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鸣时雨
“突然间你干什么?”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她继续把视线转回了书本上。
她最近好像越来越习惯做这些行为了,而且频率也越来越高。
不过问题多半都在于我吧,毕竟并没有阻止或者说过什么严厉的话。
“你说,要是我决定去交个女朋友的话,成功率会有多大?”
“那就看看是谁了。”
“为什么?”
“因为除我以外都不会成功啊。”
“这么斩钉截铁!?我自认为条件也不差吧,女朋友什么的应该只要努力的话都会交得到。”
“不可能哦。”
“你倒说说为什么?”
夜真将书合上,原本就已经深壑无比的双瞳此刻更像是被浓雾遮蔽一般,被她紧盯的我感到冷汗直流,一种本以忘却的恐惧又突然出现在我的脑中。
我就像是被猛兽盯紧的猎物一般,完全无法动弹。
她的身体慢慢向我靠近,最终等触碰到相方的刹那。
“因为我会做掉所有接近你的人。”
下一瞬间,夜真便吻了上来,没有理会我因为呼吸困难的手舞足蹈,只是一味的专注于接吻这件事上。
慢慢的,我的视线逐渐模糊,脑内只是想到一件事。
‘真的……窒息了啊……’
☆
看着昏迷过去的柏雨尘,夜真才慢慢将自己的嘴唇和雨尘分开,舔干净从雨尘嘴边流出的唾液后,她便站起去到房间换了一件风衣。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30分钟,从这里过去应该足矣了。
背起一直挂在墙边的包包,再换上虽然会露出大片肌肤却适合运动的牛仔短裤和运动鞋,此时的她就像是沐浴在阳光下散发出青春活力的少女一般
。
她将过肩的秀发绑起马尾后,便骑上了雨尘的自行车,往‘那个’地点去了。
此时,一个建筑工地内,那个在雨尘家捣乱过的女人正捧着一个公文包笑容满面地唱着70年代流行的歌曲。
“没想到真的兑现诺言了啊!果然临走的时候捣乱一番是正确的!”她抱着公文包来到了一个工地的水泥池旁边,此处背光之余还难以被巡逻的保安发现,可谓是做偷鸡摸狗之事的最佳场所。
“1、100万!老天啊!”女人将公文包里的红色纸币数过之后,惊叹地咬住了自己的胳膊,仿佛不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事一般。
但这不可能是梦,在银行里任职超过5年的她十分了解金钱的触感,期间也在各大赌场识破过许许多多的钱币骗局,所以她非常肯定这些钱是真实的。
这下子可就发达了,不仅能把欠下的钱还清,还能继续去澳门等赌场圣地度过一阵子无休无眠的快乐生活。
满脸的横肉也像在为此狂欢一般,一抖一抖得简直就像看到饲料的母猪一般。
不过她也并没有忘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因为将来的他可是一座金矿啊。
对,就像那家伙一样。
但是那个给自己钱的大土豪怎么还没来呢,她已经等不及去接受新的委托了。
原来,在她捣乱完雨尘的房子后,过了不到2个小时就有一通电话打过来说她做得好,并许诺给她一笔报酬,这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骗局她当然也不会相信,但直到刚才只是打算稍微看看的她却被对方的诚意震慑到了。
毕竟100万对平民来说可是笔巨款。
只是她正想拿着钱一走了之的时候,公文包里掉了一张纸条出来,上面写了这么两句话:等我过来5万,完成我所说的工作则翻100倍。
要是没看到那100万的话,也许所有人都会认为是骗局吧。
这位不仅像猪而且连脑袋也往那边那边‘进化’的女人已经开始想象自己成为富豪时的日子了。
“等我赚到那笔钱后就给那个只知道做游戏的弱智混账给我做一款射击游戏好了,当然敌人全都是他那张大便一样的衰脸。”
突然,在挖掘机附近一个像是手电筒的光芒射出,而且还很有节奏地一开一关。
来了!
那女人已经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狂喜的心情,刹那间突破了自己体能的界限,无视了腹中胎儿的存在,顺着自己野性的本能往光源跑去。
但等到达之后却发现,在那里出现的并不是什么大老板,也不是和自己通过话的那个男人,因为站在那里的,是一位大概还在上高中,不对,应该是真正的高中女学生——绘琉夜真。
一开始那位女人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转念一想,便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
“请问您就是那位委托人了吧,我知道的,您肯定是被柏雨尘玩弄感情才那么恨他的吧,其实他的风流我也耳有所闻,像你这种被毁清白的女孩子也像山一样多呢。”
她正奉承着一位比她年纪还小的高中生,明明自己才像是大人这一点被完美地忽视了。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毕竟钱才是她的主子。
“接下来你想怎么修理他我都会协助你的,唉,这就是所谓的恶有恶报吧。”她叹了一口气,装作很为夜真感到悲伤的样子。
“谢谢你的担心了阿姨。”夜真将背包接了下来,从里面摸索出了一个厚度大约跟一块砖头差不多的红色正方体。
毕竟在夜色下也看不清楚是什么,但女人相信夜真不会食言,而且比起支票什么的,现金当然是好很多。
但当她接过来看的瞬间,一股怒火立刻从她的心中迸发而出。
为什么她会愤怒?难道是钱不够?
