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吐司
懵了。
当大冈被几个武僧丢出来的那一刻。
大冈是彻底懵了。
直到屁股被地面砸得生疼,大冈都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张嘴欲言。
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求对方收下他?
可那厌嫌的态度,大冈平日里察言观色惯了,又不是看不出来。
所以还想着死皮赖脸,大概率只能是碰一鼻子灰。
一时间。
大冈整颗心都好似跌落谷底。
坐在地上,双手紧抓头发地失神不语。
这到底是为什么……
别人都可以,为什么他就不行。
他缺了什么?
他凭什么比不过别人?
接连的打击,使得大冈隐隐生出一股怨愤。
狗屁的神秘侧!
固步自封!
垄断一切!
这跟那些个黑心资本家有什么区别!?
可心下痛骂是不掩饰的。
嘴上却是守口如瓶,半点愤懑都不敢有。
在地面失神了许久,许久。
他已经深刻认知到神秘侧的“阴暗”。
可让他就这么放弃,他还是不甘心。
双眼溢出极为复杂的神色地凝望着大气庄严的明王寺。
大冈很难直接扭头就走。
这是机会。
近在咫尺的机会。
抓不住,他是真的不甘心……
之后。
一连好几天,大冈都在三家宗教势力跑来跑去。
甚至还专门找了一家旅馆住下。
有种跟三家宗教彻底耗上了的感觉。
整得阴阳寮等三家宗教不胜其烦。
只能极为严肃地给对方下达了最后的通牒。
要是再敢打扰他们的清净,你最好是上面有人。
不然……
大冈还记得。
记得那位天满宫神职说这句话时的冷笑。
他们是来真的。
不是装腔作势的恐吓,而是真有那个能耐,让大冈神不知鬼不觉地丧了性命。
因而大冈在一开始的恐惧退让后,便是怒不可遏的满腔怨气。
好,好。
我现在就滚。
现在就滚……
正好,兜里也没余钱去住旅店了。
只是在离去之前回头望去。
沉默一阵。
突然冷笑不已地嗤声一喷。
不让他入门?
也就是霓虹这片地而已。
既然如此,那他就去海外,去国外!
然而大冈的停歇,却是令京都不少注视着这场闹剧的权贵们唏嘘不已。
入门的机缘可遇而不可求。
一个跳梁小丑为他们演绎了一场求而不得的悲剧。
这也使得京都知情者们一阵心悸,便是很多小打小闹都给消停了下来。
毕竟。
警视厅又不是没有抹除他们的超凡能力,删除他们对超凡认知的秘宝。
所以今日的大冈,未尝就不是今后的他们。
而且,不是说入了门,就彻底稳坐。
有的是人争渡在这条大江大河。
有的是人眼红他们的机遇。
他们不珍惜,便得给旁人让位!
或许,自己等人此刻便有数不尽的豺狼虎豹盯着也说不定。
就等着他们犯错。
就等着看他们错失良机。
念及此。
不少人又将曾经的雪之下拖出来鞭尸。
哦。
现在不能再鞭尸了。
人现在可是正宫的女主人。
这阵微妙的“邪风”吹得很快,吹得很大。
不消几天便吹遍了整个霓虹知情者领域。
因而“引以为戒”的字眼亦是频频被人们挂在了嘴边。
生怕哪天想不开,整了一个大活。
然后就被神秘侧给彻底踢出局。
享受了神秘侧带来的福利,再被踢出局。
这种惩罚怕是比杀了他们更让人难受。
而且那个跳梁小丑到底是怎么想的?
怎会觉着神秘侧这般容易进?
这种理念,也得让他们深刻反思自己。
是不是飘了。
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
这倒是令水无月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怎么滴?
你们想消停下来?
那他要搞事,岂不是要多费功夫?
这可不行呢……
水无月对大冈经历的事相当满意地点点头。
这经历不搞一波大的,都对不起人家流的泪。
姑且在大冈身上打了一个标签。
水无月重新将目光放到了身边。
嗯。
怀里。
金毛败犬英梨梨此刻正在往怀里拱。
一副气急败坏的闷哼模样。
娇小玲珑的娇躯仿佛要使柔道,锁住眼前这只花心鬼。
感受到对方还不知错地在那边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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