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生命汲取者
“很简单。”座头鲸打了个响指,旁边的人丢了一张樱红色的信封在桌上
“这是花票,一千日元一张。客人们可以用它来表示对你们的爱,如果你们能在两周之内攒够八百张,就能开始真正的面试,通过面试后,你们就是正式的牛郎了。”
“弄得好像总统选举一样.....”路明非嘟囔着
就在这时,绘梨衣突然张开了眼睛,三步作两步的将手头的一张运通黑卡放在了桌上,抵给了座头鲸。
【我花五亿日元买五十万张花票送给Sakru】
“喂喂,大小姐。不要擅自决定我的花名好不好?还有你这张卡在这里没法用的,用了我们马上会被你哥抓回去的......”正当路明非吐槽的想要将卡拿回来的时候,座头鲸却点了点头,将卡抵了回去拍拍手道
“没问题,小樱花,五十万张花票,你合格了!准备两周后接受面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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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日常求票
ps2:我有点想在高天原的内容里多加一部分原创的章节,毕竟我其实挺喜欢高天原里的段落的,而且后面的东京爱情故事会被我削减一部分移交到另一端原文之外的剧情上,高天原里多写的一段故事也算是要交代一下零的事情和详细剧情了。
第三十一章 光呆救我啊!(路明非仰头)
事情就是这么的出乎意料,让人始料不及。
路明非对此颇有感慨,GTMD命运就完事儿了。
先是莫名其妙当上了牛郎,然后莫名其妙的一次性收下了五十万张花票,被一个小富婆用五亿日元包养了,现在不仅加冕了小白脸的称号,还一跃突破了自己的下限将自己的第一份正式的社会工作变********
就算是在路明非最夸张的梦境里也没做过这样扯淡的梦,可它就发生在现实了,路明非真的就被一个小富婆用五亿日元的小金库给包养下来了!
“等等,店长。你可能不知道,绘梨衣的卡是没办法刷的。”
情急之下的路明非立马按住了绘梨衣的小脑袋和他一起向座头鲸认错,他不怀疑绘梨衣的小金库里有没有五亿日元,但他敢相信这个黑卡是无论如何也不能使用的。
现在通缉他们的是整个日本,政府、警视厅、自卫队、蛇岐八家,甚至是驻日美军都在打他们的主意。贸然去刷黑卡就跟拿着大喇叭在街上喊我是路明非没什么差别,所以这张卡是绝对不能刷的!
绘梨衣的小脸写满了无辜和委屈,而座头鲸这笑着摇了摇头,道
“不必在意小樱花,老板说了这位小姐可以在我们这里无限制透支金额,因为她的家里人后来一定会付给我们钱的。就算不付也无所谓,老板会替她把所有账都给换上的。”
路明非露出了迟疑的表情,他可从来都不认识这样一位阔佬,果然还是魔鬼的朋友吗?不过既然店长都这么说了,那就......算了?
“小樱花。”座头鲸缓缓地说。
“到!”路明非吓的一哆嗦。
座头鲸那张铁一样坚硬的脸上忽然绽放出笑容,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樱花君,来坐在我身边,这是我给你留的位置。”
那张海蓝色的丝绒沙发可供三人宽松地并排坐,店长居中,左侧留给喜马拉雅猫,右侧居然是特意给路明非保留的。相比较与盛世美颜的凯撒和楚子航,座头鲸似乎更加看好这个蹩脚的小樱花?
路明非战战兢兢地坐下,双手夹在膝盖中间扭捏不安。店长身上一股浓********,熏得他头脑发晕,但这个时候千万千万不能倒,一倒就倒在店长怀里了。
“不必如此紧张,你可是我们店里迄今为止的一个传奇创造者啊。一日拿下五十万张花票的牛郎,你会成为整个牛郎界的传奇的。”
“难道我还能加冕牛郎王嘛?”路明非在心中吐槽道
座头鲸把手搭在路明非的肩膀上,轻轻抚摸:“第一眼看上去,樱花君就像我年轻的时候。”语气很感喟,“都那么稚嫩,那么感性,容易被忧伤打中心怀。”
路明非偷眼看看这雄霸的男人,心里浮现出一幅画面,*********埂上,狗熊说,阿獭,这个世界虽然广大,但只有你懂我的敏感纤细。
绘梨衣几乎都要按捺不住两眼之中喷发的火焰了,如果不是凯撒和楚子航死死的抓住了她的手臂怕不是就要冲过去把这个亵渎了她小樱花的混蛋胖揍一顿。
“你男朋友都献身了,你还是宽容一点比较好。”
凯撒老大是这么说的,楚子航没有多做言语。他现在格外的纠结与害怕,他不敢想象自己做牛郎的事情要是传到了夏弥的耳朵里,自己会落到什么样的下场?
