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生命汲取者
震天的枪声伴随着火药爆裂的声音响起,数条漫长的火舌在顷刻间撕碎了那批罗马士兵,爆裂的爆矢枪子~弹划过布狄卡的耳畔,将两侧燃烧的房屋击毁。
“为了皇帝!为了伟大的原体!”
用高哥特语高呼帝皇之名的星际战士自灵能传送的旋涡中杀出,他们手持爆矢枪与链锯剑,怒吼着,犹如一团不灭的烈焰一般冲向了那些罗马士兵。
他们每一个都是身高近三米的巨人,身着着厚重巨大的黑白色动力装甲,如同狂暴的飓风一样杀入了罗马的士兵当中。
残肢断臂,鲜血四溅,在哀嚎与死亡下,猩红的血染上了他们的盔甲,将颜色变成了暗红!
布狄卡怔怔的看着这些暗红的巨人们,一种怪异的思绪涌动在她的内心,是激动?是狂热?亦或者是不灭的愤怒?
她感觉到了自己和这些战士们似有似无的链接,在他们出现的那一刻,共享那一份屠戮的疯狂与喜悦。
星际战士对罗马士兵的屠杀很快就完成了,就像是一场针对羔羊一般的鲜血游戏,毫无难度,甚至可以说只是重复的割草活动。
一个浑身沾满鲜血手持的动力斧涂满罗马人血肉的星际战士走到了布狄卡的面前,他高大的身影让布狄卡只有仰视的分,但......布狄卡却并不害怕。
她的内心告诉她,她的意识告诉她,这些‘人’,是她的同袍。
“我们终于找到您了,伟大的原体!”
星际战士们激动的半跪在地上,狂热的看着布狄卡,甚至激动的哭了出来,犹如迷路多时终于找到家乡的孩子一样
“我是谁?”
布狄卡松开了手中的剑,低垂着双眸,犹如梦呓一般轻声的问道
“您是伟大的帝皇的爱子,半神的原体,我们效忠的主人。”
“吞世者的原体,布狄卡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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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日常球票
ps2:让布妈当吞世界的理由,一是因为她和安格朗一样都是混得很惨的呢类,第二呢,是让她......嗯,你们明白的自然明白。
第一章 小魔鬼的离去,开幕雷击(龙族卷再开!!!)
日本,东京,午后
在一座古色古香的宅邸内,一个身着这淡灰色和服的威严老者正跪坐在坐垫上,铺就淡灰色的榻榻米上摆放着茶具。老者布满皱纹和老人斑的手娴熟的操作这茶具,姿态优美而复古。
他的和服之外还披着一件红色的羽织,羽织的后面是十六瓣菊的家纹,橘家的家纹。
在他的下座同样跪坐着一个男人,他与老者穿着几乎一样的服装,手上佩戴者一枚龙胆纹的银戒指,那只手旁边放着一柄暗红鞘的长刀,而且他羽织背后的家纹不是十六瓣菊,而是龙胆。
这是源家的家纹
他默默的跪坐在下座,并未说话,他已经在这里坐了很久了,只为等老者的回答。
茶已经泡好,老者拿着折扇将一杯茶推到了男人的面前,自己捧起一杯开始品尝,一言不发。
冬日午后的时光就怎么慢慢的过去了,宁静而漫长,只有添水击打在石头上清脆的声音,让这个午后显得是格外的悠闲和漫长。
只是男子没有喝下茶,他终于抬起头来看着老者,问道
“您......为什么要这么做?您应该知道绘梨衣不应该离开家里的,更不可能胜任的了外交团长的工作。”
老者默默的喝了一口茶,望着窗外枯萎的樱花树,平淡的回答道
“稚生啊,你认为绘梨衣还有多长时间?”
源稚生的眉头微微一皱,握紧了拳头沉默不言,看着他不作回答,老者便帮他说了
“让我来告诉你吧,最多还有一年的时间。绘梨衣体内的龙血浓度已经到达了极度危险的边界了,一年已经是我们能给他估计的最乐观的估计了。但你知道嘛?在接触了那位路君以后,绘梨衣的血统居然稳定了部分,这让她又获得了一年的生命。”
“我不知道他们做过了什么,但是绘梨衣也并不讨厌那位路君不是嘛?照我看他们可以说是两情相悦,绘梨衣回来以后人也开朗了许多,我不明白你到底是哪里不满?”
