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朱之月
要真说责任的话,那么两仪落的责任最大,他在远野四季反转冲动发作之时,就已经知道了所有,不过为了引出爱尔奎特,他才没有杀死他。这些死去的所有人,以及因为远野四季所引发的所有事,都是两仪落自己的原因。
而既然是自己的原因,他也就有义务,将这一切结束。
“希耶尔,这个是广域搜索的大魔术,我之前已经去找过这里的管理者,她已经同意了在这里设置这个大魔术,一部分由三咲市的管理者布置,一部分我亲自布置,而这一部分,就交给你了!”
将一份地图与一份羊皮卷递给了希耶尔,两仪落说道。
这种大范围的魔术,越多的人来帮忙布置就越快,不过懂得魔术,并且魔术造诣水平足够的,在这个三咲市种,除了有珠外,就只有这位继承了罗阿所有魔术知识的希耶尔了。
“这样的话,罗阿就无处可躲了……放心的交给我吧,落君!”
将羊皮纸与地图接了过来,希耶尔坚定却又兴奋的回答道。
每一位魔术师擅长的地方都不一样,这种大范围的搜索魔术,若不是两仪落给了她们设计图纸,有珠和希耶尔,可是一点都不会的!这也是为什么,之前她们没有用这种方法的原因。
“恩,接下来就拜托你了希耶尔!我一会还要和秋叶去下远野家。”
两仪落轻轻的一笑,轻松的回答道。
对于罗阿,他已经不想玩捉迷藏了!
第0134章 水晶溪谷
南美洲亚马逊丛林中,依然保持着这个地球少见的原生态。
在大多数陆地表面都被人类轻松征服的现在,唯一神秘的,也就是那深海以及这人迹罕至的雨林了。
这里虽然也有着人烟,但大多数都是一些科学考察的团队,以及土著,但他们也一般是在丛林中的外围游荡,而不敢深入其中。
这里占地达七百万平方公里,雨林的面积比整个欧洲还要大,高达数十米的树木比比皆是,数十万计的不同种类的生物在这里生存着。
它是地球最重要的一部分,如此庞大的雨林,每日不知吸收多少的二氧化碳,释放出多少的氧气,给人赖以生存的资本。
不过就算如此,它依然在被人类破坏着。为了自身的利益,从雨林边缘开始,人类将树木砍伐,种上了庄稼或者放牧,一点一点的蚕食着这片最后的原始!
在雨林的深处,遍布着鳄鱼、毒蛇、毒虫、食人鱼、传染病。除了亡命之徒,那些毒贩子或者游击队外,这里几乎就没有什么活人,只要深入这里,那就是提着脑袋过日子,不知什么时候可能就会死去。
人类没有发现的毒物,在这里并不罕见……
但就算是如此,却有三个人在这里轻松的行走着,他们没有任何的准备,就连身上也是穿着华丽的衣裳,就像是游走在自家的后花园,准备去参加舞会的贵族一般。
为首的是一位年轻人,俊美的容貌让人觉得有些妖异,他虽然笑眯眯的,却是却让人觉得阴冷无比,没有男人的气概而是阴柔万分。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上面有着紫色的瑰丽图案,那些图案神秘无比,好像在诉说着某种永久的秘密。
他的脸色苍白,一头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后背上,十根修长的手指如同弹钢琴般,在虚空中弹奏着。
而随着这位青年踏过的地方,一切的声音都消失,不管是毒虫还是猛兽,就像是碰到了世间最恐怖的事物般,远远的离开了这里。
“特梵姆·奥腾罗榭……”
青年脚下没有停止,一边走一边笑眯眯的开口说道,看似温柔,但是却冰冷无比。
“我在,大人!”
位于青年身后的,正是死徒二十七祖第十七祖,最古三死徒之一的白翼公!
他看似表情恭敬,但是那眼神与面部,却是有些扭曲,好像他根本不想顺从回答一般。
不过看他的样子,却又没有被扭曲意志。只是不管是思维还是身体,都无法拒绝前方那个青年的一切。
现在的白翼公很是后悔,但是后悔也没有任何的作用了……
他从远古的密卷中,发现了暗黑六王权的封印秘密,这位一直流传着的死徒之王,让白翼公产生了悸动。
死徒之王,正是白翼公的目标,他知道暗黑六王权的强大,那是需要朱月与抑制力共同联合,才能封印的存在。
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影响了他,让白翼公欲望大增,他经过多年的秘密勘探以及布局,终于是解开了六王权一部分的封印。
他想要得到六王权的力量,并且设置了无数的大魔术来帮助自己。
最开始时,他是成功的,在六王权一部分的封印解除后,白翼公发现自身的力量大增,大喜的他自然更加加快的解除封印。
他成功了,又或者说,暗黑六王权在经过这么多年的封印后,早就可以自我解除,白翼公的存在只是个契机而已!
暗黑六王权复活了……只是白翼公想不到的是,没有任何的前奏,没有任何的准备,名为白翼公的存在,在自我意志没有被扭曲的情况下,就主动的臣服在了面前这个青年的脚下!
这让白翼公恐慌不已,但是他却无法违抗六王权的任何命令,也无法生出反抗的心!
“死徒,必当听从死徒之王的命令,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当时的暗黑六王权,只是这么轻松的说道。
……
“你说,那只可爱的小宠物,到底在哪里呢?”
暗黑六王权像是在问着白翼公,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但是看他的样子,却又是一点都不着急,只是如同在游玩一般。
白翼公的下属,名为鲁巴雷的死徒,只是紧紧的跟在两人身后,根本是一言都不敢发。
“根据前任第五祖来到这里前遗留的情报,应该不远了……”
白翼公在青年的身后,回答道。
语气貌似恭敬又却一点都不恭敬,给人以极端矛盾的感觉。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