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烂衣奸少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即便是放眼整个世界史也是首屈一指的英灵,征服过的土地排名古往今来所有王者中的第二,仅次于成吉思汗铁木真,凌驾于“上帝之鞭”阿提拉之上,拥有着用最短的时间打下最大的江山的盖世传说。
短短三十三岁的人生留下的是无尽征服的传说,在人类历史中,没有一个人像他那样,迫切想实现征服世界的野心。
即便如此,那又如何?
突然现身,正大光明地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还没与别人交锋就要求别人对自己恭恭敬敬,以上种种举动都让人觉得他已无意加入圣杯战争,这种事情还是破天荒第一次遇到。
“世界曾被那种傻瓜征服过一次吗?”不止一个人冒出这样的想法。
“不是傻,是率直,我欣赏这样的人。”这是斯卡哈的评价。
“你自报家门的气魄,让我佩服,但是我恕我无法接受你这个提案。”
ncer夹杂着苦笑摇了摇头,但是他的眼神里却没有笑意。如利剑一般充满威势的眼神,跟征服王不屑于正视的眼神正面相撞火花四溅。
“我只会把圣杯献给我发誓今生效忠于他的新君主,绝对不是你,rider。”
“话说回来,你就是为了说这些无聊的话,才来打断我和ncer的决斗的吗?”
saber接着ncer的话问道。她脸上的表情与美貌的ncer不同,甚至连笑容都没有。对于性格认真的她来说,rider的提议本身就让人极为不快。
“征服王你的玩笑开得过火了。这对骑士来说是无法容忍的侮辱。”
ncer和saber一起把充满敌意的目光投向了rider,rider好像面露难色一边嗯地叨念着,一边不自觉地用小指用力挖自己的耳朵,不羁的举动中透着一份无奈,但是他那威风凛凛的姿态却没有丝毫动摇,这位大帝就是这样一位无时无刻不散发着惊人存在感的英灵。
过了好一会儿,rider才放下手指,不情愿地冒出一句。
“待遇好商量喔?”
“够了没有!”ncer和saber异口同声地拒绝。
rider满脸失望,saber比他更失望。
“再说一遍,我也是不列颠之王,无论是哪里的王者,都不能俯首称臣。”
“噢?不列颠的国王吗?”rider也许对saber的宣言产生了兴趣,高高地吊起了眉毛,“这太令我吃惊了,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骑士王竟然是一个小女孩。”
“那么征服王,要不要试试这样的小女孩手中的剑?”
saber在压低声音的同时,举起了剑。左手依然无力握剑,左手的四指只不过是扶在剑柄而已,但是从剑身摇晃升起的斗气,比跟ncer作战时更为庄严。
“看来是交涉破裂了,太可惜了,真遗憾。”
rider皱起眉头,长叹了一口气,脸朝下嘟囔的一瞬间,发现了从脚下往上注视的那充满怨恨的眼神。
“啊、疼、啊。”
由于额头肿起来的疼痛、比疼痛更悲惨的是后悔,少年的叫声低低地掠过了低空。
“怎么办啊?口口声声地说什么征服,最后还不是惹人厌恶吗?你真的觉得自己能打过saber和ncer吗?”
身材魁梧的servant面对aster的提问,没有任何愧疚的神情反而哈哈地大笑起来。
“不,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嘛,百谈莫若一试。”
“百谈莫若一试莫不是你的真名吧?”气得头晕的少年,用毫无力量的两只拳头,朝挺立着的rider的胸铠甲连打,一边哭了出来。
不考虑对话的内容,只是看画面,很容易就联想到女生对男生发脾气的场景,怪不得那么多人称呼少年为“王妃”。
因为少年的举动,紧张的空气莫名其妙地松弛了下来,但又因某句紧贴地面的怨声,再次凝固起来。
“是吗,原来如此。还在想是谁莫名其妙地偷走了我的圣遗物,没想到竟然是你自己想要参加圣杯战争,韦伯?维尔维特。”
是ncer的aster。先前,他只出声过两次,一次催促ncer使用宝具,一次为ncer治疗,此刻是第三次,问rider的御主,韦伯到来的目的。
跟刚才的语气完全不同,这次的声音中夹杂着无比的愤怒以及毫不掩饰的杀意。
其中的内情,慎二很清楚。
rider的御主韦伯是ncer的御主肯尼斯的学生,但和出身名门家系悠久的肯尼斯不同,韦伯出身草根,维尔维特家族也只有三代。
初代的祖母只是某个魔术师的情妇,只在枕边细语时习得初步的魔术,第二代的母亲也只是“要好好珍惜妈妈重要的回忆”这种程度的觉悟继承了魔术,真正认真去探求魔术的,是由韦伯这代开始,因此不管是魔术回路的数量或魔术刻印的品质都极为粗劣,不过韦伯对魔术极为憧憬,后来在两亲病逝之后、散尽家产凑足入学资金,身无分文的进入时钟塔。
魔术师的魔术回路很大程度上由血统决定,代代相传的魔术刻印的强度在一般情况下和传承的代数成正比――而韦伯?维尔维特正对魔术界这种血统第一的现状有着强烈的不满,并借此花费数年时间写成论文。但他的导师,被称为“天才”的肯尼斯?艾尔梅洛伊只是扫了一眼便将论文撕毁。
这件事极大的打击了韦伯的自尊心,成为了其参加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动因,在偶然的机会下,韦伯偷得了肯尼斯准备好的英灵遗物“伊斯坎达尔的披风碎片”,前往冬木市,召唤出了rider。
韦伯参加圣杯战争并无具体的愿望,仅是想以此为功绩得到众人的承认。
不过韦伯没有想到,即便被偷走了“圣遗物”,肯尼斯这位魔术贵族依旧弄到了新的圣遗物,召唤出了ncer,并站在了韦伯的对立面。
“真遗憾,我本想让这个可爱的学生变得幸福。韦伯。像你那样的凡人,本应拥有只属于凡人的安稳人生。”
刻薄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搅得韦伯头晕眼花,导师常年的积威与耀眼的光环压迫的韦伯喘不过气来。
“看来,我应该帮你来上一堂特别的课外教学,那就是何为魔术师之间的互相残杀,我将会毫无保留地将这种恐怖与痛苦交给你,这可是你的荣幸。”
充满杀机的视线,让还处于象牙塔中,对未来抱有幻想的韦伯第一次认识到了魔术师世界的残酷。
韦伯因恐惧已经全身颤栗,甚至没有闲心去理会这句话带给他的屈辱。
这时,有东西温柔而又有力地搂住了少年那因恐惧而独自颤抖的幼小肩膀。
“喂,魔术师,看起来你好像是想取代这个男孩成为我的御主才对吧。”
rider向不知潜藏在何处的ncer的aster发问,实际上他脸上挂满了恶意的怜悯的笑容,使他的脸都笑歪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真是可笑至极。能够成为我御主的人,必须是能和本王共同驰骋于战场的勇士,像你这种连现身都不敢的胆小鬼,根本不够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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