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苹果味咖啡
完美的防御远难过精准的攻击。
白谛抬起眼来,看向那名身高过两米的壮汉。
不弱。
不过,也仅此而已了。
“如果你也是一名战士,就应该知道……”白谛握紧了右手,五指蜷缩,深深压制住对方的拳头,奥塔自然想要挣脱,较力之中,手部骨骼发出悲鸣声:“面对比自己更强的对手,不要贸然动手,不然,会死的!”
话音刚落,一道幻影掠过数百双眼眸,霎时间又消失不见,一只普通的拳头在空间中游动,四周的时间仿佛静止一片,待到时间再度敲响下一秒,刚猛却轻柔的拳头在另一人的眼中不断放大直至贴近他的鼻尖,澎湃的力道消失在击中他的前一秒,就那么停止住,但被卷动的空气却无法停止,气流拍打在面门上,将头发拉直。
轰鸣的气流持续了数秒,一滴冷汗顺着额头滑落,奥塔一瞬间感受到了死亡在抚摸他的脸颊。
“你能保持着自己的理智,还算不错,只不过,你的身体未必能跟得上你的思维。”白谛收回拳头:“你的每一块肌肉,每一根神经都在死亡的恐怖中和我传递的杀意里挣扎,根本动弹不得。你能控制恐惧,却无法控制本能,它在怕,怕我那一拳不仅仅只是个玩笑。”
奥塔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恐惧是印刻在身体上的本能,他可以强制冷静,却控制不了身上的每一块肌肉。
欧拉丽的最终兵器,LV7,猛者奥塔,就这么轻松的……败了?
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变了,可能开始白谛的名声他们仅仅只是听说过,但不是很了解,洛基也认识白谛,甚至较为熟悉,只不过哪怕是洛基、艾丝、里维莉雅等人都不清楚他有击败欧拉丽最终兵器的实力,而且,还是如此的举重若轻。
宴会再度陷入寂静中。
沉默的人群内心各有想法,联想刚刚芙蕾雅的狼狈,怎么看都是一个招安失败的例子。
“居然连奥塔都不是他的对手。”有人猜测身份,他们都在想着到底是哪个眷族的,最后纷纷看向了赫斯缇雅。
“他到底是谁?居然连芙蕾雅都吃了憋。”有人幸灾乐祸,大多都是女神。
“好想要他啊。”有人很花痴。
“别想多了,芙蕾雅使用了魅惑也被拒绝了,他怎么看都不是普通的子民。”也有人很冷静。
赫斯缇雅和洛基则是同时想起了两件事——第一、没有领取恩惠他都这么强,如果领取了恩惠之后,到底能变得多强?第二、绝对不能让其他神把他拐跑了,不过这个倒是不用担心,芙蕾雅的魅惑都失效了。
“今天是真的不该来的。”白谛不太喜欢引人注目,他喜欢低调的装个逼,深藏功与名,发生这种事情,他并不想,事后处理不是一般的麻烦,心头叹着气,对着惠惠和阿库娅说:“别发呆了,把和真和达克妮丝找回来,我们应该回去了。”
阿库娅眨了眨眼睛:“和真进去很久了都没出来。”
惠惠也举起手:“他们进去快有十分钟了。”
“我去叫和真出来……还有,阿库娅。”白谛点名了一声:“烟灰缸和烛台就不要拿了,拿点甜点带回去。”
阿库娅‘哦,知道了’了一声。
白谛刚刚打算转身离开的时候,芙蕾雅说:“先别急着离开,宴会才刚刚开始呢。”她的笑容十分美艳,并没有顾忌自己的受伤的手掌以及不能动弹的奥塔:“之后,还有一些余兴活动,不介意的话,你是可以参加的。”
洛基表情不耐:“嘁……你还没吃亏够吗?”
赫斯缇雅也气氛的挥了挥小拳头:“白谛是不会加入你的眷族的,你使用了魅惑,可是违反了规定。”
“我没有使用神力,一点罚款我还是付得起的。”芙蕾雅袅袅婷婷的起身,妩媚一笑:“但是,今天毕竟是我的宴会,就这么厉害,我的脸面也没地方可放了。”
几人好笑又气急,你这碧池的脸早就丢光了。
“什么表演?”白谛回头,来了点兴致,但肯定不是什么有趣的表演。
“你会满意的。”芙蕾雅抬起手:“快开始了。”
白谛皱起眉头,正想看看这碧池女神在搞什么鬼时,一声惊呼传来,只见和真满身血迹的冲了过来,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呼吸急促,像是被一百个基佬给盯上了一样,说:“有人死了……”
与此同时,另一旁,达克妮丝冲了出来,脸色煞白:“有人死了!”
一前一后相隔不到三秒冲出来的两个人面面相觑,但脸色同样非常难看。
宴会大厅里的人听到这句话,纷纷愣住了,看向身边的人,彼此议论起来。
“白大哥,粗事了,粗事了!”和真连滚带爬的跑过来,看上去是吓坏了,可能是第一次见到死人并且还被喷了一脸血。
“一万瓦利斯,阿库娅,给他冲干净。”白谛立刻吩咐。
“好哒!”阿库娅抬起手,大厅内立刻升起一道喷泉,将和真脸上的血冲刷干净。
惠惠这时候也接住了达克妮丝,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
“有……有,有……”她喘息着,答不上话来。
“慢点说,先喝口热水。”白谛端上一个杯子。
达克妮丝艰难的咽下一口热水,方才说出来:“有,焦尸!就在厕所里面!”她接着道:“第一次看见被烧的这么面目全非的人,好……好……”
“好兴奋?”惠惠接了一句。
“不是啊,好可怕啊!”达克妮丝呜咽道:“我一点都不兴奋!”
和真这时候也湿淋淋的走了过来,坐在椅子上喘息着:“有个人走进厕所里,上完厕所洗手的时候,吐血了,喷了我一脸。”
“你说了什么让他喷了一口老血?”白谛好奇。
“我什么都没说啊!只是唱了迪迦奥特曼的主题曲给自己打气而已!”和真认真的解释:“我唱的挺好听的!绝对不会听的别人九孔流血!你如果不信我就真的唱了!”
“别开腔。”白谛摆了摆手:“我明白了,我非常明白了,也就是说……”等待这两人心态缓和了一下,他也不再作怪:“女厕里一具干尸,男厕里一个人吐血而亡。”
他看向芙蕾雅:“这就是你所说的即兴节目?”
“怎么会呢?我可不会在自己的宴会上这么做。”芙蕾雅表情不似作假,但到底是不是真的,只有她自己清楚。
“不论是不是,来几个人跟我去看一看第一现场,别忙着慌,不是还没死吗你们!”白谛看着逐渐骚乱起来的群众,嘲讽道:“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你们到底是偷了汉子还是欠债没还?安静下来,谁不安静,指不定接下来死的就是最吵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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