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我屁事，我就一卖盒饭的 第315章

　　大蛇丸请洛基将老年斑带到弗丽嘉（老板他婶儿）那里，还请既是女巫又是巫医的弗丽嘉检查老年斑的灵魂。

　　至于检查的结果，弗丽嘉告诉大蛇丸老人精神受创，神志不清，但灵魂并未受损。

　　但最主要的原因还在于……

　　“他的灵魂正在逃避现实世界，逃避他自己。”

　　逃不逃的，大蛇丸可不管那么多。毕竟在他给宇智波斑检查身体的时候，就注意到长在斑胸前的初代目火影的脸了。于是大蛇丸一不做二不休，把老年斑带去了医学部那边。

　　等宇智波斑再度恢复意识时，就看到了满脸老年斑的自己正泡在一个装满营养液的培养皿里了。身体上还插满了各种各样的管子，特别是丁丁上的那条直刺前列线深处的导尿管，显得异常刺眼。

　　可是问题来了，如果自己的身体被泡进了罐子里，那么他此时又在哪里呢？

　　“呵呵呵，这么快就恢复清醒了呢，真不愧是斑大人呢。”

　　斑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见一个双手插兜，身穿白色大褂的男人正站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这个人长着一副英俊却过于阴冷的面容，特别配合一双竖瞳的蛇眼，更凸显其隐藏在阴冷面容之下的诡异狂热。

　　“斑大人，请你回想一下，以往控制手脚的方法。”

　　“控制手脚的方法？”斑反问：“控制手脚还需要……”

　　事实上，需要的。不过因为太过习以为常而从来没刻意去控制而已。

　　不过正因为大蛇丸的提醒，斑才开始尝试控制令自己觉得莫名其妙的身体。直至他成功抬起右手，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变成了一架机器。

　　“并非机器，而是由生物化学装置组装而成的义体。至于您现在使用的大脑，则是根据您原先大脑神经结构的扫描结果，重新制造的合成仿生脑。不过在下讲述的这些，斑大人很可能一句都听不懂。总而言之，大人您只需相信我们的技术，就足够了。”

　　生化斑对义体的适应速度很快，仅仅用了半个小时，生化斑就基本掌握了对生化义体的操作和使用。这时，生化斑也问出了始终困扰着他的问题：

　　“我在哪？”

　　“在另一个世界。”说完，大蛇丸立即补充道：“不过并非死后的世界，如果斑大人希望回到忍者世界，下楼左转走第二道红色的门，就可以回到破晓镇了。”

　　“破晓镇？”

　　听到这个词的斑本该气血上涌，怒不可遏。可惜大蛇丸预判到斑在更换身体后，很可能情绪不稳定，于是在斑醒来之前就把控制情绪波动的各种激素给锁了。所以斑明明觉得自己现在应该愤怒，甚至是暴怒。但很可惜，不管他怎么想，哪怕情绪都已经就位了，可身体就是愤怒不起来。

　　“年轻人，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回斑大人，做了一切能做的。”说着，大蛇丸微微一笑，“既包括您以前的身体，也针对您现在的身体，都做了。”

　　“你！”

　　斑打算给眼前的年轻人一点儿教训，可他刚抬手准备结印，却发现自己身上一点儿查克拉都没有。而对面的年轻人则一脸坏笑地看着斑，就好像正用他的坏笑质问着斑：“不会吧，不会吧！您老真不会以为，更换了身体之后，还能凝练出查克拉吧？”

　　与此同时，在竞技世界的另一面。

　　刚刚打输团战的老祖退出游戏客户端，打开医学部那边发来的一封邮件。

　　“哟！又抓到一个血脉奇特的修真好苗子呀！话说他们医学部怎么也干起了壮丁部的勾当？”

　　“虽然老了点儿，不过童子身还在，修一修身体应该还能修炼。”

　　“你们宇智波家，还真出了点儿人才呀！”

　　“你说是吧，泉奈？”

0418 What if的火影世界

　　躺在破晓镇广场的地上仰望，很难见到晴空。即便在镇子打开保温罩通风换气时，也很少遇到没有乌云的时候。

　　但是今天不一样，第一次来破晓镇就被老板摔躺下的生化斑，透过保温罩的框架，望着雨之国难得的晴天，以及天上的流云……

　　他突然想起了某个和柱间比赛谁尿的更远的下午，那时他的肩上还没有名为族人的负担，有的只是有关于未来的美好畅想。他一直没忘当初和柱间一起许下的诺言，即便背叛了木叶，他依旧没有放弃追寻遥不可及的世界和平。

　　不过就在刚才，他败了。败给了一个同样使用生化义体和他战斗的厨子。同时输掉的，还有他关于未来的和平计划。

　　斑不认为自己缔造和平的计划有什么问题，但他同样承认诚老板和半藏，以及雨之国平息战争的方法更切合实际，也更容易被忍界接受。

　　就像那个厨子说的一样，忍界需要求同存异，需要缔造忍界命运共同体，需要搁置争议和争端，需要用发展去解决各国之间的问题。

　　“兄长大人，您输了。”

