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狗蛋在临死前
“开封菜?山德士上校?大杀器?太好了!”老板恶狠狠地抱怨道:“要不是被开封菜误导,我不可能以为新奥尔良人喜欢吃炸鸡!”
新八和神乐都瞅了老板一眼,心想当初新奥尔良口味炸鸡架给老板带来的内心创伤,真不是一般的大。不然不可能让老板一直念念不忘“我们新奥尔良人不吃新奥尔良炸鸡”这个茬儿。
“然后呢?”抱怨完的老板又问:“那老头儿是怎么被抓到的?”
“在他改造山德士毁灭者的过程中,被巡逻的奉行(巡捕)抓了个正着!”
0357 两个月没发工资 你玩什么命啊
向来遵纪守法的老板,以及一贯胆小怕事的万事屋三人组决定今晚动手!
什么?你问动什么手?
废话,当然是去死牢劫狱!不然还能组团出去撒尿吗?
那还叫什么动手,干脆叫解手得了!
而四个人之所以选择今晚去劫死牢,只因为平贺源外的死刑就在明天中午。一般在电影或电视剧里,救死刑犯的最佳时机都在犯人被押往刑场,或在刑场准备执行死刑之前。
没错,就是观众最喜闻乐见的劫法场桥段。所以负责押送死刑犯和执行死刑的人也知道该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加强安保力量。
于是,诚老板便打算逆向思维一下,在一个最不可能动手的时间,去一个防守最严密的地方把明天就要见阎王的死囚给抢出来。
其实吧,明天去也不是不行。但作为一个奉公守法的小商贩,诚老板觉得应该把劫狱或劫法场这种违法(犯罪)行为的影响力降到最低的程度。毕竟他们要注意自己的不法行为可能对社会风气造成的不良影响。
就连从事“家政服务业”的小团伙,也觉得诚老板的谋划很在理。因为三个人都不想教坏小朋友。
“我们悄悄滴进村,打枪滴不要!”
给出建议的老板一脚踹塌监狱的大门,然后大摇大摆地闯了进去,直接吸引来了所有监狱看守的注意和火力。珍宝和神乐、新八则趁机翻墙进入监狱并偷偷溜进死牢。
可是等他们溜进去以后才发现,负责掌管钥匙的守卫也冲出去和闯入者决一死战了。而他们三个人中却没有一个人精通开锁技术。
冷静理智不爱吐槽的新八问其他两个人:“所以刚才为什么不是我们四个人一起潜入这里,而是让唯一一个懂技术开锁的家伙去外面干架了?”
“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新八和神乐同时问。
“他就是单纯想去踹监狱的正门。”
新八和神乐都没回答,但以通过老板以往喜欢拆保险库大门的习惯来判断,两个人觉得这种可能性极大。
而在监狱正门通往监管区的封闭走廊里,在诚老板的身后已经躺满了各种守卫。在距离老板身前约5米以外,一支警笛正明晃晃地掉在地上。这是目前距离监狱守卫们最近的一支,也是他们可能拿到的最后一支警笛了。
因为其他持有警笛的守卫,此时都已经倒在了诚老板的身后。
毕竟这里是监狱,上班时间是禁止携带手机的。况且掌管储藏室钥匙的家伙也已经倒在了老板的身后,所以守卫们知道,只有吹响警笛才能呼叫到支援。
其中三个人打算组团去抢地上的警笛。只见他们三个同时杀向老板,其中两个径直扑来,另一个则虚晃一枪弯腰去捡地上的警笛。
但老板的身影却如鬼魅般出现在捡警笛的守卫身侧,随后老板伸出大手在这名勇敢的警卫后颈处一掐,这名守卫便立即陷入梦乡。
其他两名守卫见状立即回扑,却不想老板当即转身。随后,两名守卫就见到身高接近2米的壮汉双手翘起兰花指,并在二人纳闷他为什么翘兰花指的同时,轻轻地弹出两记又脆又响的脑瓜崩。
毕竟老板正处于50%解锁的状态,哪怕只是看上去平平无奇的脑瓜崩,实际打击力度也超过了50公斤。50公斤看上去的确不大,但是将50公斤的力量集中在1.5平方厘米的范围内,其实这已经和被锤子砸中脑袋没啥区别了。
当然,二者之间的区别还是有一点儿的,那就是诚老板的手指头要比锤子头软乎一点儿。
不过老板的这三下非致命打击也让监狱的守卫们彻底明白,闯进监狱的大个子并没有杀人的打算。
这一下,大家可就敢打敢拼啰!毕竟冲上去也死不了,完全不用担心在白诅病毒肆虐的末世,把自己的性命丢在欠薪了两个月的工作上了。
大不了就是被打晕,或伤筋动骨什么的。毕竟就监狱里关着的那仨瓜俩枣儿的,根本不值得他们为此丢掉性命。只要对方不准备下死手,那大家就敢在职责范围内,冲上去送一波人头!