“少年情怀总是诗,朝起对坐说相思;扭头却向兰窗下,呼来卿卿斗促织。”店长用颇为纯正的中文念诗,“这是我年轻时写的,那时我很痴迷于汉诗。”
路明非把眼睛慢慢地睁大,竭力表现出我听到这般好诗心情舒畅醍醐灌顶的表情,俨然已经领会诗中真意。
座头鲸看着路明非片刻,突然就那么笑了。那笑容让路明非的脊骨一颤,尤其是尾椎都在发抖。
“樱花君,你已经达成了高天原入职的要求,我本来打算现在就对你做一点考核的,不过看来你似乎没有做好准备......”
“这样吧,去好好考虑两周的时间,到时候你就要和你的两个同伴一起来接受我的面试,我会问你们不同的问题的。根据你们的答案,我会决定是不是继续留下你们。”
——拜托啊大佬,五十万张花票的彩头都不能让您留下我嘛?路明非在心中吐槽着,然而没说出口,也不觉得自己应该说出口去。
座头鲸挥了挥手示意路明非可以走了,迫不及待的小樱花马上窜了起来,绘梨衣一个虎扑就扑了上来,像是抓住咸鱼的小猫一样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胳膊不松手。
“那么这两位......你们的名字?算了,那不重要。”
座头鲸看向了凯撒和楚子航,如果说路明非是‘楚楚可怜的稀世珍宝’的话,那么这两位才是牛郎业顶尖的‘太夫’
高天原是牛郎界的最上级,这里的男孩们除非是脱离牛郎身份不然几乎不可能和女顾客发生关系。高天原的牛郎就像是古日本时吉原的顶级歌姬们,只有住在京城的顶尖贵家才能享用的极品——当然,他们卖艺不卖身。
想来也是,有钱来高天原消费的都是不在乎钱的女人,只图个乐子。她们很多都有着阔绰显贵的背景,他们的丈夫和男朋友能允许自己的女友老婆来高天原就是知道这里的规矩,牛郎不可能和他们的老婆女友发生关系,要是这里是那种没底线的场所,哪怕高天原的背后势力再怎么庞大,也不会再有顾客上门了。
这里到处都是白富美,还有白富美的妈妈奶奶。她们可以一晚上花掉上百万日元,或者只为了捧一个牛郎的场而把街上所有花店的玫瑰花都买下来,但她们的要求也很苛刻。长相帅气并不是唯一的条件,说实话到了她们那个地步脸蛋反而一点也不重要了,她们是上*****的,而不是弄一张脸给自己看的。
在座头鲸看来,路明非这种‘楚楚可怜的稀世珍宝’往往是只属于一个人的,反正这样的宝贝很难拿出去卖。懂得他美好的人很少,而懂得的女人都会不惜代价的把他弄回去。
就比如这个小姑娘,但在座头鲸看来小樱花背后的女人恐怕还不止一个。这样的稀世珍宝很厉害,但真的不是一个合适的牛郎。
而凯撒和楚子航恰恰相反,倒不是说他们是多么廉价的货色,事实上他们两个无论哪一个都是高天原顶级牛郎中的顶级。放在古代的吉原,那就是万中无一的‘太夫’
所谓的太夫,即是歌姬中的顶端,即便是不在乎花钱的贵族想要跟太夫见个面也不容易,你先得到店里大把花钱,表现的英俊多金风度翩翩,让店老板觉得你是号人物,他才会发帖请某位太夫跟你‘初会’。
这时候太夫才会来见见你,来的时候前面有童男童女打灯,后面有持着棍棒的保镖,太夫穿着二十公斤重的衣服踩着半尺高的木屐,踩着一种奇怪的八字步,穿越整条街来见你。整条街上的男人都会出来围观,觉得你是男人中的男人,对你又羡慕又嫉妒。
最顶级的太夫的风光是难以想象的,即便强势尊贵如幕府将军都没办法拥有她们。而在座头鲸看来,凯撒和楚子航这两个就是非常完美的太夫材料,属于培养一番一定能成为高天原头号红牌的存在。
“从今天起,你的名字就是Basaraking,而你的名字就是橘右京了。”
座头鲸花了三分钟的深刻思考便给他们两个起了非常适合他们的花名。一个翻译成中文是婆娑罗之王,另一个则是《侍魂》里如冲田总司一样多病的天才剑士,还都是蓝色头发。
总之都是非常适合他们特点的花名,座头鲸果然不愧是高天原的牛郎王者,在起花名上就不难看出他深刻的职业素养。
“堪助,吧Basaraking和右京带下去好好的洗干净,换上一身好衣服,今晚就是他们出道的夜晚!”
