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易痕
吴天非常无耻,当即就在马车中自造车震,直至两人云‘雨’停歇,窦漪房眉宇间的媚意更是让吴天热血不已,只见吴天的手盘抚窦漪房的秀发,低声道:“你真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老子越看越喜欢。”
窦漪房把头靠在吴天怀里,低语道:“妾身已人老珠黄了,老爷会喜欢妾身,恐怕十年后,老爷就再也不要妾身了,把妾身打入冷宫。”
吴天在窦漪房那丰满的‘丰’臀上打了一巴掌,笑道:“你还真不要说这种气话,但凡老子的女人,从来就是青春永驻,我吴家有保养秘方,不信你回去见到我娘就知道此话不假。她是个十四岁的女人,而看起来却是个二十多岁的妹妹。你只要能从我娘哪儿拿到龙形玉佩,那你就能得到你想象不到的东西。祝玉妍、碧秀心等人就比你年轻十几岁左右,非常年轻的,这就是保养的妙用。而且长生也不是空话,老子的女人怎么能老呢?老子还想长相厮守,永远在一起,好好的活着,这才是我要的人生。”
窦漪房忽然爬了起来,骑在吴天身上,惊喜道:“老爷,吴家真的有种秘方,妾身怎么不知道,也未曾听妹妹提起过?我以为是老爷之故,所以才没有追究,原来是……”
吴天得意道:“窦珂到底使用了什么手段从我娘哪儿得到龙形玉佩,我是不会管的,但是你能不能得到就看你的本事了。我从来不干涉家中的事情,我娘做主,我只认把你引进家门,虽然你已是个有子女的女人,如果在我娘面前打打感情牌,并且把李渊那混蛋的事情详细地打个报告,我想以我娘的善良是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哄婆婆开心我想你比我家中那些女人都有经验,若是不能哄我娘高兴,说明你真的有问题。”
心道:“翘尾巴的女人都被老子调‘教’好,这才敢往家里带。”窦漪房虽然出生有点问题,不过吴天不担心,窦漪房给人的感觉就是个好女人,绝不是那种蛇蝎之女。
当吴天带着窦漪房回到江南汉国公府后,张丽华已带着家中诸女前来迎接,只见吴天把马车一放,然后下了马车,窦漪房脸色有些红,她知道这是吴天事先告诉了张丽华,而且窦珂又知道姐姐也被自家丈夫不但骗了心,就是人也骗了,当即在张丽华面前道委屈。
窦漪房一眼就看出中间那一个就是吴天的娘,而且还是当年南陈的贵妃张丽华,心下震撼不已,为张丽华的美丽和清新脱俗感到无比的震惊,心思玲珑的窦漪房见妹妹手挽着张丽华的手,指着吴天道:“娘,老爷他……”
瞧着吴天一脸的得瑟,脸登时阴沉了起来,怒道:“死小子,你可以啊,你出名了,李渊已上书陛下严惩你。你还有心思在哪里笑,真是不知死活,不怕当今陛下灭我们九族?”
“儿媳见过婆婆!”窦漪房当即来到张丽华身边轻声道。喊得张丽华浑身舒坦,窦漪房的事情张丽华是充满好奇的,而且自家儿子直接把她同一个时代的女人抢了,对于她来说是无比的荣耀,而且当年李渊和杨广来江南的时候,对她可是‘色’迷迷的,她不大喜欢这个人,如今人家妻子被自家儿子直接骗来,把李渊一踹了,张丽话是很高兴。而且窦漪房的屁‘股’大又圆,也是个善于生养的女人,她更是喜欢,她也从窦珂哪儿知道了不少关于窦漪房的事情,心已接纳了这个儿媳,窦漪房绝对是个好女人,更是个好儿媳。
祝玉妍眼睛眯着,吴天来到祝玉妍身边,搂住祝玉妍有些丰‘盈’的腰,笑道:“好姐姐,是不是很感动,我又给你们寻个好姐妹,哈哈哈,你开不开心?”
