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仇雕
她觉得妈妈挺不容易，在酒桌上还要帮自己挡酒，就是为了让自己不受欺负。
孟伯生不会吃哑巴亏。
韩经纬也不是善茬。
李青瑶能够预感到自己将来在嘉华娱乐的举步维艰。
但她不后悔，也不怪表哥董存礼……反而董存礼的“重拳出击”让她颇有安全感。
但她也担心表哥因此而扯上官司。
总之心里略微有点烦……她这次没有找树洞先生。而是回复周游的消息，“谢谢你周游，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周游：“都是朋友。”
李青瑶：“嗯。”
李青瑶今天的话很少。
周游也没有在意。
将手里的歌过了一遍，暂时没有适合李青瑶的作品。
再等等吧……看抽奖能否抽到。
实在不行就上灵感碎片。
周游打开电脑后将《球状闪电》的稿件发给了张曜，让张曜投稿。
今晚张曜睡得比较早。
他看到周游的邮件的时候，已经是早上醒来。
“卧槽！！老板又写新书了？”
他甚至顾不得洗脸刷牙吃早饭，一口气将《球状闪电》看完。
《球状闪电》全书18.6万字。
张曜看书速度中等，花费了整整两个小时看完。看完的时候发现“上班”时间都过了，去公司要“迟到了”。
好在他是公司的老板。
迟到一两个小时也无所谓。
赶紧收拾一下赶到公司。
员工们给他打招呼问好。
“老板早！”
“张总。”
“张总好。”
同时还有人在小声议论，张总平时都比我们先来公司，今天怎么来这么晚？
已经不早了……张曜在心中说。
让助理倒了一杯咖啡，张曜在办公室打开电脑就开始工作。
正准备将《球状闪电》发给大夏出版社的胡亮，然而这时，张曜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陌生号码。
张曜眉头微微一皱，接起：“大鱼娱乐张曜。”
对方也很快说话了，“张总你好，我是黄金屋范建。”
范建？什么破名字……当然张曜也只是在心里吐槽一下。
黄金屋他再熟悉不过。
夏国最大的读者交流网站。
范建好像就是黄金屋的创始人……张曜打开网页输入迅速查了一下，还真是。
“范总你好。”张曜不知道对方打这通电话的目的，也没多问，等着对方自己说。
一阵寒暄范建终于步入主题，“是这样，我们黄金屋最近打算开启在线阅读板块，正在邀请知名作家和作品入驻。我们想邀请夜游神老师驻站发展，但苦于没有夜游神老师的联系方式，只能把电话打到你这边来……”
张曜明白范建的意思了。
听完范建的话，他道：“这件事我得问问夜游神老师。”
范建：“可以给我夜游神老师的联系方式吗？”
张曜：“夜游神老师社恐，不喜欢被打扰。”
范建：“那就麻烦张总替我问问。”
张曜：“好。”
范建：“谢谢。”
挂断电话张曜也不急着将《球状闪电》发布出去了。
线上阅读？
这个模式还挺有意思的。
黄金屋可是聚集了夏国大量的阅读爱好者，拥有庞大的用户基数，他们推出线上阅读，那将是爆炸级的。
这是个很靠谱的项目。
张曜立刻联系周游。
此刻周游正在吃早餐。
开着免提吃着早餐问：“什么事，一大早就打电话过来？”不紧急的事情张曜通常发微讯。
重要紧急的事情他才会打电话。
张曜将黄金屋要开启线上阅读的事说了一遍。
“要搞网文了啊。”周游说。
“网文？”张曜没听懂。
哦忘了，这个世界没有网文一说……在线阅读倒一直都有的。但都是直接将一本完本的书同步到在线阅读平台。
像地球那样的连载网络小说还没有出现。
“就是网络文学的意思。”周游说。
张曜表示他第一次听说这个词，夸赞道：“老板博学多才，见多识广，眼光前瞻。”
“少拍马屁，”周游说，“你先摸清楚他们的模式，然后汇报给我。”
“好。”张曜心说刚才我怎么就忘了问他们的模式。
估计是先入为主了吧，认为他们的在线阅读，和其他平台的在线阅读一样。
张曜很快问了。
半个小时后他回了周游电话。
这次他问得十分清楚。
黄金屋走的路子和其他在线阅读平台一样，没什么两样。
那和走出版路线有什么区别？
周游说：“我说你记。”
张曜立刻拿笔。
“你去和黄金屋谈合作，黄金屋和大鱼娱乐一起打造一个网络文学网站，咱们出资占一点股份，夜游神也可以与之合作提供内容，咱们打造的是全民创作、全民阅读的概念……”
周游将地球网络文学那一套说了一遍。
包括连载、付费阅读等模式。
张曜听得一愣一愣的，不愧是老板，这脑子转得真快。
听老板这么一说，他瞬间觉得这种运营模式相当可行。
连载模式……这不就是电视剧领域的边拍边播吗？小说没人看，立即太监！！没什么成本。有人看就写长一点。
最关键的是全民创作，将创作门槛降低了很多。
这很可能掀起一场阅读革命啊。
张曜越想越激动。
“那《球状闪电》这本小说呢？还是交给大夏出版社出版发行吗？还是投稿到黄金屋？”张曜问。
“这本还是走实体吧。”周游说。
《球状闪电》的篇幅不适合连载。
不如走出版路线让读者一次性看个爽。
挂断电话后张曜整理了一下思路，撰写了一个方案，然后才联系范建：“范总，我这边想和你谈谈合作，什么时候方便，咱们见面谈？”
范建挺随和一人，没有犹豫便将时间约在了晚上，京海大饭店碰面。
范建以为张曜要谈的是夜游神与黄金屋的合作，到了饭店，酒过三巡才得知人盯上了黄金屋。
张曜给他说，大鱼娱乐一直在筹备一个叫“网络文学”的项目，正好听到黄金屋准备介入在线阅读，不如强强联合。
大鱼娱乐哪里在筹备啊……分明就是今天周游一拍脑袋想出来的。
范建听张曜说了网络文学项目的大概，觉得很新颖。
当然张曜并没有抛出连载、按章节收费等核心内容。只是抛出了全民写作、全民阅读，扶持更多大众作家的理念。
“这个项目我们一直在筹措资金，今天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吓我一跳，还以为你们和我们搞一样的项目，所以又打电话问你模式。”
“你们黄金屋有流量基础，我们大鱼娱乐有成熟的项目提案。分开做，无疑将来会成为彼此的竞争对手，一起合作，做大做强，盘子可能做得更大。”
“范总觉得呢？”张曜一个劲儿忽悠。
范建很是心动。
不过他没有立刻答应下来，“我需要斟酌一下，开一个董事会。”
张曜：“静候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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