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画画的狐狸
周围的女生都望着他和芙蓉咯咯笑，都在等着霍格沃茨最新报导的一手消息。
可芙蓉似乎并不想着急，她扯着尼采的袖子往下拉，穿过人群，来到了铺了层冰霜的草坪上，尼采听到身后传来几声失望的叹息。
圣诞节就快到了，海格正扛着几棵装饰树往学校走。
“你觉得我是个什么？”芙蓉把领子拉起来，护着光滑的脖子，她在沉默中找了个话题。
“什么是个什么？”尼采对她的问题感到莫名其妙，“一个布斯巴顿的巫师，一个学生...用恶劣性格来保护妹妹的勇士？”
他故意错开了‘媚娃’的事情，并一语言中了对方恶劣的性格是装出来的。
这也导致，就算尼采的话不太好听，但还是让她对这个回答很满意。
“你看...这就是我邀请你的原因。”芙蓉望着天空上的‘飞船’，把双手拢起来，往手心哈了两口暖气，“要是开舞的时候，我的舞伴只会傻笑，那可太丢人了。”
其实不只是芙蓉，还有马克西姆夫人的‘标准礼仪’也是同样的：
巨人血统代表了‘混沌’‘无知无礼’‘愚蠢’，媚娃代表了‘美丽’‘端庄’等美好形象；
而马克西姆夫人和芙蓉则是反抗者，他们都是在用与之对立的形象来打破、毁灭巫师社会已有的符号学，这就像是英国社会一度流行的‘反叛朋克’。
没错，在尼采眼里...或者说，在整个历史中，血统并不重要，身份才重要。
“就不怕我再对你动手？”他手腕一抖，握着魔杖在对方眼前晃了晃。
“也许吧...但这种恐惧或许也能让我更好的控制住自己的能力。”芙蓉并没有被他吓到，反而还冲着他笑了笑。
“哦，我还以为你是为了报复赫敏。”
“你提醒我了。”她挑逗着说，“一个连我们的马克西姆校长都为之赞叹的天才嫉妒我，想想就挺开心的，或许你还能在第二个项目帮到我。”
随后，她便不再说话了，静静地等待着尼采的回答。
芙蓉的确长了张令许多男性都疯狂的容颜，令女生嫉妒的声音和身体曲线，再加上无时无刻都向外散发的魔力，可就算如此，尼采还是要说一声：
“但是，我拒绝。”
“为什么？”芙蓉没有显得很震惊，但还是问。
“因为魔法...我能感觉到...”尼采突然笑道，“算了，如果你是想找一些不会被你影响到的巫师，我觉得拉文克劳那群注意力集中于自己爱好上的人会适合你。”
他没有理会对方眼里如闪电一样疾驰而过的失落，只是站在她身后挥挥手。
等到芙蓉完全转过身，孤独地朝着霍格沃茨城堡外的圣诞树下走过去时乑，尼采轻声念了句咒语，一股银白色的雾气逐渐悬浮在他身边。
这终归是依靠一些手段感悟到的，还算不上真正的‘爱’，只能算欲望。
就在这个时候，他看见赫敏从大厅正门跑了出来，和芙蓉打了个照面，尼采揉了揉僵硬的脸，重新绽放出淡淡的微笑，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走了过去。
“你...你...”赫敏大口地吸着凉气，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们刚刚...”
“芙蓉邀请我做他的舞伴。”尼采怅然地说，“她真美，不是吗？”
“她是不是用了一些见不得人的小伎俩？我就知道！”赫敏龇着自己的门牙，可紧接着，她就瞥见了尼采的嘴角，他刚刚抽动了一下。
想笑，但是又立马克制住了。
于是她撒下尼采的手臂，用力地往旁边一甩。
“好吧，看来你已经有舞伴了...那我只能去邀请别人了，就是可惜了那套衣服。”赫敏装作犹豫不决地样子，“你不建议我戴上你送的礼帽吧？它和我的礼服很搭。”
尼采看着赫敏的样子，有点眼熟，就像...像什么来着？
哦！对了，就像见到有人走进小巷，突然从屋顶上跳出来求食失败，而嫌弃地摇晃着尾巴砖头离开的狸花猫。
于是尼采又若无其事地继续说：“你那拙劣的舞蹈技巧，是在夏洛克的指导下和我一起学会的，为了避免你把别人踩得摔一跤，惹出笑话，我就没答应她。”
“哈！所以某个即将作为我舞伴的人是个倒霉鬼？”赫敏瞪着他说。
“某个...你连自己的舞伴都没想好吗？”
“想好了，当然想好了，那个人就是你！如果成为我的舞伴是个倒霉鬼，为什么我还要去牺牲别人呢，你说---对吧---”
她的脸，在雪天中十分耀眼，那抹红色，就算是呼出的白气和雪花都无法阻拦。
“那我勉为其难的成为他们的‘救世主’吧。”尼采咬着嘴唇，装作平静地样子往宿舍走，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在床上打个滚了。
就当是为舞会，提前做个热身的准备。
第二百四十五章 于是尼采偷喝了酒
大雪纷飞，德姆斯特朗的船帆上挂满了透明的冰柱和白霜，每到晚上的时候，他们都能通过礼堂的天花板看到，好像天空中有两个月亮。
在斯莱特林休息室里，大家都挤在一起，分享者彼此关于舞伴的趣事，没人在乎教授们布置的作业。
而且还在尼采成为了舞伴的第二天晚上，他们还以此理由开了个派对庆祝。
可赫敏呢，自从他接受了对方的‘邀请’后，在圣诞节假期里就见不到她人影了，每次他问金妮，也只能得到一些模糊的回答。
“这只不过是个舞会，弄得好像订婚舞会似的。”尼采逛了一圈，发现所有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于是先同火龙玩了一会后，才回到休息室。
