章 隐形的守护者
一阵微不可查地风压从后脑拂过,算是回应。
慎二微微一笑,对着前方挥了挥手,而后就这么站在原地,静静地等待结果。
今夜的行动虽然是以他为主导,实际动手的却并不是他,而是真正的暗杀大师加藤段藏,他只是作为一个保险,防止有漏之鱼走脱。
事实上,从那次会谈过后,慎二就从橙子那里把段藏借了过来。这几天里,段藏一直跟着慎二拔除远野大宅周边的钉子,对于她的能力,慎二也有了深刻的了解。
段藏最强的能力是隐匿。因为不是血肉之躯,所以探测人类的方式对她不起作用。因为是木制机关人偶,所以当今安检最主流的金属探测也难以对她起效。
接下来是两位制造者赋予的能力,以幻术闻名的妖术师果心居士赋予的“络缲幻法”与初代风魔小太郎赋予的“风魔忍术”。这让她在执行谍报、暗杀、盗窃、拷问等任务时拥有非同一般的优势。
最后是速度和魔力,这是由材料本身所带来的。比起金属,木材更加轻巧,与魔力的亲和也更高,相对的在力量和耐久上则要弱上很多,不适合正面作战。
按照橙子的标准,段藏属于特化型人偶,即在某些方面的能力尤为出色,其他方面则很平庸甚至说弱势,而这也正是忍者这种日本本土版暗杀者的职业特征。
当然,所谓的弱势和平庸是针对同等级的对手,在对付普通的异能者时,段藏还是非常强力的。反对派聚集起的叛逆势力根本看不破段藏的潜行,更不要说给她造成伤害。
恐惧充斥着整个营地,幸存者们或是跪地求饶,或是抱团抵抗,又或者对着空气疯狂发泄,然而不管他们怎样挣扎,结局都只有一个——在黑暗与绝望之中走向死亡。
“越来越觉得这种杀戮方式很可怕,某种程度上比直接冲进去屠杀效果更好。”
透过精神力扫描,慎二对整个营地的状况,包括段藏的每一个动作,也因此对于忍术有了更加深刻的认知。
“相传忍术是由中华的五行遁法、天竺的瑜伽以及密宗的手印结合衍生而来,以前总觉得是不伦不类的产物,现在看来是我太肤浅了。以此类推,阴阳术、神道之类的也应该有自己的门道,不是一味模仿,只是我没有机会见到其中的精妙。怪不得有人常说,中华文明如牡丹,日本文明则是这朵牡丹长出了墙还发生了变异,最后变成了罂粟。但不可否认的是罂粟也有属于自己的一份美丽,而不像某个半岛上的民族,只会拿着别人的东西往自己脸上贴金——嗯?终于忍不住了吗?”
死亡是本能的恐惧,未知同样也是。当两者结合,所带来的心理压力几乎没有人能够承受,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
营地崩溃了,幸存者们疯了似地向外奔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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