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枫色的提督君
他抬起头,略带些歉意的朝着明日奈笑了笑,“抱歉,可能今天我们没有办法陪着冬马和纱到这场音乐会的最后了。”
明日奈摆了摆手,指了指坐在前排冬马和纱,“我去跟和纱说一声,咱们就走吧。”
在临走之前,明日奈有些担心的看了他一眼,同时也向可儿那由多使了个眼色。
他的状态不太对,仅仅是消失了二十分钟而已,他前后的表情变化也实在太大了些。
陈逸墨点点头,低下了眉头。
可儿那由多向陈逸墨靠近了几步,银色的长发随风轻轻的飘动着,淡淡的发香味涌入了他的鼻腔。
一股安心感没入了陈逸墨的心田,让他略带紧张的精神稍稍放松了些。
“你愿意说的话就说吧,不愿意说的话也没什么。”
陈逸墨看了螃蟹公一眼,摇了摇头。
……
他的周六音乐会就在这样的小插曲下落下了帷幕。
雪之下雪乃也未曾考虑过有关恋爱的事情,她只是默默的读书,默默的充实自己,默默地向前走着。
初三那年,和团子从聚会场所分别的时候,雪之下雪乃独自走在归家路上望着那些甜甜蜜蜜的情侣们的时候也曾想过——她是否也会有那么一天,收起那冰冷的表情,放下自己的骄傲,去拥抱属于自己的温暖。
就在那处街灯下,那灯火阑珊的地方。
但那时候的她在这个想法产生的瞬间便止不住的自嘲了起来。
像是她这样的人,是不可能拥有爱情的。
正值青春期的姑娘们都渴望着能够和自己的杰克,如《泰坦尼克号》那样,在风和日丽中登船,远渡大洋,接壤天与海的方向。
由比滨结衣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她也就鼓起了勇气,赌上了会引起相当波澜的觉悟,在那一天,阳光把市一中染成了金色的时候,向陈逸墨告白了. ……
而当时得知这个消息后的雪之下雪乃先是皱了皱眉,随即又摇了摇头。
她那时候心底里做下的第一个准备便是去帮由比滨结衣,自己唯一的好友解决潜在的麻烦。
消除误会,让负面传闻停下来,那么由比滨结衣的生活就会恢复到往日的宁静。
于是她便这样去做了。
而并不高大,也并不英俊的过分的陈逸墨却给了她高中的第一次碰壁。
平心而论,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对应陈逸墨,她其实一直都是带着某种偏见的眼光去看待他的,而这样偏见眼光之下隐藏的却是她自己不愿意承认的欣赏和好感。
他平时在高一八班说话不多,也不是那种课堂上特别活跃的人,但是名气却莫名的大,仿佛知道他的人都会以此为骄傲。他也并不如市一中篮球队的好手们那般高大,不过却总是以沉稳的表情从容的应对生活的刁难,甚至屡次都能化险为夷。
不论是在巷道事件,还是在那次捅人事件中,他总是能把身边的人保护好。
这样的安全感是她心底最渴求的,却也是骄傲的她最不愿意承认的。
熟悉雪之下雪乃的人,如果听到刚才3.3她的那一番话的话,那恐怕会惊掉自己的大牙。
可若是熟悉陈逸墨的人的,在听到了他的那句“抱歉”后只会在惊讶之余觉得又是那么的理所应当。
雪之下雪乃并非他的露丝,他们也去不了沧海。
未来的很多时候,在那个抓住了陈逸墨手腕又放开了的雪之下雪乃的心里,会不会想到,如果时光能再给她一次机会,在那天他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她不会再以那样的趾高气扬的态度去面对这个男孩,也不会再以骄傲的姿态目中无人的去睥睨他。
那么,她之后的人生又会是一片怎样的风景?
还是会像今天这个星夜一样,莫名的掉下眼泪吗?
第五十九章 付诸行动的想法
这个周末就在周六的这个私人音乐会中度过,对于赴宴的所有人来说,这是一个雪之下雪乃的惨败。因为只要能在宴会的光影间看到雪之下雪乃的表情,就能从她那恍惚的状态中推测出她此刻的心理状况究竟如何。
从推拉门走出的陈逸墨,以及那身影半遮掩在阴影后的看不出表情的雪之下雪乃。
在知情者的眼里,雪之下雪乃究竟是什么表情,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后来的知情者们或许会觉得惋惜,如果雪之下雪乃选择一个除陈逸墨以外的对象的话,那结局肯定就是毋庸置疑的胜利。
而在陈逸墨离开后,雪之下雪乃也招呼着自家的管家在向冬马曜子道了个别后也就离开了此地。
席间,冬马和纱在听到有人在讨论这件事后,表情变了变,但很快的就恢复了原状。
一切都还没有改变,不是么?
这对雪之下雪乃而言无疑是一场惨败,但却也是一场静下心来认清自己的自我救赎。她不是那种经历了失败就会退缩不前的人,相反19,她属于那种认定了目标就会不停向前攀登接近最后再超越的那种人。
而当她冷静下来仔细一想后,她这才发现当时的自己完全是一副退无可退困兽犹斗的状态。
与其说是情感的爆发,不如说是一时冲动。
她连自己对陈逸墨的感情究竟是一副怎样的状态都没弄明白。换而言之,她连自己的真正想法都没有弄清楚就冒然的做出那些事,说出了那些话。
这已经不是去打一场完全没有必要的战争了,这纯粹就是为自己绑上人体炸弹径直冲上前去疯狂自爆。
那一晚的灯火并没有那么的阑珊,人潮也并非小说中记叙的那样涌动,雪之下雪乃只是在归家的途中,坐在商务车的皮质后座上,捏紧了手,又缓缓的松了开来。
一些决定也就在这样的一紧一松之中做了下来。
……
周一,校长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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