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易痕
萧远山回到了大辽,成为辽国大王,备受耶律洪基的重用,把从少林带来的武学全部推广整个辽国,可惜佛门武学博大精深,更不是辽国这些化外之民所能领悟的,最受辽人欢迎的武学反而是铁布衫和金钟罩了,这两部武学简单易学,没有其他武学那般复杂。
整个大辽的整体实力也在慢慢地增长,不过辽国这等做法,却让萨满教感到不满甚至已有了杀机。萧远山更是成了萨满教大祭司的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
正因如此,萨满教把重心放在了金国和蒙古两大势力上面,反而放弃了辽国这块肥肉。毕竟辽国武道大势已成,不可逆转,不过萨满教忍住了心中的怒意,因为还有一个比辽国威胁更大的存在。
宋朝皇室也召开了秘密会议,商议如何解决吴天这个麻烦。遂皇室召见了金台,问道:“今天大势若不逆转,宋朝将名存实亡,如何解决?”
金台沉吟良久,叹道:“旧秩序已破,新秩序已然诞生,想要覆灭新秩序,恢复旧秩序,其代价太大了,单以宋朝之力,难以撼动这个新秩序的,只有联合萨满、圣火、密宗、佛门和魔门才有胜利的希望。”
打心里金台不想参与进去,可他已经涉足太深,无法退出。在宋皇室眼里,西夏的慕容龙城和大理的段誉都属于魔道一类,最不受他们欢迎,圣火、萨满、佛门都属于宗教一类,威胁不是很大,大不了划出一部分利益出来,便能解决的事情。
只是道门却有些难办了,吴天虽然仇视佛门,推崇道门,但是和道门中人也走得不近,若即若离,游离于道门之外,这让宋皇室有些难以下决心联合道门。
葵花老祖忽然从外面走了进来,笑道:“陛下,太祖快要醒来了,等等再说,只要太祖醒来,一切都能扭转。”
宋哲宗打心里不想赵匡胤活着,偏偏这个时候却不是他所能扭转的,大宋已经发生了巨变,武道大昌,文道衰竭,文人已不是时下主流,反而是武道成为主流。
宋朝的统治体系是天子与士大夫共享天下,现在是武道独尊,直接把天子和士大夫打入深渊,成为最底层的存在。曾经的蝼蚁贱民,可以随意打杀,现在反过来是曾经的贱民随意打杀他们这些高贵的士人,天子在人家眼中已经一文不值了。
葵花老祖神色凝重道:“陛下,老奴说一句,吴天此人非常可怕,竟然洞悉了老奴的武学精要,推演出了老奴所创葵花宝典精义,有些理念就是老奴都没有想到,此人非常可怕,尤其在武道上的天赋和造诣,更不可小觑,在没有实足的把握下,切莫出手。”
哲宗道:“朕明白了,看来朕将亲去迎接太祖回归,一切等太祖回来再议,是朕心急了。”
哲宗皇帝心里非常明白,现在的大宋已经名存实亡。要是吴天有野心,只要发布一个立国令,大宋就轰然坍塌。如今吴天的影响力实在太大了,已被天下人尊为武祖。
言罢,哲宗看向金台,道:“金前辈,破碎之境的强者可以干掉吴天么?”
金台摇头道:“陛下,臣已经是破碎之境的强者,尤其臣的拳法已然圆满无漏,成就了先天之体,但是臣还是没有把握胜吴天。除非剑魔也愿出手,可能还有一点点希望。不过,陛下若能联系上萨满、佛门、圣火、密宗、魔道和道门,这才有九成胜算,还有一成没有把握。吴天武道已到了一个深不可测的境界,就是臣现在也无法看透他的修为。”
葵花老祖点头道:“陛下,金台没有说错,吴天的修为的确没有人知道,也许有一个人知道他的真实境界?”
哲宗听到有人不弱于吴天,大喜道:“谁?”
葵花老祖道:“陈抟老祖!”
哲宗苦笑道:“陈抟老祖仙人,朕已经召唤过几次了,可惜一直在闭关,没有出来。”
葵花老祖道:“不,他会出来的,以前不敢保证,现在老奴却可以保证他一定会出来。因为陈丽卿被吴天强暴了,这可是他的嫡系后裔,受到吴天的侮辱,陈抟老祖岂能容忍吴天这般嚣张。”
哲宗和金台等人都惊呆了,委实未料吴天的胆子实在太大了,竟然无视陈抟老祖的存在,直接打脸陈抟老祖。
“难道他真的不怕死?”哲宗不解地问道。
“他自恃武功已到了天人化境的境界,可以主宰天下,是故无视陈抟老祖。”葵花老祖冷笑道。
金台不由一哆嗦,陈抟老祖的修为到底在那个境界,实则也没有人清楚,就是其弟子也不了解。他是真的不明白吴天为何要这样做,以吴天的能力和智商不可能如此庸俗?