“问题是他有女朋友了。”
源稚生闷闷的说道,他不能允许自己的妹妹去当小的,至于勇敢的夺走那个路明非的心,源稚生也不乐意,因为他不想自己的妹妹做个坏女人
总而言之,就是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拒绝自己家的这颗大白菜被那个姓路的野猪给拱走而已。
“那不是问题。”老者豪气的一挥衣袖道
“一夫一妻不过是罗马人规束权力而做出的法律开始,而路明非是中国人,他的能力让他有资格不必去关注罗马人定下的法律!稚生,如果不是你极力反抗,你的后宅现在已经被各种各样的女人塞满了。”
影皇作为蛇岐八家血脉最高贵的一体,有义务也必须为家族产下足够多的子嗣。那被抹除了记录的上代影皇被接回日本以后过得可是堪比皇帝一般的种马生涯,只是因为种种原因他选择了叛逃家族,而源稚生作为接替者,这更是有同样的义务。
当然,源稚生很讨厌这样的事情,在他的极力反对和面前这位尊敬的老者,他的养父橘政宗的允许下,他才没被迫过上那种花天酒地酒池肉林一般的生活。
源稚生的眉头挑了挑,他无法反驳这句话,路明非作为稀有的S级与斩杀过四位龙王的混血种最强序列,无论放在哪个家族哪个国家,他想要开后宫都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基本只要勾勾手,无数混血家族就会迫不及待的把各色款式的女人送到他的被窝里,希求她们为家族生下又一个翻版的路明非。
“我们可以将他给绑来东京,虽然在正面不是他的对手,可我们蛇岐八家有的是别的办法。再说了,家族接下来可是要......”
源稚生的话戛然而止,他也明白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在家族正当如此紧要的关键时刻,是绝对不能因为一己私欲去招惹那个屠龙怪物的。
他们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时间了,卡塞尔的人已经发现了那艘装有古龙胚胎的沉船,那艘船在路过日本海的时候被高天原里的尸守袭击而沉没,在蛇岐八家之前,卡塞尔发现了胚胎的存在。
源稚生其实很忙,他接下来必须准备去处理一个逃跑的危险混血,去处刑一个鬼——当然,如果卡塞尔的使者提前到了日本,情况可能就要稍稍变一变了。
他要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一个叫小山隆造的潜伏混血种将自制的基因药剂卖给了某个主顾,而他的作品现在正满东京的杀人。
他朝着橘政宗低首行礼,默默的站起身离去了。橘政宗目送着自己这个‘儿子’离开,嘴角的笑意总是似有似无的。
一朵樱花飘入了源稚生的茶碗中,鲜艳而明亮的樱花,就仿佛在春日最悠闲的午后所盛开的那般。
窗外枯萎的樱花树骤然间盛开了,就仿佛在死亡尽头的生命接续上了又一条崭新的命运,延续那本该走向逝去的生命。
一只手捧起了源稚生那动都未曾动过的茶碗,吹拂过表面的樱花瓣,倒进茶杯,开始缓缓的品茗起来。
橘正宗朝着面前的来客深深的埋下首级而跪伏在地,就仿佛最虔诚的信徒跪拜他那现身与世的神明一样。
“赫尔佐格,几十年不见,你已经比一个日本人更像日本人了。或许比起德国香肠来,你已经更习惯寿司的味道了。”
来者牵了牵自己深蓝色和服的衣领,笑着对蛇岐八家的大家长用着调侃的语气道
橘正宗一句话都未曾说,也不敢说,在面前这位超越了龙王的伟大存在面前,任何多余的言语都会让他觉得惧怕
来者撇了撇嘴,似乎有些不满这家伙憋闷的样子,于是转而说起了另一个话题
“你在‘地窖’仓库里的那些收藏品挺不错的,只是我居然才知道你是个长发控,虽然不知道你平常都用那些东西做什么——但我建议你早点处理掉它们,我看着很不舒服。”
橘政宗的身体微微的抖了抖,微颤而沉闷的回答了一句‘是’,毫不犹豫的舍弃了那些曾经爱不释手的藏品。
“再过不久,他就要来日本了。你做好迎接的准备吧,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嘛?赫尔佐格。”
来人轻轻的说着,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猩红的恶鬼面具,待在了脸上,玩味的歪头问道
“您的命令我永远不敢忘记。”橘政宗毕恭毕敬的说道
“那就好,记住我的原则,对于任何与我诚信做交易的人,我都会履行我所有的承诺——反之,你明白的。”
品完了那一杯茶,带着王将面具的人消失的无影无踪,盛开的樱花树再度枯萎,一切就仿佛梦境一样。
橘正宗看着那飘在绿色茶碗上的樱花瓣,突然笑出了声
王将?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王将呢?
......
一望无际的冰海,路明非行走在冰封的海面上,头顶是横贯天空的银河,鲸鱼巨大的黑影在冰下游动。远方冰海的海平面上,巨大的白月正缓缓升起,半个月轮升到了冰面之上,半个月轮还在海平面之下,月面上的环形山都看得清清楚楚。
冰面倒映出半轮月的影子,和天空中的半轮白月拼成了一个完美的整圆。男孩坐在月影中垂钓,长长的海竿悬在一个冰洞的上方,冰洞中一汪幽蓝色的海水。
“你又开始了?”路明非在男孩背后停下了脚步很不耐烦的说道,“很有意思么?”
