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少女恋上姐姐
故然已经好了。
不过...也正是如此，故然看着染凝烟，也想到了自己应该提出什么样的要求。
“既然如此——”
少女的闺房里外，除了故然的三个人耳朵都竖了起来。
故素绡的小手更是已经紧紧地抓住了故然的胳膊。
“我要师姐...”
“什么！？？”
“什么！！！！”少女低低的清呼声和故素绡讶然的声音同时响起。
门外——
——咔擦。
聂清婉手里的水壶把子再次应声破碎。
她面无表情地掸着袖子，从灵宝手镯里重新取出来一个水壶，继续浇着花。
但是在心里面，将染凝烟视若己出的聂清婉，似乎已经开始思考——
究竟是把故然怎么吃比较好一点呢。
努力地按住小师妹颤抖的手，故然试图控制住小师妹的手。
“我还没有说完呢...”
故然抓住故素绡的手，看向了染凝烟，“我要师姐当我的模特——”
“模...特？”染凝烟有些茫然地抬头。
模特...是什么？
该不会是哪里的俚语，其实是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看着染凝烟那副颇为茫然的表情，故然一拍脑门，“就是素材的意思。”
“我想要为师姐作画。”
“让师姐成为我的素材。”
染凝烟这才点了点头，然后她就意识到了不对。
故然师妹的画...好像...有些太过风月了啊。
可是自己话都已经说出去了。修行之人立于天地之间，又怎可轻言妄语。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言了。
回想着故然师妹送给自己的那幅画，染凝烟发丝下的耳尖，都在微微发烫，但是她还是努力维系着那副清冷的样子，轻轻点头应允，“好...”
“等到升仙大会结束。”
“我听故然师妹的安排就是。”
一直等到故然她们离去，染凝烟还死死地攥着被褥，好像没有缓过来。
少女的小脸埋进被褥里。
怎么办怎么办...升仙大会举办的日期，在染凝烟心里都变成了某种微妙的日子倒计时。
吱呀——
少女闺房的房门被轻轻推开。
染凝烟双手抱膝抬头，是师父。
聂清婉看着自己的傻徒弟。
“凝烟...”
“唔？”染凝烟的眸子水汪汪的。
少女的掌心都已经沁出了细微的汗。
“凝烟是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对么？”聂清婉坐在染凝烟的床头，“有关故然——”
“有关...那场袭击。”
“是...”染凝烟迟疑了许久之后，才轻轻点头。
她没有办法隐瞒师父。
“凝烟长大了。”聂清婉看着缩在床角的少女，意味深长，“有些事情...”
“也有了自己的想法。”
“那很好——”
“我不可能永远庇护你们。”
“凌烟府也是。”
“总有些东西是要自己面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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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些东西，要伤过了才会知道痛。”
“师父？”染凝烟看着面前一副温柔样子的聂清婉。
“好好休息吧。”聂清婉轻轻抚了抚女孩子额前的刘海。
只是——
在染凝烟低头抱膝之后，聂清婉的神情忽然都变得危险了起来。
她好生气啊...她真的...好生气好生气啊。
得去找个倒霉鬼狠狠地发泄下。
这凌烟府最近怎么也没什么魔头可以让她拔剑泄泄气。
“是画——”
就在这时候，染凝烟轻轻开口。
“嗯？”聂清婉眉头一蹙，她感觉到了，自己似乎终于接触到了这次染凝烟被袭击的关键。
“是故然师妹送我的画...”染凝烟低着头，不敢看师傅，也不敢说...那是一幅怎样的画。
“在我醒来之后，百花囊里...唯独少了那幅画。”
聂清婉若有所思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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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青的算盘飞在空中。
盘腿坐在算盘上的少女，迫不及待地准备前往宾来阁，准备看看...最近故然神有没有上新。
她攒了三个月的零花钱。
这次...应该能够购得一幅了吧。
她都和宾来阁的小师妹说好了，一定...一定要给自己留一幅的。
“太幸运了...”
“今天竟然在真武阁看到了故然神本人。”
“呜呜呜...”
“为什么感觉故然神本人比她的画还要好看啊。”
就在这时候，她忽然看到前方，一个翩若惊鸿的身影挡在自己的前方。
苍青的算盘在空中急停。
少女看着面前的女人身影，后背已经冷汗涔涔地润湿了衣衫。
乘风而来。
对方是...元婴境的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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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婴境的前辈拦着自己做什么。
她看着那个女人慢慢侧身回眸，然后...少女的瞳孔忽然紧缩。
她错愕着，嘴巴微微张开，甚至都忘记了询问——
前辈将自己拦下做什么。
女人踏风而至。
她抬起手，纤细白皙的指尖挑起少女的下巴。
少女只是痴痴地望着她，入魔般一动不动。
“我听说...”会让人觉得魂牵梦萦的磁性声音。
“故然神的情宗魔女出浴图...”
“很好用？”
女人的指尖挑着少女的下巴往上，唇角一点一点恣意上扬。
“啊...啊...”入魔的少女哆哆嗦嗦，嘴巴张着却说不出完整的字句。
“梦...”
“梦...”
她捏着少女的下巴，眼睑低垂，替少女说出了那个名字。
“梦若欢。”
“...”
“那么~~~”她恣意笑着，阳光与影子交织，她的笑容似圣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