金台不明白,但是他却知道吴天从不打没把握的战,虽然他赞成吴天传道天下,却不赞成吴天的杀伐理念,毕竟社会需要稳定,但是武道昌盛了,却给社会带来了无限的杀戮,死的人会更多,不适合统治。
至于剑魔,想要通过正义和天下苍生来说服,一点机会都没有。修为到了他们这样的境界,谁看不清社会和统治的本质。用儒家正统理念说服剑魔,岂不让剑魔更加瞧不起他,所以和剑魔论道后,他连提都没有提起,直接离开,回到汴梁。
哲宗高兴道:“好,好,好!天不亡大宋。诸位爱卿,至于联系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朕将等候你们的好消息。”
诸人纷纷遵旨退出,离开皇宫!
第一百一十八章忽悠美人
吴天在宋皇室准备联合外来势力杀他时,便知金台还是选择了宋廷这边,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轻蔑道:“真是作死的东西!以为达到了破碎之境,便以为可以杀了老子!”
说着,把手中的信笺化为粉末,飘荡在空中。+小镜湖而来!
老段死了,阮星竹并未要死要活,也没有咬牙切齿为情夫复仇的打算,反而呆在小镜湖。由此可见,这个女人非常理性,脑袋没有秀逗,至少没有干出如同秦红棉这般蠢事出来。
放在其他人身上,知道有人要联合起来杀他,必然打道回府,不想继续在外面风流快活。偏偏吴天没有把这当回事儿,古往今来,也只有吴天有这样的淡定和自信,藐视天下所有势力对他的敌意。
小镜湖的确是一个美丽的地方,周边全是竹子围着小湖,周边还有几条流通的水道,鱼儿众多,不过都没有其他杂木,全由竹子围绕,算的上竹海美景。
吴天骑着毛驴,穿过竹林小道,瞧见由竹子建造的竹屋、竹廊、竹桥,浑然一起。在竹林中,各种飞禽嬉戏,不论春夏秋冬,这里都极其的美,永不退色。
“想不到这里还有如此美景,又成了私人领地,好有范儿呀!”吴天已经看到一个少妇正坐在凉亭里,一边钓鱼一边发呆,是故,出声惊叹。
来到竹屋前,吴天下了驴,拍了拍驴,道:“自己找吃的去,我要在这里钓鱼!”
阮星竹早已看到了吴天,不过没有露出一丝害怕,当作没有瞧见,料定吴天会自报家门。只是阮星竹忍受不了吴天这个小子的嚣张,竟然她的领地当作自家的地盘,无视她这个主人,不由讥嘲道:“公子乃受过教育,竟如此无礼,难道不知道私人领地,没有主人的允许,是不能冒然进来的么?”
吴天大摇大摆地来到凉亭,坐在台子上,打量着阮星竹道:“你既然见到了,并未出声,本公子以为是夫人允许,故而前来一见。”
阮星竹的那双乌溜溜的眼睛,星眸灿烂,彷如闪烁的星星,极是灵动美丽。从未见过有如此漂亮的星眸,不由多看了几眼,阮星竹见吴天盯着她的眼睛看,心里不由想起自己和段正淳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混蛋也是这样神色,偏偏自己还生不出气来。
忽见鱼线在动,不由提醒道:“美女,鱼儿上钩了!”
阮星竹当即把提起鱼竿,一条肥肥的桂花鱼在鱼竿上动来动去,吴天眼睛一亮,啧啧赞道:“要是把这桂花鱼做成麻辣鱼,味道极是鲜美。想不到我一到这里,桂花鱼就有了,显然我和美女非常有缘。”
阮星竹当即把桂花鱼放在桶里,白了吴天一样,搭配她那美丽的容颜和纤瘦的身材,极是诱人,她这不是在发出不满,而是在展示着自己美丽的身材和曲线美。
“我的鱼,与你有何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你的鱼就是我的鱼,美女不是在钓鱼么?现在正有一条鱼上钩了。”吴天一语双关,暗示阮星竹耐不住寂寞,想男人了。
说着,吴天来到阮星竹身边,用手指了指湖中的鱼,道:“鱼儿啊鱼儿,你要是听话和欢迎,就跳出来,表示你心甘情愿地让我吃!”
阮星竹咯咯直笑道:“哪有你这样条鱼的,它会听你的么?”
吴天笑道:“它会的,你只要心诚,它就能献身。”说到这里,不由一本正经地望着阮星竹道:“夫人,我要是把它说服,献身给我们,你将如何?”
阮星竹心道:“它要是听你的,我就是给你睡一晚也行!”此话不好说出口,毕竟吴天还是个陌生人,不能乱开玩笑。
见吴天眼睛直溜溜地凝视着她,好像是认真的,尤其吴天那认真的眼神,让阮星竹心中不由一动,心道:“这不是欺负人么?要便试一试你是不是色鬼?”想到这里,不由戏谑道:“你要是说服鱼儿自己跳起来让你抓住,那今晚妾身就邀请你在这里住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