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第714章

作者:烂衣奸少

“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和摩根类似的人是不会这么正面对抗的。”

“你的意思是……”

“她是赛米拉米斯这点毋庸置疑,她的灵基灵格灵器都是这么显示的,但除此之外的部分嘛就不好说了。”

“什么意思?”

“以你的智商我很难和你解释――不要把剑对着我,你的剑应该对准那里。无论你能不能理解,你要做的事都不会改变,不是吗?”

莫德雷德冷哼一声。这混蛋说的没错,不管是谁,只她要做的事都只有一件――将敌人打倒。

重新编织出铠甲,少女提起王剑。

随着魔力的注入,王剑的姿态又一次改变。

不过不再是那被红黑之血污染,充满了憎恶与负面情感,而是鲜艳美丽,象征着热情、率直的红色。不再是扭曲而丑陋的邪道之间,而是堂堂正正的骑士之剑。

此时此刻,莫德雷德已不再是曾经的叛逆骑士,她是真正被认可的,骑士王的继承者,阿尔托利亚之子。

“我是骑士莫德雷德,亚瑟王之子莫德雷德!以手中之剑讨伐吾父之敌――clarent the son of arther(亚瑟之子)!”

从未绽放过的热情之红,前所未有的赤色雷霆,从全新的王剑中释放,为王之间增添了全新的色彩。

当她呼唤出“clarent the son of arther(亚瑟之子)”,狮子劫惊讶地发现她的从者面板发生了变化。

基础属性的宝具一栏,从a变成了变成了a,下方的宝具面板也随之改变。旧有的“向端丽的吾父发起叛逆(clarent blood arthur)”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全新的宝具。

clarent the son of arther(亚瑟之子)

等级:a(本书原创)

种类:对军宝具

距离:199

最大捕捉:999人

莫德雷德放下执念,彻底认清自我,打破传说后所获得的全新宝具,是她短暂人生的又一次升华。

得到了“灿然辉耀之王剑”认可的骑士,终于可以发挥出全部的实力,将自己所有的情感,所有的思念都注入王剑之中,一口气释放出的热情之红,率直之赤雷,将敌人一扫而空。

赤雷绽放的刹那,阿尔托利亚露出了会心的笑容。与生俱来的庞大魔力在龙之因子的加速下掀起一阵恐怖的风暴,由此而生的巨大吸力将赛米拉米斯牢牢束缚,不让她脱离赤雷的范围。

自己的孩子那么努力,作为父亲又怎么会让这份努力落空?――哪怕她同样处在赤雷的范围之内。

真是美丽的光啊――阿尔托利亚轻声感叹。

同样感叹地还有狮子劫界离,自始至终他的目光都停驻在自己的从者,最棒的搭档身上,无论是亚瑟王到来,还是梅林降临,又或者赛米拉米斯一反常态展露惊人的武技,他的目光都不曾移开。

他就这么看着,静静地、默默地看着。看着她一点一滴的改变,见证着她的拼搏,她的努力,然后被那道奋起的身姿夺去了全部的心神。

他是最了解的她的人,那一场场幻梦所带来的东西,甚至连作为父母的阿尔托利亚和摩根也不曾知晓。

“那就是骑士王亚瑟。”

年幼时的一场初见,点燃了她心中名为憧憬的火花。为此她不惜违逆母亲的命令,甘愿称为王的剑。

“我是亚瑟王的孩子?”

得知真相后那份无与伦比的狂喜和隐藏在狂喜之后的担忧。

“你不承认我是你的孩子吗?骑士王啊!曾经我只要做你的影子就好,可你却从未想要回头看我……这样的你,你,你的一切,一切的一切!我全都要毁灭掉,亚瑟!”

得不到承认时的从希望堕入绝望。

“看见了吗亚瑟王,你的国家已经完了!无论你我之间谁人胜出――如你所见,已经全部被毁灭了!这种事你不是早该明白了吗。将王位传给我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了。难道我……身为摩根分身的我就这样被你憎恨吗?”

燃起的憎恶之火毁灭了国家,却没有让她真正得到快乐,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她才唤出了那个一直想要唤出的称谓。

“父、亲。”

此后,她被称为叛逆骑士,一直,一直作为反面的角色。

可谁又知道她的初心,她的真意?谁又知道那隐藏在叛逆背后,隐藏在憎恶之下的美丽?

而现在,这份美丽终于破开憎恶与黑暗的阴云。

狮子劫陶醉在渗透全身的喜悦中,情不自禁地喊了出来,用尽全身的力气喊了出来――那种感觉简直痛快到了极点。

“上啊,莫德雷德!!!”

ps:看到本章说才反应过来飞哥那会儿还不是龙,啧,那就只能靠武技毅力还有装备了。不过屠龙后的飞哥是真无敌啊,他自己也说了什么样的敌人都很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像迦尔纳,好歹有个阿周那和他过招。

第二百八十二章 杀神之枪

――势均力敌。

汹涌而来的黄昏色极光和与之毫不逊色的红莲火焰都无法侵蚀对方的领域,就这样消散在暗夜之中。

这样的场景已经不止一次,而是很多次。

不仅是宝具的比拼,剑与枪,剑与黄金甲,枪与恶龙血铠之间的碰撞早已是难以计数。

然而无论怎样凶猛的碰撞,无论怎样凶恶的切削,都无法为两人的战斗画上句点。

迦尔纳确定自己动用了全力,真正的全力――与生前完全不同。

虽然生前他也认真对待每一场战斗,从不轻视任何一位对手,也不会在战斗中有所保留,但是在战斗开始前,他已然受到了一重又一重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