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我们从霍格沃茨开始掀起变革吧 第245章

作者:画画的狐狸

第三百二十八章 钻心咒?罪加一等!

  想养书的就养养吧,不碍事,狐狸下个月启程双更(再偷会懒...哎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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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圣节过后,十一月的寒风与冰霜如约而至,魁地奇球场上爆发出的欢乐像是在庆祝,因为曾给无数人带去悲痛与创伤的人要离开了。

  在格兰芬多对阵斯莱特林的当天,马尔福恐怕没那个福气能融入进远处的气氛中。

  尼采懒洋洋地靠在大厅的门柱子上,看着蓝灰色的天空,在任由冷风割着自己的脸的同时也听着远方的龙吼,其中偶尔能听见乌姆里奇的咒骂声。

  “德拉科·马尔福使用钻心咒袭击同学...将被魔法部羁押...啧啧啧。”马沃罗看着上次更新的《预言家日报》,脸上的表情一会愁一会笑。

  丽塔·斯基特在造势这方面是个好手,尼采只不过是把事情的经过和目的寥寥草草地写在信上,她就能编出一个像模像样的小传记。

  上面标题写着:《食死徒的家风与纯血的危害》。

  这时,乌姆里奇和被绳子捆住双手的马尔福过来了。

  “等等!邓布利多校长呢?我要见校长!”德拉科·马尔福失了神地喊。

  可是无论他怎么喊,也无法阻止黑湖上的小光点越来越近,那艘承载着斯克林杰和另一位魔法部成员的木船破开湖面凝结的冰霜,停靠在了城堡的山崖底下。

  赫敏帮尼采戴上深红色的围脖,两人呼着白气往下看,能发现海格正用力地将船绳栓在木桩上。

  “尼采!赫敏!还有那个...呃...新来的孩子?”海格同三人打了声招呼,“我听哈利他们说了,像他这种斯莱特林迟早步入黑巫师的...无意冒犯。”

  但尼采并没有生气,他知道海格向来是个老实过了头的傻大个,嘴边没个把门。

  他望向被拉拢的木船,发现斯克林杰身后还站着一个全身漆黑,就连半张脸都被黑色布料包裹的巫师,与法律执行司的警卫队装扮很不匹配。

  那人抬脚跨过木船与石头的缝隙,甚至还是走在斯克林杰的前方。

  “布罗德里克·博德。”男巫简短地对着尼采做了个自我介绍,简短到除了名字就没有任何可透露的消息。

  “谢谢,海格...博德先生是缄默人。”斯克林杰司长介绍道,“格林格拉斯小姐的新部门属于高度机密,因此,有些缄默人从神秘事务司并入转移过来了。”

  看来是保丕密任务。

  上方的乌姆里奇将马尔福在内的七八人推了出去后,赶紧堆着虚假的笑容从上方跑了下来。

  她那小巧的高跟鞋在光滑且歪歪斜斜的石梯上扭来扭去,尼采不止是在心里一次这么想的---摔下去,脚底打滑摔下来!

  “斯克林杰先生~哎哟!!”

  也许是结了霜的石阶本身就很滑,又或许是尼采自带的‘麻烦光环’,乌姆里奇那肥胖的身体与尼采擦肩而过,结结实实地摔在了斯克林杰的身上。

  真惨...这么冷的天不但要出勤,还要被一辆热情的圣沙蒙坦克压垮。

  乌姆里奇爬起来后脸上还带着点酡红和歉意,不停地模仿着少女那样的咯咯声,这让扶着老腰的斯克林杰情不自禁地退后了两步。

  “都准备好了。”乌姆里奇说。

  “很...很好,谢谢。”斯克林杰不耐烦地挥手驱赶,“你先下去吧,我和他们说几句。”

  可粉蛤蟆还作出一副因被冷落而可怜兮兮的样子,但碍于司长的威严只好暂时退到一旁。

  计划如下:

  尼采利用‘魔法部喉舌’丽塔·斯基特向部长及部分高层传递了一条勾引食死徒入内的消息,并让魔法部做好随时会被食死徒攻破的准备;

  袭击学生只是个理由,让魔法部能正大光明地抓走马尔福,至于不在计划内的钻心咒...那更好,罪加一等,邓布利多来了也得吃瘪。

  “你能确定那些食死徒会...我是说,他们真的会在意一个孩子?”斯克林杰狐疑地往庭院台阶上看了一眼。

  那可是食死徒啊!