　　奉师祖之命，来忍者世界公干的宇智波泉奈伸出右手，拉起天人相隔了数十载的哥哥。

　　“是啊，我输了，输得心服口服。”

　　宇智波斑在起身的同时，重重地呼出了隐藏于内心之中几十年的愤懑之气。

　　说来也巧，就在生化斑离开生命科学研究组的驻地，通过红色大门前往破晓镇的时候，恰巧就遇见了抄近路去破晓镇的宇智波泉奈。

　　因为宇智波斑用的只是一具没经过任何特化的生化义体，完全没有便是辨识度的脸使得宇智波泉奈，并没能在第一时间认出自己的亲哥哥。

　　可因为完成筑基的缘故，让泉奈在被壮丁部抓去并被送到修真世界之后的这么多年，容貌上却无甚变化。只等生化斑叫出了弟弟的名字，并将自己的身份告诉给泉奈之后，泉奈才敢相信已经在忍者世界死了几十年的哥哥，竟然还活着。

　　同时泉奈也才明白过来，师祖为何偏要派他一个连金丹都没结的小小修士，去破晓镇接引同样拥有修炼潜质的人。

　　原来，这个拥有修炼潜质的人不仅是自己的族人，更是自己的亲哥哥！

　　也因为有泉奈的存在，生化斑心中的诸多疑问，通通得到了解答。

　　“可是他们明明这么强大，为什么没有全面入侵我们的世界？”

　　“大概、可能、也许……是觉得没必要这么做，或者觉得这么做太无聊罢。”

　　宇智波斑觉得弟弟的解释虽然令人无语，却很贴合忍者世界目前的状况。除了那个自己硬作死了自己的水之国，其他国家不仅继续存在，还比以前更有活力、更加繁荣。

　　你很难想象，这是刚刚经历过忍界大战的世界。虽然因为雨之国的突然崛起，让整场战争都打得略显敷衍和潦草。

　　“诚老板？哦，兄长大人说的是27号世界的守护者吧！”泉奈告诉哥哥：“虽然他是竞技世界的人，但他在我们修真世界也很有名气的！特别在作死的方面，斯巴达人非常有天赋。他前段时间差一点儿就把自己给作飞升了，按照师祖的说法，他距离成为帝级强者，只差一场撼天动地的绝世天劫。”

　　“然后呢？”生化斑问。

　　“然后，师祖就帮他封印了实力，以免他脑子一抽抽，再无缘无故引动天劫。”

　　“这人很不靠谱？”

　　泉奈摇摇头，告诉哥哥：“恰恰相反，这人靠谱的程度足以让人全心全意地信任他。但斯巴达人不像哥哥，他一点儿领袖气质都没有。千手扉间那个白毛儿下三滥和他一比，都更有领袖气质。”

　　嗯，这么多年过去了，泉奈依旧怨气满满的。

　　在这之后，泉奈带着哥哥去见了诚老板。而斑也没藏着掖着，把他这么多年的谋划全盘告诉给了诚老板。而诚老板对此的评价却是……

　　“怪不得你得老年痴呆，原来你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彪过来的啊！”

　　“你什么意思？”

　　“我不是针对你啊，我只想问你，你是否觉得过，在你过往的这么多年里，是否有被人积年累月地耍过？”

　　不管斑是否已经认识到自己可能被耍了，至少在嘴上，他依旧是死不承认的。附带着，他仍坚定地认为自己的计划也能给忍界带来和平与繁荣。

　　然后这个活了几十年依旧中二气息满满的老头儿，就以未来为赌注，向诚老板发起了挑战。结果就是生化斑在换成生化义体的诚老板手里足足撑了50多个回合，最后因为生化义体被老板摔超载而落败。

　　周围一圈儿观战的忍者却纷纷表示：“不愧是曾与初代目火影并驾齐驱的男人，竟然可以仅凭体术在老板的手中撑过50个回合！”

　　“太神奇了，这是我见过的最高明的体术！”

　　毕竟是为了搏杀鬼面兽而特化出来的近身格斗术，其效率远超忍者各种花里胡哨的体术。你敢跟鬼面兽摆一个花架子，下一瞬，鬼面兽的大锤就能抡你脑袋上。

　　哪怕诚老板早已经习惯了一力降十会的打法，可真当他玩儿起技巧的时候，水平不仅不差。哪怕在三期斯巴达当中，都属于最顶尖的存在。

　　（就是个头儿太矮了，别的斯巴达三期都两米多，就他一个不到两米的。）

　　而宇智波斑，也用自己高超的近战技巧证明了战国末期的强者绝非浪得虚名。在经历了整整一生的大起大伏之后，宇智波斑终于学会了放下，也学会了洒脱。他用一场体面的失败，给自己失败的理想填上了最后一锹土。

　　可老板却凑到斑的身边，问他：“你啥时候把你眼睛拿走？”

