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柯南开始重新做人 第148章

作者:李四羊

  他转头介绍道:“银,市丸银,你应该知道的,与野桑。”

  “小与野真志嘛。”季星笑道。

  “是啊。”蓝染微笑:“银,这位就是与野真志,虽然同是第三席,但和你杀死的那个弱得不像话的三席不一样,他是比你更强的天才。”

  市丸银表情不变,微笑问候。

  蓝染又说:“与野桑,你对银这孩子,怎么看?”

  季星坐到他旁边,道:“什么孩子,他应该比我大。而且蓝染副队长这是拿我当鉴别机器用了?”

  蓝染道:“果然,与野桑无所不知,连银也知道。”

  季星点头:“这也根本不用我说吧,蓝染副队长能看出来的,直接挑明了对大家来说都没意思。”

  市丸银心中微震,什么意思?

  “说得也是。”蓝染赞同:“银毕竟是我不可多得的精锐部下。”

  “珍惜着吧。”季星道。

  两人一人一句,年轻的市丸银表面还维持着平静,实际上额头已渗出冷汗——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像是……难道……

  好在接下来,季星便转移了话题:“蓝染副队长今晚来找我如果不打算杀我,应该还有其它目的吧?”

  蓝染颔首:“我想了解一下浦原喜助正在做的研究,想……”

  “你等一下啊,蓝染副队长。”

  季星打断,跑进里屋翻找,很快找出一个涅茧利同款面具,戴在脸上走了出来:“本以为这东西没用呢……继续吧,蓝染副队长。”

  蓝染莞尔:“怕被我从表情中得到情报吗?与野桑果然不同。”

  “连这也要夸一句?蓝染副队长你这是在捧杀,我可不会高估自己的智商。”季星笑道:“我知道蓝染副队长想问什么,也可以直接说出那个名字——崩玉。”

  “与野桑果然知道。”蓝染有些感慨道:“那能否请教,我目前所制作的崩玉,究竟差在哪里呢?为什么没有达到我想要的效果?”

  季星摘下面具,表情诚恳:“这个,我是真不知道。”

  蓝染没有细看他的表情,只像是有所恍然道:“原来也会有与野桑不知道的事情。”

  “当然有。”季星又戴上面具:“不过我有一些猜测,那也许和浦原队长正在研究的义骸有关,那种能够戒绝灵子的灵子体。”

  “……戒绝灵子吗?”

  “也可能和曳舟队长研究出的暂时魂魄有关。”季星又说:“还可能和运气有关,和制作的手法有关,和各种各样的因素有关。”

  蓝染:“这真是,戴着面具,我完全分辨不出与野桑的哪句是真心的,也无法确定其中有没有真的。

  不过与野桑愿意解答,倒已经出乎了我的预料,这次上门,与野桑对我的敌意好像减轻了许多,相处起来的氛围也更加轻松了。”

  “原本就没有敌意,只是提防,一个弱者对于随时能将他杀死、能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强者的天然提防,也可以说畏惧。”

  季星说:“我从没有想过立场坚定地与蓝染副队长为敌,也没有必要和蓝染副队长为敌,只是运气不好,被你发现了异样,只能为自保做一些多余的事情。这段时间互不干扰,别提我有多舒服了。”

  “是吗?原来是这样,弱者对强者的提防?很合理的解释。”蓝染微笑道:“所以现在与野桑觉得面对我足以自保,便放下了些敌意吗?”

  季星笑而不语,后想起自己戴着面具,才说了句:“大概吧。”

  “那么这样看来,或许我们还有合作的可能?”蓝染又说。

  季星摇头:“合作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我目前还没有与蓝染副队长平等的能力,而我要说做你的部下追随你,你敢完全相信我吗?如果只是表面合作,做些交易倒无妨。”

  “啊,的确,我们之间缺乏彼此信任的基础,我确实不敢完全相信拥有近乎全知能力的与野桑,除非我们能够寻找到彼此信任的基础。”

  蓝染遗憾道:“交易吗?看来与野桑现在就有想要的东西。”

  季星点头:“没错,我此前跟随总队长修行了半个月,收获很多,但也只有半个月。蓝染副队长能不助我一臂之力,再让我跟随总队长学习一段时间?还有,我需要一个地方练习虚化,你有办法吗?”

  蓝染:“与野桑太高估我了,我可影响不到总队长。至于练习虚化的地点……与野桑想去虚圈一游吗?”

  “虚圈暂时还是算了,以后想去了,我会拜托蓝染副队长的。”季星摇头道:“不必影响总队长,影响真央四十六室就可以了,最近我不是立下了一个不小的功劳吗?”

  蓝染状似恍然:“是这样啊,与野桑的那三种创造原来是用来做这个的啊,即使我今天不来找你,想来过不了多久,与野桑也会主动找我交易吧?不愧是与野桑。”

  “现在相信我对你没有敌意了吧,蓝染副队长。”季星笑道。

  蓝染说:“那么作为交易的另一方,你能给我带来什么呢?”

  一段时间后,蓝染带着快维持不住假笑的市丸银离开了季星家。

  回忆刚刚的对话,季星深深吸了口气,和蓝染交易,是一件比与虎谋皮更加危险的事情。

  问崩玉?测市丸银?

  应该都不是。

  但他不知道刚刚的哪句话中有陷阱,不知道蓝染测试出了什么。

  不过他还是主动提出交易了。

  有些东西,值得冒险。

  比如说总队长的指导。

  提升白打剑道,是能够惠及日后所有世界的侵入的,有人教和没人教完全不同,这位最强死神对自己来说才是这个世界最大的宝藏!