不久之后,诚老板悠哉走向监管区。在他的身后,则满地都是躺倒在地上的悄无声息的“熟睡者”。
“头儿,劫狱的好像走了。”
“别说话,继续装昏。”
“没错,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是人情世故。”
“他给咱们活路,咱们也得给他面子。”
“这年头,谁在乎什么攘不攘夷的。”
“将军都跑了,谁攘不是攘。”
“下个月要是再不发工资,咱们就得去当流氓了。”
“没错,小腿借我枕会儿,我先眯一觉儿。”
“哎呀,地有点儿潮,是不是要下雨呀?”
“祈祷劫狱的大侠手脚麻利些吧,不然真下起雨来,咱们就遭罪喽。”
“嘘!别说话,地面又有脚步声传来了。”
“好多脚步声!”
“该死!是攘夷派和真选组也来劫狱了!”
“大家趴好!继续装死!不要浪费生命!”
“收到!”
“明白!”
“好的!”
“是,老大!”
“喝~呼噜噜噜……”
并且在攘夷派和真选组联军进入监狱不久后,监狱内就发生了爆炸。而这些躺在地上的守卫们一看监狱里有爆炸,便合计着等这些劫狱的家伙撤走后,他们就躺进监狱里去!
就让外面的人继续盘算着怎么摸鱼,现在让我们将时间回溯到大概7分钟之前,就是诚老板刚刚进入死牢,和珍宝三人碰面的时候。
三个人没去撬锁,而是坐在监牢守卫的位置上冲着被关在死牢里的犯人指指点点。此时偌大的死牢中只关押着三个罪大恶极的囚犯,他们分别是:
将山德士上校改造成山德士毁灭者的平贺源外;
将山德士毁灭者改造成高杉·山德士·晋助终极毁灭者的假发小太郎;
将自己打扮成山德士上校,先被一个奇怪的老头改造成山德士毁灭者,又被另一个脑子不太灵光的家伙改造成高杉·山德士·晋助终极毁灭者。结果因为被发现,而在逃跑途中爆炸的前真选组总长近藤勋!
诚老板在得知三人身份之后,便由衷的感慨道:“所以说,源外老头儿、假发和大猩猩(指近藤)他们三个,算是被一锅端了呗?话说这三个蠢货是怎么奇迹一般的达成协同合作的呀?”
“不是假发,是桂!”假发的声音突然从死牢的深处传来。
“桂你大爷!你还欠我5顿饭钱没给呢!”
然后,就在诚老板考虑该不该救假发和大猩猩两个蠢货的时候,两个蠢货的手下便杀进了死牢。
用一个“杀”字虽然能体现出这帮人的气势汹汹,但这个字的确用得言过其实了。毕竟这帮家伙虽然很有气势,但一路走到这里却没有遇到任何抵抗。原本的气势也在进入死牢后被消磨成了惊讶和好奇。
特别是在见到消失许久的诚老板时,真选组的常客们都表现的很激动,甚至连土方十四都难得表现出了除愤怒以外的情绪波动。毕竟老板那里可是全江户城唯一一家不仅提供蛋黄酱,还提供咸鸭蛋黄酱的饭店!
你问老板的饭店为什么会有咸鸭蛋黄酱?
道理很简单!