并不是,她接过的的的确确是面值为50000的纸币,由广负盛名的天地银行发行。
“你这混……”
女人的话还没有说出,夜真就已经率先行动,左手从背包抽出伸缩的短棒,近乎全力往她头上击去。
直面夜真那足以单手举起一个人的力量的她像断线的风筝一般,旋转一周后飞出了一米有多的距离。
女人的下巴已经被毁掉了,疼痛令她无法说话,甚至连逃跑都做不到。
夜真悠然地接近她,一脚踩在女人的左腿上固定后,脸上露出了一个表情。
那是曾经让柏雨尘吓得瑟瑟发抖,近乎于疯狂又像找到了新大陆以及发现万有引力般兴奋的表情。
“还记得我是谁吗?书理阿姨。”
第一击,女人的左腿发出了骨头碎烈的声响。
“啊啊啊啊啊!”女人已经无法说出一句像样的话了。
“我是那时差点就被你搞得和雨尘分开的绘琉夜真哦。”感到对方的左腿骨头已经完全碎裂后,便转而踩向第二条腿。
“你啊,没有资格当雨尘的妈妈。”
第二击,女人的右腿当然也是碎裂,而且下体还流出了十分难闻的黄色体液。
见她已经昏厥过去了,夜真用力甩了下短棒,一把短刃从短棒的顶端伸出。
“这是你让我污蔑雨尘的惩罚哦。”夜真走到了女人的右边,用短刀向女人右臂关节处刺去,然后从上衣的袋子里掏出一个混有无色液体的溶液,滴了三四滴到伤口处。
一阵白色的泡沫瞬间冒出,女人被疼痛从昏厥中惊醒了。
“啊啊啊啊!”还是一样,完全不明所以。
“我听不懂啦,是再来一次吗?”于是夜真又对她的左臂做了同样的事。
女人就这么一晕一醒地被折腾了好几次,而夜真则随着女人的状态越发兴奋。
“那么,差不多该收尾了。”全身都已经沾满鲜血抓起了女人的小腿,往刚才她数钱的水泥池走去。
血迹拖了差不多有10多米。
“啊对了。”突然,就快到水泥池大概数米的时候,夜真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看向女人的肚子。
“你好像是有身孕来着?”
女人已经无法说话了,她只是点了点头。
“生命的诞生呢,真棒~”
听到了夜真的话后,女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名为希望的光芒。
但当她见到夜真那抬起的秀腿之后,女人终于意识并体验到,这铭刻在骨子里的恐惧以及对方那毫无人性的性格。
看着从下体喷出夹杂着某些器官的血浆,使夜真明白自己要收手了。
虽然还想更多更多地享受这场晚宴,但她很明白,一旦继续做下去的话,就会将这些年来拼命为自己设下名为理智的界限打破,变回以前那个雨尘口中的恶魔。
“这是对你抛弃雨尘的惩罚哦~☆”她将女人的尸体往水泥池中一甩,便把早已准备后的衣服换好,捡好沾满血迹的工具离去了。
一会儿后,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带着工具在现场搞了一下后,原本已经散发着血腥味的修罗场居然一下子就恢复了原状。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17.创伤
好像,发生了什么很糟糕的事……
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衣不蔽体一般,棉被的感觉十分透彻地映射在自己的皮肤上。
不仅如此,在我的左方还躺着一个令人血脉喷涌的女性胴体,仅仅只是稍微观察一下就能发现对方也并没有穿上衣服。
这是酒后乱性吗?
不对!我没有喝过酒的感觉啊!
“呜~”我旁边的少女发出如梦初醒般的呻吟声,看来应该是睡饱了吧。
“早啊,雨尘。”说罢,便如同习惯一边,在我的脸庞边亲了一个早安之吻。
“哇啊啊啊啊!”
强暴啊!绝对是强暴!等等!天朝好像没有适用于女性的强暴法案吧!
“放心啦,我什么都没做。”完全不顾我的反应,转而继续抱上来的少女——绘琉夜真道。
“衣服都脱了怎么可能没事发生!?”
“我都说了没有啦……床单上什么痕迹也没有不是吗?”
的确,没有特别干或者湿的地方。
“再说了,要是你的意识不清醒的话,就算是强暴也不带劲呢。”
这个女人还记得自己的性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