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苹果味咖啡
白觉松开双手，对着昏厥的嬴稷说了一声多有得罪，而后御剑而上九天。
先前白觉早已对能御剑飞行的剑仙姐姐有着羡慕，而实际有这份能力后，也不觉得有多么特殊的地方，剑气行空，硬生生在夜幕上撕下一片星空。
直上云霄顶层，在层峦叠嶂的云海之上，空气稀薄的地方。
白觉见到了所谓的神灵本体。
这是一只残缺的神。
它并没有实际的形体，而是漂浮在云海之上，介于虚实之间。
其样貌全然不似人类，而是酷似域外魔物，绝对是异世界外来者，且并非一般异界。
说是像克苏鲁神话中的外神又不像，若是有这种半吊子的外神，泡泡绝对第一个站出来说垃圾。
若是将它当做一种生物，大概它便是上位者，经过某种召唤而来到的此地。
秦国并非没有神灵，而是出现了少许的意外，导致它收了伤，残缺不缺，因此缺乏和其他七国对抗的力量，其他六国冥冥中不攻打秦国也可能是因为它的存在。
若是秦国也有神灵，那白觉将无路可走，劝说一名被神灵洗脑的君王可要困难十倍不止。
它身心残缺，只能漂浮徘徊于大气层的上空，甚至无法落下大地，无法保持实体。
白觉似乎更加确定了一点，这一年半的时间内他并非毫无作为，甚至多次在战场四周观察，也在一定距离观测过那些祭祀仪式。
没进过一次仪式，都能察觉到神灵的力量越发壮大。
极有可能这些上位者需要靠着祭祀不断获取祭品，才能壮大自身，它们本身就无法长时间存在于这个世界，存在形式介于实体和虚幻之间，因此需要通过大量的召唤仪式来让自身变得完整，才能适应该世界的规则，就仿佛水栖生物想要来到陆地需要漫长的进化。
而那些军队与力量，不过是副产物一样的赠品。
如今这从未获得任何祭祀的上位者就在眼前。
普通人无法触及，而白觉的精神力量却可以，他的身形在它的面前堪称渺小，而双方的力量却又不成正比。
毫无疑问，它太着急了。
因为在这么下去，它的国度会被白觉掌控。
但白觉很好奇，明明它未曾参与数年前的围剿，却知晓他的存在，甚至对他抱有如此强烈的敌意。
甚至白觉至今为止都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一来了特异点就被一群外来的上位者围攻了，它们哪里来的力量。
而这些疑惑，看来在今天都能得以查明。
白觉流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不着急，我们有的时间慢慢聊一聊。”他双手抱胸，望着眼前这残缺的神灵，开口询问道：“首先，来说说，你们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回应他的并不是语言，而是精神力的波长。
大概是说士可杀不可辱之类的话。
白觉也不废话，挥剑斩下，瞬间断去了它三分之一的躯体，随后将其切成了均匀的臊子。
又一股惊恐的精神力波长传来。
——别，别！那是我的腰子！那是我的肾！
“说。”白觉冷漠道。
——我说我说，我们是星空眷族……诞生徘徊于失落天位宇宙。
“失落天位宇宙？那是什么玩意？”
——我也不知道，但我是被这么告知的……它倒是还有一个名字……叫虚空。
“虚空……”白觉一听名字就觉得这玩意很不妙：“是谁告诉你的，又是谁把你带来的这里？”
——我们不知道它是谁，但它的到来给了虚空一些变化，所有的虚空生灵都称呼它为……‘蛇’
——
ps1：好了，我终于开始填黑手的坑了，可算烧死了我不少脑细胞。
ps2：
第四百四十五章 达成共识
“蛇？”白觉一条眉毛：“这名字倒是起的挺讲究，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我怎么知道它为什么叫蛇……它就是那么称呼自己的，我们自己都没有名字，虚空中的灵体生物本来就很少，成功转化为实体的虚空眷族数量更少。”它小心翼翼的传递着精神力波长，生怕自己被斩：“我们承蒙它的帮助才抵达了这方世界，原本有数以百计的同类抵达，但最终成功适应了该世界的只有七只。”
“不，是六只半……也不对，是六又三分之一只。”白觉扬起剑锋：“如果你不想从三分之一变成六分之一的话，我建议你还是老老实实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我说我说，别弄死我……”对方求饶：“我们来到这方世界可不是为了寻死的。”
“可你们来了这世界搅乱了秩序，这才引来了我。”白觉问道：“自称虚空眷族，来自虚空之地……那我倒想问一问，是不是也是那蛇告诉你们我会来这里？”
“是它。”三分之一的虚空眷族说：“它提醒我们，一旦发现来自异地的来客，就要不惜一切的把你击毙，其他六名和我不一样，他们应该已经快要完全实体化，所以联手杀你，你是没机会逃脱的。”
“完全实体化……”白觉沉吟了一会儿：“完全实体化的你的同族有多强，一只。”
“很强……”对方传来并不确定的灵活波长：“仅仅只有你一个人，绝对拦不住他们六个。”
“你们为什么来到这世界？”
“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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