  半个月后。

  真央四十六室合议,与野真志创造‘死神三件套’有大功,又因天赋过人,特别擢升为下级贵族!

  这不突兀,从平民到贵族,完成阶层跃升的例子每几十年总有一两个,算是给平民‘立一个榜样’。

  只不过季星完成得太快了。

  在接受贵族身份后,季星向古板的总队长提出请求,希望更进一步地提升自己,最终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一张一番队队舍的通行令牌。

  总队长闲暇时,指点一番队队员时,季星也可入内旁听请教!

第28章 邀请

  嘭——

  二番队队舍的地下空间中,拳脚碰撞的闷响不断回荡,炸裂的灵压在空气中不断迸发。

  良久,在一声啪的脆响之后分离,夜一面带笑容地刮了下自己染灰的鼻尖,道:“进步真快啊,总队长的指点果然厉害。不过也就是你会主动去寻求指点了,就算是我,在总队长的面前总也非常不自在。”

  “我倒是觉得总队长很好相处,只要守规矩就没问题。”季星揉了揉脑袋:“而且进步只是一点点,比起夜一队长,我还差得远呢。”

  “哈哈哈,但你们的队长可是很有压力了。”夜一大笑道。

  “啊哈……”坐在不远处的浦原喜助亦干笑两声:“没什么吧,我早就做好了被与野桑超过的准备。”

  “嗯?志气!志气啊喜助!”

  “抱歉,实在是没有夜一桑那么活力十足。”

  “你这家伙,做了12番队队长,怎么反而变得更加懒散了,整天研究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如果不是与野,你今天还不会来吧?”

  浦原喜助应了句:“嗯……确实,我正在为某些事而苦恼呢。”

  “是吗?”夜一没追问:“说起来我最近也有些觉得烦恼的事情。”

  “烦恼?夜一桑?哈哈哈……那种东西离夜一桑很远吧!”浦原古怪地笑,然后就被夜一敲了一记。

  两个人的‘打情骂俏’季星视若无睹,在一旁坐下,复盘刚刚和夜一的白打交锋,不过夜一下一句话就提到了他:“别说我已经到了会感觉烦恼的年纪,就连与野真志最近都有烦恼吧,来我这里避难了。”

  浦原喜助幸灾乐祸地笑道:“也是,最近想要接触与野的贵族,快要把我们12番队的门槛踏破了。”

  季星无奈地摇摇头。

  这算是从平民新晋贵族的副作用,最近太多贵族来打扰他了,尤其是那些中级上级贵族。

  想法无非是两种——将季星收为自家下级,或将季星收为女婿。

  哦,还有,还有少数没落的贵族,想收季星为义子继承人,未来将他们吞并了也无所谓,只盼望后代不要失去贵族的地位,哪怕只作为‘与野家族’的旁支。

  不好打,不好骂,不好赶。

  确实有些闹心。

  见他的表情,夜一也哈哈笑得开心:“贵族没有那么好做的,而且你成为贵族的速度实在太快了。

  就像碎蜂,她是下级贵族蜂家的第九代传人,但事实上蜂家的第一代、第二代,都还不是贵族,是前两代有所积累,第三代又格外突出,才在我们四枫院一族的推荐下成为了下级贵族。

  你?才刚成为死神一年多,甚至魂龄才两年多,没有亲属、甚至还未婚娶,现在的‘与野’家完全寄托在你一人身上,几乎没有先例。”

  说到这里,夜一停了下,微微严肃道:“说起来,你的功勋和表现确实足够成为下级贵族,但四十六室的那些家伙可是很看资历的。

  你可能还不清楚,一年多以前你那次毕业考核,似乎就有某只手在背后推动,而这一次推动你成为贵族的,似乎也是同一股势力,不知道什么人盯上你了,小心一些。”

  季星一怔,做出严肃的样子。

  “竟然是这样吗?我知道了。”

  气氛一时间凝重起来。

  片刻,浦原喜助哈哈打断:“严肃起来的夜一桑真可怕呢。”

  啪——

  他又挨了一记手刀,捂着脑袋喊疼,夜一哼地笑了一下,又换上笑脸:“如果因为应对那些贵族而苦恼的话,不如考虑考虑碎蜂?各方各面没有比碎蜂更适合你的了。”

  季星无奈摇头:“放过我吧,夜一大人,我还是个孩子。”

  “孩子?”夜一上下看看,恶趣味道:“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好久没有去泡温泉了,要一起吗?”

  这副女流氓的样子季星是不怕的,但必须做出怕的样子:“算了算了,你和队长去吧,我先走了。”

  “没劲。”夜一挥挥手,打开了通往上方的通道:“那就不送了。”

  季星点头告别,瞬身出去,外面守门的碎蜂会把他送出二番队。

  而留在地下空间中,夜一则又对浦原喜助道:“喜助,担任12番队的队长,感觉怎么样?”

  “嗯……和以前差不多吧,队里的事情都有日世里和与野三席帮忙处理,很轻松。”浦原喜助回。

  “是吗?”夜一道:“也多少留心一点吧,你知道我说得是什么。”

  “哈哈,爽快的夜一桑偶尔也会打打哑谜吗?”浦原喜助笑了两声,正色道:“我知道,与野桑……好像确实不是那么简单的少年。”

  ……

  ‘死神世界里动辄就是活了几百年的家伙,平均智力和心计是其它世界不能比的,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