“是!”相扑胖子牛郎点了点头,领着师兄和老大就往地下室走了。路明非本来想跟上去,但绘梨衣就是抓住他的胳膊不让他走。
“哦,小樱花的话就和这位豪气的小姐待在一起吧,你可要好好侍奉她哦~”
座头鲸发出了豪迈而又兼具着老鸨意味的笑声,让旁边的人把绘梨衣和路明非带去给他们安排好的房间里。
一到房间里,路明非就惊了,这里简直就和绘梨衣的家没有任何的差别。一样的色即是空卷轴,一样的游戏机,一样的榻榻米,就连他们走的时候那没有叠好的床榻都是一样的。
简直就像是跨越时空的错觉一般。
路明非才刚坐下来没五秒,一股力量就骤然把他推到在床上。路明非惊愕的看着骑在自己腰上面无表情的绘梨衣,下意识的像是个被侵犯的女孩一样捂住自己胸道
“等等等等等一下!不是做这个事情的时候!!!大姐,姐姐,快住手啊!!!”
然而绘梨衣丝毫不为所动,甚至已经上下其手的抽出了路明非的腰带,两只手扒在他的裤子上准备直接脱下来,几乎以及能看到那白嫩的屁股了
【给我康康!屁股!】
“上衫姐不要啊!!!”
悲惨的声音,响彻了高天原第三层
“光呆救我啊!”
......
三张高背沙发并排摆放,黑影们摇晃着杯中猩红的酒液,隔着晶******,**隔壁的香槟派对。
优雅的银龙鱼缓缓游过,一小片气泡从海藻中悠悠地往上浮。鱼缸墙其实是**的机关,背面用的是单向玻璃,密室中的人把大厅里的事看得清清楚楚,大厅里却看不到这间奢华的密室。
这间密室才是老板真正的***,*****大理石的地面相映生辉,墙上挂满几十年来功勋牛郎的靓照,足以见证高天原的辉煌历史,从沙发到办公桌都是古董家具,老式的黑胶唱机播放着普契尼的《蝴蝶夫人》。在这里,有巨鲸之名的男人却只能恭恭敬敬地站在沙发后,胳膊上挂着象征侍者身份的白色餐布。
只有真正的老板才能坐下,她们也相映生辉。
左边是个森系女孩,留着清爽的长发,右边的女孩却古艳妖娆,梳着漆黑的高髻,发间缠着红色丝带。她们都穿着漆黑的皮衣皮裙,黑色丝袜,过膝的黑色漆皮长靴,银色的金属高跟锋利得像是杀人利器。而在中间那个女孩则冰冷而高贵,穿着一身精致修身的淡绿色校服,看起来就像是俄罗斯冰雪提炼出的金色洋娃娃一般。
“我们为什么非得穿成这样?”酒德麻衣整整裙摆,皮裙太短了,她有点担心坐下之后走光,“我们现在是牛郎店的老板娘,但我们穿得好像自己准备出去卖。”
“这衣服穿着多拉风啊!”苏恩曦扭动肩膀,“我听说这次要扮黑社()会特意买的,我箱子里那些衣服都不成,白衬衣啦西装套裙啦,穿上都像财务经理。”
“你现在给人的感觉是财务经理转行当了女流氓。”酒德麻衣摇头,“你可以换衣服,但是气质不是那么容易改的。”
“管他的!人生苦短,必须性感!”苏恩曦兴奋地拍着大腿。
“矜持,你狂拍大腿的姿势一点也不性感,就像看欧洲杯的男人。”
零没有说话,从头到尾她都是冷着一张脸看着鱼缸墙。准确来说她的目光一直锁定在路明非身上,锁定在路明非旁边那个女孩的身上。
苏恩曦偷偷的打量着这位理论上岁数比她们大得多的的冰公主,和酒德麻衣窃窃私语道
“三无妞应该不会当场掀桌把路明非好船了吧?那样我们就不好向老板交代了。”
酒德麻衣耸了耸肩不作回答,满脸都是一副‘我要看好戏’的表情。
“苏桑对我的安排满意吗?”座头鲸恭敬的问道