不用想也知道垂钓的男孩是路鸣泽,这样的景象不可能是自然景象,只会出现在抽象派画家的画作中。能够把这种画面具象化的人只有路鸣泽,他是魔鬼,他无所不能。
自大大魔鬼走了以后,这只小魔鬼每天晚上都在骚扰路明非——只要一睡觉梦里准有他,这厮倒也没像以前一样整天给他洗脑,可烦人是真的很烦人啊。
尤其是自己的女朋友还睡在自己旁边的时候,这种同枕异梦的感觉让路明非莫名的有种出轨的心虚感。
“每次见面换个新鲜的场景不好么?打《街霸Ⅳ》还能自选战场嘞,哥哥你说是不是?”路鸣泽笑。这家伙的衣饰也确实像是出来冰钓的,厚重的呢子大衣,考究的鹿皮靴子,还有遮耳的熊皮帽。
“那拜托你下次切换场景的时候能否切换到巴黎红磨坊啊?台上姑娘们跳着大腿舞,我也有兴趣多陪你聊一会儿。”路明非竖起衣领御寒,在路鸣泽身边坐下
“这天寒地冻的叫我跟一个男人赏月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都要冷死了我。”
路鸣泽微笑着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那是一条松软的羊绒围巾,里面裹着一个暖和的手炉。路明非围上羊绒围巾,把快要冻僵的双手紧贴手炉,立刻就有一股暖流涌入身体,四肢百骸就像是老机器重新上了润滑油那样松动起来。他不得不承认小魔鬼还是蛮贴心的,回想他每次跟小魔鬼见面都是在让人心情放松的地方,像是在世界尽头不为人知的温 暖角落,只有他们两个人。
“我就要走啦,哥哥。”路鸣泽拉着钓鱼竿,淡淡的说道
“好啊好啊,你也要回老家地狱对不对?还是去相亲是吧,记得收拢一下你这欠揍的个性,否则以后讨不到一个好魅魔当老婆的。”
路明非张嘴就是熟悉的烂话吐槽,他也只会这个了。魔鬼离开自己是不是好事?那当然是好事,整天有一大一小两个不明生物挂在你身上惦记你灵魂的感觉可一点也不好受。
路鸣泽用着一股奇异的目光静静的看着路明非,看的他浑身发毛。路鸣泽嗤嗤的笑了起来,笑容在银河的冰海下格外的好看
“是啊,哥哥,我就要回老家相亲了,和我的女魔鬼留在一座地狱的小城市里,我会变成一个大肚腩的中年魔鬼整天抱怨公司业绩困难,而我的女魔鬼也会在更年期的时候坐在椅子上一边给我打毛衣一边抱怨我的工资太低......总而言之,我走了以后,你也得照顾好你自己知道吗?博爱是一件好事,但多了可就叫滥情了。”
路明非突然有种莫名的伤感,难以形容也难以表达的伤感。他甚至无法说出这种感觉是来自于自己身体的何处,来自于大脑的哪一个角落。
“臭DIO丝根本不懂爱情。”路明非哼哼,“你一脸尚未发育的模样!”
“那是没办法的啊,魔鬼不懂爱情,魔鬼只懂欲望 。”路鸣泽淡淡地说,“想跟魔鬼交易爱情是走错门了,客人您最好出门右转去找找有没有天使开的交易所或者试试打女神的电话。”
“哗”的一声水响,居然就在这个时候,路鸣泽等待的鱼儿上钩了。
路明非下意识地回头,看见白月的月影中,路鸣泽高高地扬起海竿,飘荡在空气中的鱼线从水中扯出……黑色的巨龙!那个庞然大物在月影中嘶吼、夭矫、纵横!
见鬼!他没想到小魔鬼海钓的猎物居然是一条龙!一条黑色的巨龙!
在他还没来得及尖叫之前,路鸣泽已经伸手掐住了巨龙的脖子,把它塞进了脚边的鱼篓中。谁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把那么巨大的猎物塞进那个小小的鱼篓的,但他就这么轻描淡写地做到了。
“好啦,今天有东西吃了。切三段,一段红烧,一段用葱油爆,还有一段烤着吃。”
“不过把这片海域的神灵钓走了,潮水很快就会把这里淹没吧......”
潮声席卷而来,路明非战战兢兢地回头,看见瀑布沿着那轮白月的边缘倾泻入海,整片白色的月光化作了铺天盖地的雨。冰面在他脚下崩溃,黑色的海水从冰缝中涌上天空,和月光化成的白色海水冲撞。整个世界
被海水淹没,皎洁的白月只剩漆黑一片。他无处可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潮水把自己吞没。
“多保重吧哥哥,我先走一步。”
在浪潮之上,路鸣泽提着自己的鱼篓对着路明非笑着说道,
“靠!你现在就要回老家相亲?”路明非一边在海里扑腾着一边道
“这么着急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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