旦梅走了过来,眼睛盯着吴天,不怀好意道:“老爷真是厉害,去一趟洛阳竟然把人家妻子骗来,不但把人家妻子骗了,连人家的女儿也被你坑了一把,手笔之高,真是让奴婢敬仰不已。”
祝玉妍冷哼了一声,淡淡地说道:“人家是走一步看三步,是打算母‘女’通吃。好大的手笔啊,旦梅,你做得太对了,婠婠没有在府中,真是英明之举,某些人只怕早已在谋划了,想来个萝‘莉’养成计。”
吴天心中好笑,她就不相信祝玉妍不知道婠婠已被他‘调’教过,如今婠婠可是在他面前大哥哥叫的那个甜,他浑身都酥了。何况婠婠修炼的是天魔大法,当今能让婠婠武学修为更进一步,除了和他叉叉外,再也没有另外捷径。
而且六年后就是婠婠和梵清惠培养出来的师妃暄比武的时候,那一方输了就必须退出武林,隐居起来,直至赢了对方才能出道。梵清惠和祝玉妍的关系,如果要祝玉妍输给梵清惠,祝玉妍这个阴癸派阴后打死也不会让步的,就是牺牲了徒儿的幸福也在所不惜,就是白清儿也是吴天口中的菜,白清儿虽然是婠婠的师妹,但是年纪却要大婠婠五岁,如今已是个成熟的桃子,是该去摘下来吃的时候了。
祝玉妍一直都知道吴天不知什么时候给两个徒儿灌了迷魂汤,对其他男人不屑一顾,只钟情于吴天。更是把吴天的话奉若神明,而且她也知道吴天偷偷地传授了婠婠和白清儿长生诀,下手之快令人难以现象。
吴天在祝玉妍额头上亲了一下,笑道:“好姐姐,这话听着好别扭,婠婠和清儿是你徒儿不假,但是她们也叫我哥哥啊,我一向吩咐她们教我师伯,可是两个小妮子从小就聪明,知道我是在占她们便宜,所以打死不叫我师伯。唉,没办法,谁叫我只大了她们十岁,确实不宜叫我师伯。”
旦梅嘟着嘴道:“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婠婠和清儿才跟着你几个月,你就把她们两个幼小的心给骗了。你要是不能让婠婠赢了师妃暄,就休想得到婠婠,我可是把她们当作女儿来养的,你这般下手,你不怕天下人笑话么?”
吴天眼睛一瞪,不屑道:“天下人敢管我们家的事,况且婠婠和清儿除了最后一步没有走外,其余的步骤都完成了,她们不嫁给我那到底嫁给谁,就是不嫁人,你们于心何安,你们倒是舒服了,自己做不到偏要让她们独孤终生,你们心狠,但我舍不得,一个好好的女人就这样糟蹋了,天理难容。”
祝玉妍激动道:“吴天,你个混蛋,你要是敢下手,我就敢把你阉了,反正姐妹们肚子都有了孩子,也不怕断绝吴家的香火。”
吴天笑道:“你要是舍得,我不在乎,为了爱情这个代价是值得的。何况你真敢,就算你不怕其他姐妹抽你的筋扒你的皮,就是旦梅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祝玉妍看向旦梅,问道:“旦梅,你舍不舍得?”
旦梅非常老实道:“舍不得,姐姐啊,你要是真的把老爷给阉了,我想你下面也会时常泛滥成灾,想要个人来堵也没人了。就是不泛滥成灾,你也要考虑一下咱们女儿的感受,难道让咱们的女儿不认我们这个娘。我们的女儿知道你做了,恐怕她们不会要娘,群情激奋,你不怕?”
若论感情亲疏,就是旦梅和祝玉妍也不得不承认吴天在众儿女中最受青睐。所有的儿女都喜欢吴天这个无良的爹,女儿没有一点淑女形象,整天像个疯丫头,儿子更是个疯小子,调皮捣蛋那是家常便饭。
说起来气死人,她们外出半年不回,儿女不会念叨一下,但是吴天外出半年不归,所有的女儿就要造反。天天喊着要爹不要娘,这种打击不是一般的大。可能是吴天在百姓和士兵心目中都是神一样的存在罢,只要知道这些儿女是吴天的儿女,只要在江南,不论到了那里都有人变着法逗她们开心。而且小桂子一直都在这些儿女外出保护,张口闭口就是少爷如何如何,就像洗脑一样,女儿全成了吴天的脑残粉。
第一百五十六章 她怎能这样?