“满意满意,就这样维持下去就好了。”苏恩曦摸了摸下巴,玩味的说道“还有小樱花,老板的意思是不能让他闲下来,他白天陪那位小富婆好好玩,但是晚上不能让他闲下来,必须出来接客,高天原不养吃白食的。”
座头鲸刚想满口答应,谁知下一秒旁边就传来了一股极低的冷空气。他抖了抖,发现零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那个眼神简直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座头鲸肥硕的身体抖了抖,拿着手帕擦了擦头上的汗,小心翼翼的说道
“要不......安排他去调酒?我尽量......不让他单独接客?”
苏恩曦看了一眼零,擦了汗也就答应了。能当着人家女朋友的面把他推给别的女人已经是很不厚道的一件事了,还要人家去接客,这是什么鬼畜设定?
这要是换了性别,那就是你不得不把你兄弟的老婆送到别的男人的房间里,还让你兄弟每天呆在他们的房间外听里面传来了嗯嗯啊啊的声音不说。而且你还得当着你兄弟的面把他老婆拖出去卖——这是什么深仇大恨啊!
这简直就是活脱脱的NTR大戏啊!
座头鲸在旁边很乖巧的没有说话,他明白现在他就是个傀儡,乖乖听老板的话就好。他很清楚记得那一天的情况,举步维艰的高天原因为付不起日益增加的巨额资金和成本即将破产,座头鲸是个不懂得节省的人,他认为来高天原的都是日本最顶级的名媛,那怎么能没有宫殿级别的场所,意大利产的沙发、威尼斯的水晶玻璃酒具、德国产的纯银刀叉,连墙壁上挂的画都是真品。
座头鲸还是********谊会的理事长,每年捐赠会费,出手很豪阔。他素来以牛郎界的慈善家出名,座头鲸这个外号并非暗示他的霸气,而是说他的脑袋和座头鲸的大脑袋一样寸草不生。
庞大的开销让他最后已经到了举债度日的情况,那一天座头鲸召开了一场会议,跟牛郎们谈及遣散的问题,悲哀地说那薄樱般美好的时代已经过去,他们的花期已经不再,如今的女人只知道花痴电视剧里的男明星,再不能体会这古典优雅的男派花道,说到动情处伏案痛哭。
是这三个姑娘如神兵天降一样买下了高天原,她们丢下了一张支票让座头鲸自己填,座头鲸小心翼翼的填了12亿的数字,她们笑了笑就往后面多加了一个零,120亿,都能在欧洲买下一支球队了。
追债的黑道当天晚上就上门了,座头鲸坐在钱箱上等着他们,银行的运钞车停在高天原门前,黑道兄弟们被这阵势吓住了,他们本来准备先搬走夜总会中的值钱物品来抵债。
“我的心没有死,我的花道也就不会绝。”座头鲸冷酷地点燃雪茄,以分花拂柳的姿态挥挥手,体重120公斤的藤原勘助起身拎起两箱现钞送客,吓得黑道兄弟们屁滚尿流。
当天下午座头鲸在新宿区的名声又上了一个台阶,联谊会的牛郎们都来庆祝,同时好奇地询问座头鲸从哪里筹集了这么大一笔钱。座头鲸即兴发表了“只要根还长在爱的土壤中花总会再开”的讲话,然后云遮雾罩地一通胡扯就送客了。
他不敢打听这三位姑娘的来头,查也查不出来,这是肯定的,能够随手动用这么大笔现金的人,如果她们想隐蔽身份,那太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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