他一边发出让人注意的咕哝，一边无聊的坐到壁炉边上取暖。
随着黑湖被冰封，斯莱特林休息室的自然光更少了，他们不得不为此多点亮一些火炉和蜡烛。
“你很紧张？”西奥多看了他一眼，直接明了地说。
“没有。”
他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而紧张，只不过是和勇士开个舞而已。
“那你应该紧张一下。”西奥多像是找茬似的，在故意反着说。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不不不，你听我说。”他打断了尼采的不耐烦，解释道，“我知道你很聪明，很理性，但如果你想趁此机会更进一步，就需要尝试感受女生的心情。”
西奥多说话的样子，就像个花花公子一样在那侃侃而谈。
他的舞伴是艾洛伊丝·米德根，在格兰芬多里一位不起眼的女生，手伸得还挺长，不过尼采只觉得他这是在找个理由炫耀，毕竟他从没见过西奥多牵过谁的手。
“艾洛伊丝之前因为青春痘和粉刺，没人瞧得上，看现在呢？格兰芬多的西莫都嫉妒死我了，这就是我说的...如果理性来看，我就会错过一只白天鹅。”
西奥多翘着腿，坐在他的左手边开始了唠叨。
“好了，我知道你有舞伴，你成功了。”尼采敷衍地轻轻鼓掌。
不过西奥多也说得有几分道理，如果他也像其他人，总是从‘舞伴的要求’出发，那么光从外表上，就会刷下一大批女生，给所有人划分上高低。
但说白了，他也只是走了狗屎运，谁能想到艾洛伊丝因为西奥多的舞会邀请，跑到了庞弗雷夫人的医务室，求到了一瓶美容魔药。
当然，可能是庞弗雷夫人不忍看到女巫企图用魔咒治疗青春痘，而导致的魔法事故吧。
“你得意什么，怎么不说你邀请她的那天，其实是你喝醉了？”哈勃从宿舍里冲出来，鄙夷地揭开了真相，“当时你还躲在宿舍里后悔来着...”
西奥多扭过头，冲着他龇牙咧嘴的，示意不要乱说。
可作为他室友的哈勃，显然是已经看不惯了，看来他同西奥多一个宿舍，遭了许多罪。
“有一个女生为了我而变漂亮，你这是在嫉妒！”西奥多尴尬地扭过头，继续说，“但是你看，在紧张下作出的决定，不一定就是坏的。”
可是说得简单，尼采完全不知道如何全身心的投入其中。
每见过一次面的东西，他都能将其复刻在脑袋里面，这近乎是一种无法去除的诅咒，在这种天赋下长大，尼采已经很少会出现一些无法控制自己的自然举动。
至于再近一步，他就更不知所措了。
“喝酒...不过这倒是个好办法。”哈勃突然用右拳砸在左掌上，顺着之间的话说。
“可学校对学生不开放酒类饮品...”尼采忽然又补充道，“我只是不想破坏一次比较完美的舞会。”
他摸了摸手心里的黑胡桃木，自知之明的他还是知道自己那的性子，会对于赫敏所期待的舞会造成多大的阻碍，再说了，他的守护神也得靠感受。
所以他想着：要不我试一试？
虽然酒精对于学生来说是禁止的，但这不代表他们没办法搞到手啊。
“这里还有什么是乔治和弗雷德弄不来的东西？”西奥多发出嘿嘿的笑声，拍了拍胸部作出保证，“放心，我会帮你弄来猪头酒吧刚酿出来的酒。”
圣诞节的那天，学校为了彰显出自己的格调，教授们用魔法做出了各种各样的不会融化的冰雕。
当他们走进大厅的时候，仿佛置身于西伯利亚冰原的魔法学校...
在大厅的正中间，还摆放着一颗巨大的圣诞树，上面挂满了冰晶，飘浮在槲寄生上的蜡烛所发出的火光，将那些晶莹剔透的装饰照得闪闪发光。
尼采的脑袋刚从地下室冒上来，一颗雪球就飞了过来。
“圣诞快乐~”
韦斯莱双子正在门口打着雪仗，看到他后，揣着口袋，疑神疑鬼地跑了过来。
紧接着，尼采便感到口袋一沉，还听到弗雷德说：“不...不用给钱了，哈勃和西奥多告诉我们了，这顿酒算我们请你的，好吗？”
说完，另一边的乔治就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大笑：“你小子真走运！”
尼采看了看从格兰芬多塔楼下来的金妮、拉文德等人，就是没见到赫敏。
“她人呢？”
“在做准备呢，现在拉文德和帕瓦蒂不算是格兰芬多全年纪最漂亮的女生了。”金乆妮捂着嘴，痴痴地笑道。
一旁的哈利正打算说话，手刚抬起来，正打算和尼采打个招呼，可下一秒就被金妮用手臂勾住了，连拖带扯的往礼堂里拉。
“但仅限这次圣诞节。”拉文德和帕瓦蒂两人，跟着罗恩和纳威走了出来，她们郁郁寡欢地说。
没有任何消息，无论尼采问哪个格兰芬多，他只会得到两个答案：
要么不知道，要么就是神秘得跟韦斯莱一样。
有时候就是这样，尼采越是不知道什么，就越是会对某件事感到好奇，他从没有在哪一刻会像现在这样，对赫敏产生如此浓烈的好奇心——她到底准备了些什么。
这让他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仿佛心里长了圈褐色的、柔软的绒毛...
（好耶！舞会！）
第二百四十六章 槲寄生下的初吻
（二合一的糖，全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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