吴天回到府中,当夜自然是一场春‘雨’绵绵,直至大家尽兴后,窦珂才问:“老爷,尤姐真的背叛了我们?”
吴天冷哼了一声,阴沉道:“提他干什么?这贱人是觉得老子必死无疑,所以才会如此拐弯抹角地和我闹,真当我什么不知道?她那点心思我早看出来了,只是一直没有点明,现在北方云波诡谲,形势很不妙。”
杨丽华道:“很危险么?”
吴天笑道:“我那个二舅子可是布了一个好大的局,他以为没人知道,可是那些世家能存世数百年,可不是浪得虚名,虽然也有些纨绔滥竽充数,但不乏一些高明之士,岂会瞧不出其中玄妙,虽然摸不清当今陛下的底线是什么,但是大家都知道陛下在放纵弘农杨家,杨玄感要造反,他这个皇帝不可能不知道,而且他还推波助澜,陛下非常轻视杨玄感,但是陛下不知道杨玄感身边其实也有厉害角色的。”
窦漪房惊道:“老爷是说李密?”
吴天一把抱住窦漪房,然后放在自己的身上,手更是在窦漪房那细腻的肌肤上游走,笑道:“不愧是老子千辛万苦从李渊哪抢来的婆娘,眼光就是毒,一眼就瞧出李密的不凡。李密的确是杨玄感最为得力的助手和军事,他的计谋可谓厉害得很,刚好打在了大隋的七寸上,只要暂居了长安,兼且关陇等世家又有野心,那杨玄感未必不能各据一方,甚而是暂居了三浦也未必不能做到,而且长安也是大隋最大的粮仓之一,并不比洛阳的粮仓低,如果有了长安这个大粮仓,三年也不愁没有粮食,只要把关陇世家撵出来,巨手潼关和函谷关,相当霸占了秦地,昨晚中原内乱,只要时机成熟,一统北方未必不能做到。”
“当然,关中若是让给了弘农杨家,而我们江南有按兵不动,陛下只该担心了,一旦河东西部和河西落在杨玄感手中,那李渊占据河东,嘿嘿,只怕大皇帝陛下就该哭了。李渊可是等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而且李渊早已知道杨玄感要造反,所以做了很多准备,虽然他行事非常秘密,但也瞒不过我眼睛,我们只看戏,不会管北方的事情了,反正自古以来从来就没有从南方征伐北方的王朝,料想大皇帝陛下也是如此考虑,所以才会觉得我没有造反成功的可能,至于我的封地,人口稀少,没有足够的兵源,掀不起多达风浪,看似我的地盘和实权最大,但都没有占据任何战略要地,更没有一个延后要塞,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吴家舰队。守成有余,进取不足。”
其实吴天心里非常清楚,河西并不是最好的地方,实因河西就是四战之地,胡人最多,相连的各胡部落更是错落盘根,即便杨玄感占据了弘农、三浦以及河西又如何?杨玄感根本没有足够的兵力来巩固自身地盘内的安全。
东西突厥就是河西最大的威胁,而且党项、羌人也在河西,杨广相当于把朝廷最大的包袱丢给了杨玄感,如果杨玄无法坚守胡人入侵,那杨玄感将失去辖内民心(世家之心)的拥护。
杨广只要把三浦拿下,便可据守不出,不过有个问题就是潼关和函谷关,若真丢了函谷关和潼关,那洛阳就处于杨玄感的威胁之内。不过吴天应该想到了这个问题,应该会给关陇门阀掌控,他只要坚守住河东以及山东河南和河北,那大隋的江山就不会亡,而且还可以借杨玄感之手除掉关陇门阀这个生死大敌。
不过杨广把自己看得太高,他虽然是个皇帝,但是北方以乱,他在北方士人心中已没有皇帝的威严,他和世家的放纵才有现在的混乱,若非江南在吴天手中,恐怕天下早已打乱了,而且江南如今是吴家的,而不是杨家的,并且江南已在吴天经营下稳固得很,已成了天下百姓眼中的世外桃源。
杨丽华冷吸了口气,惊颤道:“李密有这样的才能?”她也知道李密这个人,当年杨素也推荐了李密,只是杨坚见李密眼中充满了野心,所以没有重用,后来李密失望之下才投到了杨素门下做了幕僚。
