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紫罗天
荧伸手接过,也没问是什么事情,点点头:“好的,我一定送到。”
海祇岛和南十字船队是有交易关系的。
实际上,北斗很同情海祇岛的遭遇。
但很可惜,她要对自己的船员负责,所以也不能直接出手帮助海祇岛。
不过,南十字还是给了海祇岛很大的帮助,比如说粮食物资什么的。
海祇岛能在圣土化的情况下,对抗幕府军,南十字船队输送的物资功不可没。
又和珊瑚宫心海聊了一会,
荧和派蒙告别了对方,离开珊瑚宫。
找到一处地脉锚点,
荧带著派蒙直接启动了传送。
…
傍晚,
璃月港外,
某处地脉锚点,
一阵蓝白光芒闪过,
荧和派蒙显现了身影。
“啊,回到璃月了,空气中都没有稻妻那种压迫的氛围了呢。”
派蒙很兴奋,用力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心的说道。
荧也点点头,比起稻妻的压迫感,璃月确实让人舒服。
“走吧,先回家休息一下,看看王昊在不在。”
荧拉过飞来飞去的派蒙,开始往璃月港走去,
她一边走,目光一边在周围打量著。
说实话,最近璃月的变化也很大。
第一次来璃月的时候,璃月港外虽然也很整洁,但主路上也没有多少石板铺设,大多还是土路。
可现在,不仅路面被拓宽了很多,甚至道路两边都种植了长青的树木。
每隔一段距离,还有精心设计的石灯矗立,既整齐美观,又确保了夜行的安全。
之前的石板+土路,也变了样,
一块块形状不一的石板铺设在地面上,拼接在一起,不仅构成了坚实的路面,还有几分独特韵味。
在较为实体的经济中,
道路的发展基本和民生的发展是一致的。
按照需求来说,路修的越好,道路连接的范围内,人们的生活就会越便捷,
而此时的璃月港,就是这样的。
随著道路的重新修缮,变得更加宽阔平整,人们出行也就越来越方便了。
当初王昊和行秋去求学,从璃月港到望舒客栈,走了有半个月,
而随著道路的发展,现在过去,至少能节省一小半的时间。
在好路上行进,和在破路上行进,那是截然不同的,
当然,荧没有察觉到那么多的变化,
她只觉得璃月越来越好看了。
平整干净的道路,郁郁葱葱的常青树,矗立两边的路灯,
都给人文明的美感。
在舒适的心情下,荧带著派蒙进入了璃月港。
比起外面的变化,璃月港内的变化就要小一些了。
唯一可视的变化,大概就是人更多了。
绯云坡的街道上,派蒙不得不飞高了一点,
不然的话,要被人群挤成派蒙饼。
正往新居民区走著,
派蒙忽然停住了。
荧有些疑惑:“怎么了?”
派蒙肚子咕咕一叫:“嘿嘿,现在回去厨房肯定没有做我们的饭,要不我们先吃个饭再回去吧。”
其实就派蒙闻见了饭菜的香味,有些馋了。
荧想了想,派蒙说的也有道理的,
傍晚时分了,养济院里肯定已经吃饭了,
避免浪费,养济院的饭菜虽然也有余量,但肯定不够自己和派蒙吃的。
所以,
荧的目光落在了道路两边的饭店上。
“派蒙,我记得你这个月的伙食费还剩不少吧。”
派蒙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是还有好多呢,稻妻都没有花钱的地方。”
稻妻当然是有花钱地方的,但那都在稻妻城里。
而在海祇岛的时候,她们的吃饭已经被反抗军包了。
所以,她们两个通缉犯,还真花不出去钱。
“嘿~!新月轩走起。”
荧立马露出笑容,拉著派蒙往边上的豪华饭店走去。
……
夜幕降临,
荧和派蒙从新月轩里出来。
两人的动作有些类似,
一手扶著肚子,一手撑著腰。
除了派蒙的脸上有些心疼,荧的脸上是满足外,两人基本同步了。
“没了,这个月剩下的伙食费都没有了。”
派蒙一边回味美食的味道,一边有些悲伤的说道。
荧丝毫不在意,继续往前走著:“这个月接下来,我们吃王昊的。”
派蒙悲伤的小表情一滞,然后用力的点点头:“嗯嗯,就是这样。”
在稻妻给他找了那么多信徒,吃他半个月不过分。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走著,时不时还得停下来休息一下,轻轻抚著圆鼓鼓的肚子,似乎在安抚那些刚被美味填满的角落。
没办法,吃的太饱了。
走走停停,好不容易回到了养济院。
此时的养济院已经很安静了。
孩子们大多已经回房间休息。
荧和派蒙也没有打扰,安静的往后院走去。
来到后院,先是看了看王昊和刻晴的房间,发现没有什么动静,
荧微微摇头:“没人。”
派蒙点点头,然后就往自己的房间飞去。
房间里,
本来在闭目冥想修炼的申鹤忽然睁开眼睛,
清冷的眼眸中出现一丝摄人心魄的寒意。
‘有人在靠近。’
大晚上的,还偷偷摸摸的靠近这里,
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她一瞬间就想到了师父说的盗宝团、窃贼之类的故事。
于是,她悄然起身,秀长的手指一并,一张冰蓝的符箓出现在她指尖,
王昊说过,不能太暴力,人类社会是有秩序和法律的。
申鹤记住了,所以她没有用什么大威力的符箓,
下一刻,
荧和派蒙推开门,正要回自己的房间好好休息一下。
一阵猛烈的寒流席卷出来,
吃饱喝足,以为自己回到安全地带的荧完全没有戒备心,
直接硬吃了一击寒流。
刺骨的寒风如同千万把冰刃,切割著空气,也将旅者全身包裹。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双眼瞬间睁大,嘴唇颤抖著试图吐出几个字,却被寒冷凝固在了喉间。
面部迅速失去了血色,变得苍白如纸,眉毛和睫毛渐渐挂上了细碎的冰晶,仿佛用最脆弱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