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生命汲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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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老头与黄金的故事
让我来给你说一个故事吧。
从前,有一个中东小镇,镇子的位置在政府军和反对派的管辖地之间,镇子里有很多的流浪儿,我和他们一起抢夺女人的事物,将她们推到在地上欢笑的跑掉。有的老女人摔倒了就没办法再爬起来了,可能是摔断了腿或者腰吧。
镇长总要说请一些雇佣兵把我们清理出去,于是我们把他的窗户打破当做报复,但我们还是害怕,害怕那些雇佣兵除掉我们。
镇上也总是有一个带着白色面具的小商贩在卖东西,我们很害怕他,因为这个小贩卖的东西里包括了内脏。
镇子外面是山,山上长满了橡树,有一个孤儿院的院长突然打出了广告,想要流浪儿们收养起来。
我去的那天正在下雪,深一脚浅一脚,走到最后血没过了膝盖。我们越来越难弄到食物了,所以只能过去碰碰运气。
橡树林像是一个巨大的迷宫,我们陷在其中根本就找不到出路。于是我们慌乱的逃跑着,我们跌倒了几乎无法站起。而救我们的是一只很大的圣伯纳犬,他的脖子下面拴着一个小橡木桶,里面灌满了热水。
它把我们救醒,用热血把我们唤醒,咬着我的衣服带我们穿过了树林,来到了一间种满了雪松树的西班牙式庭院。
在那里,我们碰到了院长。
他是个秃顶的老头子,裹着厚厚的水泡从屋子里冲出来,看到我们的时候非常高兴,广告贴出去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有孩子来。
他把我们带回屋子里,让我们用热水泡脚,吃热乎乎的糕饼,他没人照顾,凡事都得亲自动手,但他很高兴照顾我们这些客人。
老头子招待我们在他的长餐桌上吃饭,晚餐有牛肉和我们没见过的芦笋。圣诞节快到了,我们每个人都有圣诞礼物,我的礼物是一双厚羊毛袜。
我们在老头子的别墅里住了下来,连我一起有八个孩子,最大的十五六岁,而我在里面是小的。老头子个我们指派各种工作,春天是除草并给松树剪枝,夏天往往是挖水渠和翻晒他的藏书,秋天进山去捡树枝,冬天拿来取暖。
老头子的脾气不是很好,一旦我们什么事儿没做好他就会跳着脚大骂。说他收留我们我们就该好好干活,干不好就让我们滚出他的房子,但他没有真的赶过我们,骂完之后睡个觉,什么都忘记了。
镇长过来,劝院长不要收留我们,他说我们是一群野狗。院长说他老的就快要死了,快老死的老家伙还是乖乖的缩在壁炉旁边烤火比较好。收养一群野狗,小心哪一天睡的好好的就突然被野狗咬断了脖子。
但老头子说,他是个快老死的老激活,也只有野狗会跟他这样快老死的老家伙为伴,养一群野狗也无所谓,就当做打发时间吧。
于是当天晚上,我们又去砸了一遍镇长家的玻璃。老头子给我们准备了一只上好的火鸡,因为他也看镇长不爽很长时间了。
老头子很老了,他又老又臭,行动缓慢还有这加龄臭。他总是呆在那个大壁炉前面,缩在高背的沙发里像是个鹌鹑。
所有的兄弟中,他似乎最喜欢我,因为我是和他最亲的一个。如果被老头挥着拐杖打到了,我会毫不犹豫的骂回去,而我的兄弟们只会一句话不说的默默忍耐着。
他许诺过会给我一笔钱去上大学,说我是那些人里最聪明的一个,因为院长队伍最好,所以那些比我大的孩子就不愿意跟我玩了。
他们嘲讽我说我是老头子的宠物,是一条没脚的蛇。
有一天,他带我看到了他保险柜里的金条,他真的有好多好多钱可以送我去大学,我一直以为他是瞎说的。这个老头子不过是没有孩子想要找人陪罢了,我把金条的事情跟我的兄弟们说了,这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
忽然有一天,兄弟们把我叫到了地窖里,他们说我们不如偷走老头子的金条逃走吧,外面的世界可要比这里有趣多了,难道一辈子待在山里陪一个老头子过一辈子?