　　是啊，他谋划了整个后半辈子的眼睛还在小长门的眼眶里边呢。虽然斑表示那双眼睛要不要已经无所谓了，毕竟泉奈就站在自己的身边。即便修仙的泉奈已经没有了写轮眼，但泉奈已经可以用自己的眼睛，亲眼见证忍者世界发生的变化了。

　　再然后，得知小时候被“坏人”换过眼睛的小长门就冲了出来，问宇智波斑：“我的眼睛呢？你把我的眼睛藏哪去了？”

　　斑没有回答，因为当初被他摘下来的那双眼睛，早就被他随手给丢掉了。于是乎，斑就在划过天空时，知道了在雨之国的忍界中，流传着一招名为“亢龙有悔”的掌法。

　　一双轮回眼终究回到了宇智波斑的眼眶中，甚至连斑体内狂躁的柱间细胞，也在生命科学组超强的科研能力的作用下，完成了与斑基因的融合。不过代价就是斑的体内多出了一丢丢绝境病毒。

　　有赖于诚老板的突破，如今不论柱间的基因还是绝境病毒的各项指标都已平稳。就好像体内同样拥有这两种东西的绳树，只要他和他姐姐不动用因果律武器，绳树就不需要再担心自爆或身体失控什么的了。

　　所以斑的身体也是趋于稳定的。并且在大蛇丸以柱间细胞为蓝本，研发的细胞活化药剂的作用下，斑整个人也迎来了人生的第二春。试想半个月前，还罹患严重老年痴呆，甚至呆到当众尿失禁的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能不能别提这茬儿了？

　　好吧，反正宇智波斑的身体已经恢复到40岁左右时的样子了。但不知道他出于何种原因，坚持让大蛇丸帮他整容出了一张60多岁的脸。他说，如果曾经的宇智波斑还活着的话，只会比现在这张脸更老。

　　“老一些，才不会让自己忘却曾经历的一切。”

　　但老板却反驳说：“扯那些犊子干啥玩意，不能忘的东西哪怕独自坚守200年，也绝对不可能忘记！想忘记的，就算天天、时时、刻刻、分分、秒秒摆在眼前，也会装作看不见。有时间，我带你去另一个世界，让你去见识一下什么叫初心不改的平凡人！等你见到了他们，你一定能明白，被坚守的信仰一定不可能是毫无意义的！”

　　听到老板反驳的斑却倒吸一口凉气，他问老板：“你认为……我曾经……坚守的……”

　　“怎么可能没有意义？在你的信仰被付诸实践以前，谁敢说它是一无是处的？但你错在以为仅凭你一个人的努力，就能帮所有人达成理想。你可否知道，每个人所希望的未来都各不相同？

　　人类的未来就是将这些人的希望融合在一起，并掺杂了各种不确定性，而最终凝聚而成的结果。你可以引导他们的希望，甚至领导他们的希望。但你必须记住，未来需要的是众志成城，而不是一个人的妄想。”

　　“谢谢你。”宇智波斑带着畅然、畅快、畅爽的微笑，与老板说：“你果然和泉奈说得一样，是个非常靠谱的家伙。”

　　“比你基友儿还靠谱？”

　　“对，比柱间那家伙还靠谱！”

　　而重回巅峰，甚至超越曾经巅峰的宇智波斑，再次向老板发起了挑战的申请。不过这次他不再为什么理想或未来而战，而是纯粹以一介武者的身份，希望老板拿出全力与他一战。

　　老板点头，并在一个响指之后凝结出一个纯粹用于战斗的镜像世界。

　　等两个人都跳进镜像世界的不久后……

　　宇智波斑：“你能不能收着点儿？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差点儿被你一巴掌从身体里抽飞出去。”

　　又过了一会儿……

　　宇智波斑问老板：“我被抽飞的牙能长出来，对吧？”

　　“能，打个生长针，不到一小时就能长出来。”

　　“那你送我出去治伤吧，我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半边儿身子了。”

　　其实在双轮回眼的须佐乎能被老板一拳头轰散的时候，宇智波斑就已经服了。至于之后的那顿毒打，只能说宇智波斑不善于投降。或者说在投降的时候犹豫了或单纯嘴笨。

　　养好伤的斑决定留在破晓镇，而不是跟随弟弟泉奈前往修真世界。他说自己必须用这双共同属于兄弟二人的眼睛，看着忍界一步步走向和平与稳定。待他的梦想实现之后，他定会心甘情愿前往修真世界，追寻宇宙的至高真理。

　　可如果诚老板和雨之国没能完成他的梦想，届时他将亲自出手，用自己的方法创造一个没有争斗的全新忍界。

　　于是，决定留在破晓镇的宇智波斑就被活了1500岁的洛基给盯上了。洛基看好宇智波斑的理由很简单，他以前管过大家族，也管过忍者。而镇子上负责治安工作的副镇长一直处于空缺状态。

　　毕竟随着雨之国的摊子越铺越大，就半藏手底下的那仨瓜俩枣也越发捉襟见肘起来。哪怕雨之国的忍者再怎么多面手，也改变不了国内人手短缺的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