在杨素死后,遂又成为了杨玄感出谋划策的谋士,李密对大隋有着屈辱之感,更有一种抱负难展的痛苦,所以才怂恿杨玄感造反,他要让杨坚和杨广后悔没有用他。
吴天淡然道:“宰相之才,不过此人野心同样不小,如果没有遇到英明之主,只怕是臣强主弱,他没有诸葛之忠,却有诸葛之才。”如果杨玄感没有按照他的设想和谋划行事,李密也不会愤而投靠了瓦岗,从此打醒了他做人臣的本分,而是自己当家作主。
大隋乱世应该在李密上了瓦岗并且夺取了翟让的大首领的位置后,大隋才拉开了群雄逐鹿的序幕。虽然李密的谋划很好,但却没有得到杨玄感的采纳,杨玄感没有出兵三浦,而是直接攻打洛阳,这才是杨玄感失败的最根本原因。
而且杨玄感没有一代雄主的能力,若是攻打洛阳失败,不去进攻三浦然后占据关中,那可以东进山东,并且把洛阳的东大门荥阳占领了,然后依着太行山扩展也是一条路,可惜杨玄感太自以为是了,虽然大隋天下形势改变很大,并且有了他这个很大的变数,但是北方却没有改变。他也没有干涉历史轨迹,仍向原来的历史在发展。
吴天很怀疑历史上杨广北伐只怕不单是为了北方宁静,恐怕也是把世家所有有野心的人全部引出来,然后在一起收拾,只是杨广谋划不密而让世家察觉到他的背后的意图,所以杨广才三次北方均以失败完结。
杨丽华听到吴天这般说,就知道吴天还有一个更加可怕的情报网是不为人知的,不然地话,吴天不会知道得这般清楚。杨丽华顾不得身上到底有没有衣服,当即下了榻,迅疾用她专门用来传递信息的信鸽,把吴天的话转述给杨广。
祝玉妍见杨丽华已离去,然后把身体挪了进来,靠在吴天身上,笑道:“你不怕她是第二个尤楚红?”
吴天笑道:“她比尤楚红聪明多了,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况且她知道的也不多,而且这事告诉一下陛下也好,免得他又在疑神疑鬼,安心地把北方世家灭了再说,至于我们江南的世家门阀,我只要去封地内,料想沈法兴、萧铣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那时候我也在忙着消灭辖地内的造反派,哪有功夫去关顾北方的事情啊。”
祝玉妍已经知道了吴天已有了通盘计划,似乎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她也懒得追问到底,只要阴癸派紧跟吴天身后捡便宜就是了,反正吴天打到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就有阴癸派的立足之地。
碧秀心神色黯然,当年她与尤楚红的关系不错,只是没有想到尤楚红还是走到了自家丈夫的对立面去了,已做出了选择。虽然有宫中那位太后独孤伽罗的意思,但是尤楚红只怕也想彻底脱离吴天的控制,害怕将来独孤家会成为吴天用来牺牲的家族。
她虽然是吴天的情人,但是吴天的情人多了去,并非在乎她,况且独孤家和尤家均在北方,尤楚红须为两个家族的弟子考虑,踹开吴天这个不靠谱的情郎也在情理之中。
吴天有些冷酷地说道:“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买单,我不会因为他是我女人而放弃独孤家,只要选择跟我做对,我向来是赶尽杀绝,到时候不杀她就是了,她无情我也不能无义。好歹咱们也沟通了十年,就是块石头也焐热了,我知道她对我还是有感情,所以我当时才没有把她怎样而是带着漪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