我有些心动,但我还是拒绝了。老头子只给我一个人看他的金条,我这么做会对不起他。
但直到有一天,我听到了响动,我旁边的床都空了,响声从老头子的房间里传来。我跑过去敲门,但是门锁了,我敲了好久门才打开一道缝,我的一个兄弟露出半张脸,上沾着血。
他高兴的笑着,赶我走说这里没我的事儿。收拾好东西,我们今晚就走,但你如果说出去,我就把你也埋进地窖里。
我终于意识到里面的声音是什么了,那是一群人在用木棍殴打一个人,那是老头子的哀嚎声与骨头断掉的声音。
我很弱,我没有我的兄弟们强壮,我害怕极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跑了出去,我不敢分钱,院长的哀嚎声好像一直在我背后追着,这一次我没有迷路,我爬到了树林边高高的坡道,看着老房子熊熊燃烧着,像是个被点亮的灯笼。
我如同鹌鹑一样所在那里发抖,但我突然想起了老头子对我笑着说的话,他要送我去上大学,还要给我出唱片。
我从没相信过他说的话,我一直觉得那是他要骗我们留在老房子里的谎言。可我忽然明白他的笑容了,那是一个父亲看着儿子的笑容,我突然意识到我一辈子都逃不出那个树林,那个我一生唯一能称之为‘家’的地方。
他发了疯一样的跑了回去,老房子烧的什么都没了,伯纳德趴在庭院里喉咙被割开,流出的血和小木桶里的热水都还没结冰。我的兄弟们得手了,他们带着钱离开了那里,去了外面的世界,只留下了我一个。
那个小贩就在旁边笑着看着一切,他收拢这伯纳德和老头子的尸体,一边感叹这会是一笔好买卖。我害怕的逃跑了,我惨叫着不敢靠近,但我始终逃不出那里。
这,就是我的故事,阿巴斯的故事。
用着清淡的声音描述玩这个故事的新生阿巴斯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女生,他在等待一个评价,这个故事如何的评价。
“我还是比较喜欢温馨点的结局。”
零淡淡的评价道,起身离开了之类。
阿巴斯叹了口气,他或许真的没有什么说故事的才能吧。老头子以前也说过,他不适合当一个描述历史和故事的职业。
这个故事他其实还没说完,那七个兄弟他找到了,又或者说,在一大早就被找到了。
金条不是那么好拿的,夺走这些财产的他们被镇长一个又一个的捉住了,他们被关在监狱里判处了无期徒刑,不断的循环着惩罚直到永远,但阿巴斯觉得这个惩罚还不够。
他要烧死他们,将他们挫骨扬灰。可镇长和那个小商贩却把他们从牢里给放了出来,他说宽恕了他们。
小商贩收取了镇长的内脏作为代价,他其实不是个商贩,是个黑巫师。而罪魁祸首却逍遥法外。阿巴斯很不高兴,非常的不高兴,他想要烧死这些人,将他们连灰一起扬入黑色的大海。
于是他来到了这里,找到了被小商贩复活成僵尸的老头子,他要和他一起复仇,杀光自己的兄弟们。
到现在他才发现,原来老头子和镇长居然是兄弟,而现在被复活的老头子又快要死了,所以在那之前,阿巴斯得完成自己的复仇才行。
只是光靠他自己不行,他得拿走老头子藏起来的金条,只有拿走那些他才有能力和那群不肖的兄弟们厮杀,夺走他们的一切。
镇长一定会很不高兴的,老头也不见得会感谢他,但是谁管他呢?要复仇的是阿巴斯,不是镇长,也不是快死的老头子。
“我这个故事说的怎么样?”阿巴斯没有回头,只是冲着背后的虚无轻笑着说道
“不好,一点都不好,你和以前一样不擅长说故事。最重要的是为什么我变成了‘老头子’?明明哥哥比我更像是老头。”
一个人声抱怨着说道,一滴一滴的血顺着他缠绕绷带的手滴落而下,坐在阿巴斯背后的,居然是失踪已久的小魔鬼。
只是他看起来真的快不行了,真的快死啦,右臂被削断,缠绕着绷带滴落这血,面容苍白的仿佛像是个死人一样。
阿巴斯的身体晃了晃,站起了身子离开了这里。
他什么回答也没有听到,什么人都没有看到,在那里的不过是个影子,一个镜面的投影罢了。
看着他的背影,路鸣泽叹了口气,抬头望着蓝天,突然一笑
“哥哥,你会不会怪我呢......”
......