因为老板的菜单中有“蛋黄焗南瓜”和“蛋黄焗锅巴”这两道菜!特别是蛋黄焗锅巴这道菜,就连璃月的锅巴都喜欢吃。
锅巴喜欢吃锅巴,没毛病!
说回正题,随着攘夷-真选组联军的出现,被关在死牢里的两个白痴便不得不救了。所谓牢门,哪怕配备了新款的电磁锁,诚老板仅用一双肉手就能让锁体融化成一摊铁水。代价仅仅是手上和胳膊上的汗毛而已。
假发和大猩猩被顺利救出,但是救援平贺源外时,这家伙不仅安安静静地坐在监牢里一动不动。甚至在珍宝上前拉扯他的时候,竟不小心碰掉了源外的脑袋!
且随着源外老头儿脑袋从身子上掉落,老头儿脑袋上的一双眼睛随之闪烁起速度越来越快的红光。见此,狂战士铠甲主动护主,而老板也眼疾手快,一把将珍宝推出监牢。
下一秒,源外老头儿的脑袋和身子轰然爆炸。监狱走廊里的人受此波及,被冲击波吹得七倒八歪。位于爆炸中心的老板因为有盔甲的保护,所以屁事儿都没有。
这时所有人都才意识到,真正的平贺源外很可能早就越狱了。这段时间留在死牢里的一直都是老头制造出的带有自爆功能的机器仿生人。
“这老杂毛!”
万事屋的三个人跟随攘夷-真选组联军撤退,老板则在走之前跟躺在地上装死的监狱守卫说:“监控系统已经被破坏了,你们一会躺得分散一些。别忘了死牢,那里边只有爆炸显得太过干净,也太不正常了。所以你们在躺进去的时候,别忘了在里面制造一些打斗痕迹。对了,还有你们的妆容和衣服,最好要显得惨一些,细节决定成败,即便演戏也要演出真实感。最后,谢谢你们的配合。”
诚老板离开,躺了满地的人纷纷起身,朝老板消失的方向望去。
“他刚才是不是在教我们善后?”
“他本可以一走了之的。”
“却偏偏主动提醒我们要注意细节。”
“还谢谢我们呢!”
“真没想到,他人还怪好嘞!”
0358 我坑了谁 谁又坑了我
假发和大猩猩的手下们正在开庆功宴,虽然他们也不知道有什么功可以庆的。毕竟,与其说他们是去劫狱的,莫不如说他们是去接老大出狱的。
老板和珍宝两人并没有掺和这场庆功宴。他们都觉得这种行为不过是在挥霍宝贵的时间而已,更何况最重要的平贺源外还没有下落。只有神乐和新八两个人被强留了下来。
不过就在诚老板和珍宝两个人准备离开举办宴会的秘
密据点时,假发和土方竟也悄无声息地跟着二人出了门。
“终于舍得出现了吗?”土方抬头看了看天上越下越大的雨,带着懊恼将抽剩下的半支烟弹进了路上的水坑里,“这5年,大家不管为了找你,还是为了活着,都活得很辛苦。”
“5年了,每个人的变化都好大呀。特别是你,阿银!你在这5年里都经历了什么,为什么整个人都变成了一根巨大且能行走的欧金金了呢?”
“你们……认出我来了?”
“就算你化成灰!”
“就算你变成狗屎!”
“我们也不可能认不出你!”
银时不由得看向一旁端着肩膀的诚老板,老板自然清楚他想问什么,于是告诉银时:“或许那两个孩子不是认不出你,二人不敢认出你。毕竟我们并不是只靠相貌去识别一个人的,你的声音、习惯,甚至走路姿势,都是别人能认出你的关键所在。虽然你的相貌变得像一根……但你还是原来的你,除了相貌没有任何变化。”
“原来……呵呵呵呵……”银时无奈且怅然地苦笑了几声,“看来源外老头的这一颗鼻屎还真是多余呢。”
“但我认为那老登的这一步安排,或许并没有我们想的这般简单。”
“喂!”土方突然问老板:“咸蛋黄酱,你身上还有吗?”
老板摇摇头,表示:“来得突然,没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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