  无恶不作,杀人放火,都是些从查令十字街开始杀麻瓜,一直杀到女贞路,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家伙...这样的人,也会在乎自己的孩子?

  “谁知道呢?”尼采说,“至少邓布利多是这么认为的。”

  虽然他很不喜欢邓布利多那保守的眼界,但不得不说,校长对于人性与欲望的把控还是值得学习。

  既然邓布利多认为马尔福在乎自己的儿子,那么就肯定会有动作。

  “希望如此吧,我已经将各部门的巫师安排到了其他地方工作,并调用了全部傲罗用来防止神秘人入侵魔法部。”斯克林杰担忧地搓着刚刚被弄脏的衣服。

  傲罗真的能对付神秘人吗?这位司长也不免有些颓废。

  “你们要埋伏的是食死徒,不是伏地魔!”尼采警告道,“有时候逃跑不仅仅是屈辱,而是为了以后的胜利...偷袭,跑,这就是你们要做的事。”

  “那些可都是傲罗啊,死一个就少一个。”

  斯克林杰的悲叹并不是装出来的,对于‘傲罗’这个部门而言的确如此。

  高额的伤亡率,高额的训练筛选制,就算从一线退休的老傲罗也没法重复利用,看看‘疯眼汉’就知道了,不是疯就是残,要么就是被迫退休(牺牲)。

  “上船吧,各位。”博德牵着一串绳子,将马尔福、沙比尼几人引到船上。

  黑湖表面上升起一层寒冷的薄雾,让缄默人博德看上去像是引渡死人过冥河的摆渡人,他们要离开霍格沃茨了,却没有如同刚来学校时对新生活的喜悦。

  斯克林杰一艘,博德一艘,马尔福等人被分开放着。

  “等等!”尼采从怀里掏出几枚金加隆,分别扔到了那些人的手上。

  “这算什么?施舍?”被收缴了魔杖的马尔福只能用眼神将他刺穿,不屑一顾地把金加隆扔到了水池里,“尼采,我最后悔的事就是一年级没把你压垮!”

  他用力地捶打着坚硬的木船,干瘦的手掌被垂得发裂了也没停下。

  “这是传统,德拉科。”尼采为那枚掉入黑湖的金加隆感到可惜,“我本想祝愿你一路走好的,现在的话...只能祝愿别人会在你闭着的眼睛上放两枚硬币了。”

  坐稳了,小心掉下去。

  执行司司长与缄默人被船带进了常春藤幔中,最后隐入白色的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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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让狐狸想想怎么给乌姆里奇一个体面的死法...

  关于狐狸个人对乌姆里奇的理解:

  老实说,乌姆里奇在维基中的定义是‘纯血主义者’,但结合一下原背景下马尔福‘部长顾问’的身份和对权力的极端行使,更多趋近于‘慕强’;

  没错,就是‘慕强’,因为慕强所以攀附福吉(非纯血主义),因为慕强而倒戈后来被食死徒控制的魔法部。

  看不起智慧魔法生物倒是事实,套在光谱里又有点极端民族的味道...

  用以前历史穿越文里很俗的话来阐述:“当官的不在乎谁是皇帝,他们只在乎谁能维持自己的权力。”

  (个人理解,乌姆里奇非真正意义上的纯血主义者)

第三百二十九章 于是斯内普选择了莉莉

  事实上,斯内普将一切都收回了眼里,对于马尔福的离去而感到一种莫名的心情...悲伤?愤怒?兔死狐悲?

