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第392章

作者:烂衣奸少

“――master,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慎二没有回答,只是问:“很辛苦吧,做抑止力的守护者,阿赖耶的清道夫,为了的守护人类的存续,不停地杀戮。”

“master你弄错了,我不是阿赖耶的守护者。”

阿尔托利亚条件反射似的回答让慎二皱起了眉头。

“不是阿赖耶?难道是星球意志的盖亚?嗯,也对,你手持星球锻造的圣剑,固定地表的星之矛,替盖亚打工也很正常。”

根据fate stay night补完篇阿瓦隆之庭(garden of avalon)的记载,和阿尔托利亚定下契约的应该是人类无意识的集合体阿赖耶没错。但也说不好,毕竟阿尔托利亚和两大抑制力的联系都很深,帮谁打工都很正常。

“不,master你的方向错了。和我订立契约的确实是阿赖耶,但不是守护者。”

“那是什么?”

“是观察者,这一次是我第一次接到阿赖耶的请托。”

“纳尼?”顿时,慎二觉得有什么出乎自己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ps:来猜猜第一是谁?二爷已经提过她的存在。

第二十章 阿尔托利亚的新工作

观察者?

watcher?

那是什么?

就慎二所知,型月世界确实有关于watcher的设定,出自fate strange fake,是在美国雪原市举行的特殊的圣杯战争中,久宇舞弥的儿子西格玛所召唤出的特殊职介从者,职介能力和从者真名暂时不明,但怎么看都不和抑止力的雇员有关。

那么,阿尔托利亚的这个观察者是怎么回事?阿赖耶才捣鼓出来的新工种吗?

出乎慎二的意料的是,这随意的一句调侃居然真给说中了,观察者确实是阿赖耶的新工种。

与消灭有毁灭人类要因的清道夫,守护者不同,观察者的工作性质没有那么血腥,且拥有着极高的自主权。他们的职责正如其名――观察,并作出判断。

世界上有太多太多无法确定的事情,即使是横跨过去与未来的盖亚和阿赖耶也离全知全能有很远的距离。对于确定会毁灭地球或者人类的要因,两大抑制力可以毫不犹豫地派出打手抹杀,比如某称号为“灵长类杀手”的白狗或者穿着红色大衣的近战弓兵。

可对于某些不确定的事项,抑止力便没办法立刻做出决定。一般来说,两大抑制力会保持观望,一旦出现毁灭的苗头,就立即予以扼杀。

不过最近一段时间,抑止力似乎遇到了某种极为特殊的情况,既不能像先前那样直接派出打手,也没法按兵不动,等出现苗头再派打手。为了应对这样的情况,新的工种“观察者”应运而生。

他们是抑止力的特派员,前往特殊事件的第一现场,作为抑止力的眼睛对情况进行观察,并作出决断,是旁观?是干涉?还是抹杀。

观察者的挑选标准比打手严格的多。打手只要能打,听话就行。观察者则不然,他们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们必须要有足够担负起抑止力重托的资本。

实力、经验自不必说,性情也必须高洁,能够坚守本心,不为外物所动。除此之外,还需要判断事态变化的眼力、智慧或者感觉。根据阿尔托利亚本人的说法,她被选中就是因为达到部分预测未来领域的技能――“直感”。这一次会请她出动,也是有“直感”的原因。

观察者的挑选标准这么严格,其待遇自然要比打手要高得多。

以阿赖耶侧为例,如果说“守护者”是签了卖身契,毫无权益,任由压榨的奴隶,那“观察者”就是签了条件优渥的雇佣合同的高级雇员。没有卖身,没有无止境的加班,可以有选择性的挑选工作内容,完成任务后还会得到报酬。

更重要的是,阿尔托利亚说这是她第一次出任务,签下雇佣合同1400年,就出了一次任务突然有点为某个红色弓兵感到不值。

了解watcher的性质后,慎二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第二反应是――这种待遇,帮抑止力打工也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事情。

接下来,他问出了最后一个疑惑:

“对了,你现在是什么样的存在方式?和英灵一样存在于英灵之座吗?”

“不,我没有成为英灵,在被你召唤前,我一直待在阿瓦隆之中。”

“这样啊,没有成为英灵啊等会儿,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阿尔托利亚的回答让慎二怀疑自己的听力是不是出了问题。

“我说,我没有成为英灵,在被你召唤前,我一直待在阿瓦隆之中,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完全没有,简直太对了,没有比这更对的了。”

确认自己没有听错,慎二兴奋得哈哈大笑,状如疯魔,几近癫狂,那狂放的笑声透过封闭的房间,回荡在别墅之中。

正在客厅里捉迷藏的“母女俩”听到这笑声,不由抬起头来。

杰克说道:“爸爸笑得好难听。”

六导玲霞说道:“很难听,但也很高兴的样子。”

“妈妈高兴吗?”

“妈妈当然高兴啦,因为妈妈有杰克。”

“杰克也很高兴,因为杰克有妈妈,不知道爸爸为什么这么高兴。”

慎二为什么这么高兴?

很简单,因为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阿尔托利亚成功走下剑栏之丘,进入阿瓦隆,得到了安宁。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有斩断和抑止力的契约,但观察者这样的形式还是挺不错的,至少这样他又可以见到她了,见到这个fate系列的看板娘,见到了卸下一身沉重负担的可爱的,真实的她。

阿尔托利亚看着眼前的疯狂大笑的御主,想要说些什么却没有开口。并不只是慎二觉得她熟悉,她也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慎二,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对话的深入,熟悉感越来越深。

而且,她能够看出来,他的笑,他的喜悦时为了她。所以,她在等,等他笑够了,再说出自己的疑惑:“master,我们以前在哪里见过吗?”

“见过啊,一起参加过酒宴,一起聊过王道,那个时候的你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当然我也不是。”

“酒宴,王道,你,你是――”阿尔托利亚突有些微的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