源稚生是一条猎犬,他对自己的定位从来没有骄傲与满足可言,他不认为自己是皇,也不想把自己放在皇的位子上。
他只是一条猎犬,一条听从养父命令的猎犬,只是这只猎犬无时无刻都想远离这里,去到一个谁都不认识他的地方。
但不行啊,他得继续在这里充当猎犬才行,为了妹妹,也为了自己的一切。这些羁绊自己的身处肩膀上的沉重担子不能放下,必须不断的背负着他们前行。
就像是那些肥皂剧里大家族的继承人的爱情一样,总有人认为为了爱情的男人要做到合格的一点就应该是抛弃一切荣华富贵去追求自己的爱。但你抛弃的何止是荣华富贵?还有你肩负的责任。
家族的爱与其说是爱,不如说是责任与交易,家族对你进行培养和教育,你肩负责任回报家族,这是一笔买卖,一笔你无论如何都逃避不了的责任。
真的抛下一切去追逐自己想要的东西那才叫不是男人,那才是不负责任。源稚生做不到这点,不是为了家族,而是为了自己肩膀上背负的那些人。
所以有些事就算再怎么厌恶,也还是要继续做下去啊。
诺玛和辉夜姬正在获取迪里雅斯特号拍下的所有图片和讯息,现在还不到按下起爆按钮的时候,他们得确定那里真的是神葬所,是高天原。
深潜器的正前方是一座倾斜的建筑,确实很像日本神社前的鸟居,醒神寺中就有一座小型的鸟居。这东西其实是个很简单的结构,用两根柱子支撑起横梁和枋,参拜神社的人要从鸟居下走过。
但在神官们看来,鸟居其实是结界的象征,一旦走过了鸟居就进入了神的世界。通常鸟居是用岩石或者朱红色的木柱搭建的,但那座建筑表面泛着青黑色的微光,看起来跟高塔一样是金属质地,即便京都伏见地区
号称最宏大的千本鸟居也不到十米高,但这座鸟居般的建筑有近乎五十米高,令人觉得当初从这座建筑下经过的一定是魁梧的巨人。
几秒钟后照片就传到了本部的中央控制室,呈现在大屏幕上。施耐德和曼施坦因是接触过很多龙族古物的人,但在这样细致的雕刻面前仍旧觉得震撼莫名。绘画、雕刻和文字是最有价值的古物,根据这些东西就
能推想已经湮灭的古代文明,从生活方式到信仰,从工艺水平到政治制度。
从还能接收到信号来看,他们起码还是在现实,并没有被带入尼伯龙根。那么这座位于极渊之下的城市毫无疑问,一定是一座龙族的古城了。
但鸟居从另一个意义上来说,也是门。分割神与人世界的门,而门这种东西在龙族的炼金学中,是具备特殊意义的。
巨大的恐惧在施耐德心里炸开。是的,鸟居其实就是一座门,只不过它像凯旋门那样,是象征性的门,没有与墙相连,但它确实是座门,因为它区分了内外!他们沉浸在惊人的发现中忘了门的事,除了泄压阀故障,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让他们稍微放松了警惕。十一年前的故故事正在重新上演,下潜,发现门,向着门前进...视频显示迪里亚斯特号正笔直地去往那座鸟居,在施耐德眼里,那座诡异的建筑立刻变成了扭曲的巨口,
要把一切吞噬掉。
“不要靠近不要靠近!返航!返航!”他失控地大吼,十一年前的精神烙印太深了,此时此刻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无人回答,通讯频道中静得叫人害怕,源稚生不说话,迪里亚斯特号没动静,连日本分部的辉月姬系统都没有应答。
“该死!”施耐德红着眼睛一拳锤在桌上
那些日本人偏偏挑着这个时候断掉了通讯嘛?
源稚生深吸一口气,下达了命令。
他们切断了诺玛与日本分部的连接,辉夜姬全权接受了对迪里雅斯特号的控制。
无端切断专员与本部的连接,从这一刻开始,日本分部将全面背叛卡塞尔。只是不知道他们会派什么来处决他们,解决叛徒。
可就在诺玛通讯被切断的一瞬间,辉夜姬却突然警报大作,在投影的屏幕上不断闪烁着无数的数据乱码。
“警告!外部数据入侵,入侵信号来源......卡塞尔!!!”
毫无疑问,已有准备的诺玛已经开始了对辉夜姬的反攻,在背叛已经做实的如今,诺玛没有任何留手的可能。
源稚生的眼眸微微一怔,卡塞尔是怎么知道他们会在这时候切断通讯的,难道说......
辉夜姬的确是日本分部的超级计算机阵列,但就技术与建造规模上来说,聚集了自信息技术诞生以来几乎所有高新技术人员的卡塞尔所制造的诺玛是从各种意义上都能完爆他们的存在。
卡塞尔本部,冷着脸的曼施坦因正指挥着技术人员开放大量肉鸡进攻辉夜姬的防火墙,他们打算给那些日本人一个大大的教训,然后直接让诺玛接管他们的主机。
辉夜姬的外发信号已经被完全屏蔽了,也就是说接下来源氏重工将与外部的信息交流彻底断绝,曼施坦因的下一步打算对源氏重工整体进行IOT攻击,超载他们的一切信息设备,送这些日本人回到二十世纪中叶。
但在这之前,凯撒和楚子航恐怕就得在完全得不到外部帮助的情况下自行探索那座龙族古城了。
施耐德由衷希望弗罗斯特能稍微冷静一点,不至于真的把他的脑袋给打爆。
前在他完成工作之前。
在不断奏响的警报声与人员声嘶力竭以及奔跑声中,源稚生默不作声的站起,拿起蜘蛛切离开了这里
事情果然到了最糟糕的地步了吗?
如果核弹没法正常爆炸,又或者说核爆在那两人的干预下无法按照辉夜姬计算的正常情况炸开的话,就一定会有大量的尸守涌出高天原。
他要去须弥座,看着那两人走向毁灭,或者整个日本走向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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