  不,都不是,连他自己都无法确定。

  斯内普教授站在高架桥往下看,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做才是正确的,到头来,好像什么都没有保护住,如今看来,曾经欠的一些人情也没有还上。

  反过头想想,其实他对于马尔福好像又没有那么在乎...严格来说,没什么值得他在乎的。

  ‘马尔福’这个姓氏对他来说也不过意味着引路人,曾同一战线的朋友:因为马尔福也讨厌喜欢麻瓜的波特。

  斯内普就像个梦游患者似的,茫然地望着木船离去,又茫然地返回地下室备课。

  在第二天下午的魔药课上,斯内普几乎可以用行尸走肉来形容,他麻木地说:“把书翻到...今天制作的是...”

  看着肃静的教室,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心想:‘好像没什么变化?’

  尼采和赫敏就不用说了,上课时间该做什么做什么,也不需要担心他们的坩埚会爆炸;而其他那些魔药技术较为落后的学生也在勉强跟上来;

  对了,哈利·波特...斯内普完全不知道自己走神的样子有多明显。

  “做完了!”哈利看了看教室里空出来的七八个座位,心情好了不少,很顺利地就把魔药调制出来了。

  “怎么?”斯内普被惊得回过神来,无声且快速地挪了过去,将目光停留在了坩埚里,“活力滋补剂看上去像那么回事,不过我会检测...”

  所有人都明白教授说的是意思,无非就是现场喝下一小口,当然,喝的人是制作者自己。

  如果检测药剂的人是教授,或许都不用等到五年级,一年级就会瞎调出一瓶魔药递给教授了。

  “没问题。”哈利轻松地说。

  回答十分利索,以至于斯内普抬起头,用着怀疑的眼光望向对方的绿眼睛。

  “是你自己制作出来的?”教授说。

  “别说笑了,格兰杰级长坐在最前排呢。”哈利说,“无非是把地中海草药里的魔力融合进去,用以填补使用者的魔力。”

  这种感觉很奇妙。

  要知道斯内普在魔药课上的部分时间都是在指点马尔福,要不就是在处理哈利和马尔福的争吵,可那群人被尼采踢走后,他的那些精力很自然地分配到了其他人身上。

  而这个时候,斯内普自然也就发现了哈利的变化...那种在魔药学上的进步...

  “你说得对,我也不觉得你的韦斯莱朋友能帮上什么忙。”斯内普教授赞同道。

  罗恩想反驳,但又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的点,因为他在魔药学上帮不上任何忙,现在的哈利反过头帮帮他还差不多。

  开什么玩笑,要知道哈利的老师可是尼采啊!

  斯内普捏住细颈瓶假意观看,可实际上心里却在琢磨着眼前轻松愉悦的哈利。

  ‘没有傻乎乎地像波特一样。’他心想。

  “勉勉强强吧。”教授转了转魔药瓶,心不在焉地随手抛了回去。

  一切都好像步入正轨的霍格沃茨让斯内普真想回到十多年前的下午,他心里莫名地浮现出一种比较恶毒的想法---如果那些纯血和食死徒早不在斯莱特林该多好。

  他就是那么毫无征兆的想到了这种可能性:

  如果当初的邓布利多能断了伏地魔的念想,如果当年的斯莱特林没那么多食死徒,如果当初也能像现在这样和谐,那么他和她应该就不会...

  所以顺着这么一想,好像他也不欠马尔福什么东西。

  “下课后你留下来。”斯内普走到尼采的桌边,语气僵硬地说。

  “不需要我给你留点时间?”尼采反问道,好像他才是这间教室的教授,“我以为你需要为曾经昔日朋友之子的离去而惋惜一阵子,比如...找个替代品。”

  “他不是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